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出手,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這個孩我認識,正是小曹的朋友袁依依!
我覺得這姑娘也太命苦了,明明長得那麼漂亮,明明有個那麼厲害的男友,怎麼天天被人欺負呢?上次在學校見也是一樣,被幾個小太妹排,這回在外麵又被小流氓糾纏。書趣樓()
袁依依還是坐在地上,雙手叉前捂著自己的服,肩帶掉下來,出一片雪白的肩,卻依然還是深深地低著腦袋。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這姑娘不會是被人下了什麼葯了吧?
我在袁依依的麵前緩緩蹲下擔心地問:「你沒事吧?」
聽到我的聲音,袁依依麻木的眼睛似乎終於微微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我:「辰?」
我點點頭,還好,我還以為不認識我了呢。
我把扶了起來,幫攏好了服,說:「以後不要一個人走這種偏僻的小路,太危險了。」這裡接近銀城,多數都是外地人的聚集地,很不太平,小流氓很多,每到接近晚上黃昏時分就會有不子出來活。我又問:「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袁依依卻搖了搖頭。
我奇怪地問:「那你去哪?」
沒有回答。
我覺得的緒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問:「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要不……我給小曹打個電話?」但袁依依還是搖了搖頭。我有點蒙,這姑娘,弄得我都不知道該咋辦了。
這時候,袁依依突然又蹲下來,使勁捂著自己的肚子,眉目皺,麵慘白,好像在強忍著什麼痛苦一樣。
我嚇了一跳,趕也跟著蹲下來:「喂,你怎麼了?」忽然心中一,想到了什麼,難道是那個來了?
我正想問,袁依依「啊」的一下痛得出來,終於忍不住了,臉更白了,整個人都幾乎跌到地上去。我又去扶,說:「你這樣不行,這樣吧,我先帶你去個地方休息休息。」前麵就到葉子家了,我想先把帶回那去。
這時候,我看見袁依依的子口袋裡掉出來一盒像是藥盒一樣的東西。我看了看,那藥盒上寫著「米非司酮」幾個字,但是我不懂醫,更不知道那是什麼,隻好先把那東西撿起來。
袁依依這時斷斷續續很痛苦的說:「幫我……送回這裡……」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片來,我接過一看,發現這是一張賓館的房卡,頓時愣了一下,住在賓館?
袁依依說:「快……」
我隻能說好,然後攔腰一把將抱起來,攔了輛計程車,給出租司機看了那張房卡,告訴他去這個地方。
司機師傅奇怪的說:「這賓館,前麵過條街拐個彎不就到了嗎?」
我說:「囉嗦,讓你開你就開。」
司機回頭瞥了眼我懷裡的袁依依,大概明白了什麼,也就沒說話了,默默地發車子。
很快就到了那家賓館的樓下,我付了錢,抱著袁依依衝上樓去,找到了房間,開了門闖進去,把袁依依放在床上。
房間很乾凈,桌子上零散的擺放著水杯、頭梳等用,看來袁依依在這裡住著已經有幾天了。
「需要我為你做什麼不?」我著急的問:「我先給你燒壺熱水?你這房間裡有紅糖不,需不需要我下樓給你買點?」
自從了葉子的男朋友之後,我對生來那個該怎麼照顧也算有點瞭解了。
袁依依卻搖搖頭:「不用,你把我放到衛生間去就好……」
我很是疑,但最終還是照的話做了,抱起進了廁所,指了指馬桶蓋,說把放在那上麵就行。
我把放下後,就關門出去了,終究我還是個男生,這種事不太方便。關上門後我呼了口氣,心道幸好今天是讓我上了,否則袁依依要是被那幾個小流氓帶走,後果不堪設想!
考慮了一下之後,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給小曹打個電話。拿出手機在聯絡人中找到小曹,嗯……和他聯絡隻是為了告訴他朋友的況,應該沒什麼事吧?
我打了過去,但是電話顯示的卻是忙音。
這個小曹,在幹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把手機放回口袋的時候,又忽然想起了剛才從袁依依口袋裡掉出來的那盒葯,我將那盒葯開啟,發現裡麵的葯已經吃完了,葯槽都是空的。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隻是姨媽葯還是什麼,我不經意的把藥盒子翻過來,隨意的掃了眼上麵的使用說明,頓時驚呆了。
「米非司酮片,適應癥為米非司酮片與前列腺素藥序貫合併使用,可用於終止停經49天的妊娠。」
可用於終止停經49天的妊娠……
這玩意兒居然是墮胎藥!?
我張大了,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還在衛生間裡的袁依依,過門隻能約看清一個模糊的影,袁依依的坐在馬桶上,因為痛苦整個都扭曲起來。
這時候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還以為是小曹的電話回過來了,板著一張臉接了起來,準備好好教育教育這個傢夥,朋友懷孕了在外麵葯流墮胎,還差點被一幫小流氓帶走了,他居然連人都不知道在哪裡,作為一個男人花心也就算了,也不能這麼沒有責任吧?而且他也不缺做手的那點錢啊?
「喂,小曹。」我很嚴肅的問:「你在哪呢?」
「什麼小曹啊,我是葉子!」隔著電話我都能想象到葉子扁著的樣子:「你電話串線了?」
我頓時大囧說:「呃……葉子啊……我弄錯了……」
葉子奇怪的問:「辰,你在哪呢?剛纔不是說到樓下了麼,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回來?你又跑去跟小曹幹什麼去了。」
「我……」
好巧不巧,偏偏這個時候,衛生間裡的袁依依因為痛還是什麼的,發出了一聲難的。
我子了一下,電話那邊的葉子明顯也聽到了,張的問:「辰,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我啊……」我撓了撓頭,老老實實的說:「我在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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