卞驚寒走了好久,絃音纔回過神。
見桌的餞果脯、瓜子糕點被他那一掌震得到都是,一片狼藉,絃音鼓著腮幫子,憤憤收拾。
不需要我耍這些小聰明,那乾嗎早在聽雨軒的時候不揭穿我?
直接揭穿我好了!
繼續包庇彩珠好了!
反正皇帝給的三日之期已經過了兩日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要不給本王滾,要不,死!
天死死死死死!
哼!
哼哼!
絃音氣得也一掌拍在桌,一時激忘了自己背的傷,痛得冷汗一冒、齜牙咧。
“啊啊啊,氣死姐了!”
**
翌日清晨,按照慣例,絃音還是去了聽雨軒,因為沒有接到不用學識字的通知。
可,讓意外的是,卞驚寒竟然不在,二樓一個人都沒有。
也不知卞驚寒是有事去忙了,還是因為彩珠的事在生氣,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人,便有些悻悻然地下了樓。
剛出聽雨軒的門,看到院子裡站著幾個錦華服的男。
確切地說,是三男兩,太子卞驚卓、七王爺卞驚書、管深,的貌似是八公主卞鸞,賞花會的時候見過。
隻有一人不識,也是一年輕子,著一套杏,雖料子看著也華貴,卻明顯素凈許多,妝容發飾也很簡單,卻也因此顯得格外清麗俗。
幾人在說話。
“王爺外出了,幾位要不先去前廳稍候。”管深陪著小心。
“嗯,應該一會兒會回來了,”說話的是那清麗子,“早的時候,我說很想吃長待弄一家早點鋪的小籠包,我們小時候經常吃的,多年未去了,也不知還在不在?他恐下人找不到那家,便自己親自去了。”
“襄韻,三哥對你可真好,”八公主卞鸞笑著挽了的胳膊,“我可從來沒見三哥對哪個人那麼好過。”
清麗子頓時紅了臉,嗔道:“公主莫要笑話我,那是因為我跟王爺很長時間未見了,他當我是客。”
一個抬眸見卞驚卓和卞驚書背在背的東西,清麗子驚喜道:“太子殿下和七王爺可是去打高腳球?我都兩年未打了,可能已經不會了。”
卞驚書球癮大得很,聽如此說,連忙建議道:“三哥這院子大,要不,我們來一把。”
“一方至三人,人不夠。”卞驚卓溫潤出聲。
卞驚書便拉了管深:“加他。”
“那也還差一人。”
卞驚書連忙四下環顧,正好看到絃音逃也似地往一旁的小路走,趕喚住:“你過來。”
絃音雖心下一百二十個不願,卻也沒有辦法,隻得著頭皮前。
給幾人見了禮。
“會高蹺嗎?”卞驚卓問。
絃音眼皮直跳。
尼瑪,所謂的高腳球,莫不是踩在高蹺的打的?昨日剛拿高蹺撒個謊,今日竟真的來了啊啊。
想著反正卞驚寒不在場,剛想如實回,不會,管深已先一步出了聲:“回太子殿下,高蹺雖然這丫頭會的,但是有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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