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天巫門原本以為萬靈神大人的分出手,對付一個凡間修士不可能有任何的意外,就如同當年龍虎山的老天師一般,但沒想到卻失手了。
天巫門雖自負不懼秦林這一個小輩,但想想風家的下場,不免還是有些膽寒。
「秦林嗎?他不算什麼。」丁兆天瞳孔一,眼中閃過森然的寒意:「我師吳越鍾大人已傳下法旨,不日便會親自出手對付,要將其鎮,獻給萬靈神大人做神胎!」
「真的麼,大巫神親自手?」天巫門門主大喜。
做為天巫門的門主,沒人比他更清楚大巫神的恐怖了,那真是彈指間就能將一般的武聖強者打齏。不要說一個秦林,便是十個秦林在這裡,也不夠大巫神殺的。
更不要說萬靈神了。
原本他們以為丁兆天隻是為了泄私憤所以才請人對付秦林的,現在看來,分明就是萬靈神大人授意的。
難怪萬靈神大人的分會親自出手了,原來是看上了姓秦的軀。
不過那個秦老魔的軀也的確不凡,不過二十齣頭,就已經長為讓各方勢力都無比忌憚的恐怖存在了。
如果萬靈神大人真的能奪舍,那很可能會為連蓬萊崑崙那樣的地方也會忌憚的恐怖存在。
「大巫神出手,那個姓秦的自然是死定了!」
「的確,清朝時期大巫神就已經站在道海境的巔峰,位列天榜,如今苦修了百餘年,又有萬靈神大人的指點,便是遇到真正的人仙也能一戰,何懼區區一個秦林。」
「我看那個姓秦的也隻能在中原一帶耀武揚威,我苗疆,他是來都未必敢來!」幾名天巫門的大人正說話之時,突然就聽見大門哐當一聲被推了開來,一道人影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待看清來人之後,現場的所有人都微微一愣。
「大護法?你不是去丁家了麼?怎麼……」天巫門的門主有些疑的開口。
「那個孩呢,我問你,那個孩呢,快把出來,讓後隨我出去請罪!」隴越夫沒有回答,而是一臉急切的問道。
「隴越夫,你發什麼神經,請罪?向誰請罪,那個什麼秦林麼?」天巫門門主冷笑一聲,有些不滿的問道。
「你既然知道,還問什麼,還不快隨我出去!」隴越夫更加急切的催促道。
「哈哈,隴越夫,你怕是不知道吧,剛剛丁公子已經說了,大巫神即將親自出手了,那個姓秦的蹦噠不了幾天,沒什麼好怕的了。」天巫門門主閆裡灝冷笑一聲,顯得非常有自信,而一旁的丁兆天也是一臉得。
「丁公子?就是那個丁兆天?老閆,我勸你趕綁將這個罪魁禍首給綁了,隨我出去請罪,或許還有挽回的機會,否則,我天巫門將有大難!」
不提丁兆天還好,一提起來,隴越夫就一陣火大。
原本他天巫門和秦林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可這個姓丁的非要惹人家。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份?
一個小小的修士,竟然去招惹秦老魔這個境界的絕世強者。
關鍵是你自己找死就算了,何必要拖上他們天巫門。
「隴越夫,你發什麼神經,丁公子可是大巫神欽定的繼承者,不得無禮,還不快快請罪!」天巫門門主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冷冷的嗬斥。
他可不清楚隴越夫剛剛經歷過怎樣恐怖的一幕。
在他看來,雖然隴越夫是天巫門的大護法,是門中的重要人,但也不能和丁兆天比啊。
那可是大巫神看中的人,未來註定會長為令他們仰的存在,這個時候不趁機結,什麼時候結?
還綁起來?
這不是開玩笑嘛!
怎麼可能呢?
「什麼繼承不繼承的,你再不請罪,就來不及了,整個天巫門都會被姓丁的給害死!」隴越夫是真的著急了。
他可是見識過秦林的手段,那是真正的近乎神明,強大如大巫神也很難是對手,在他接的人當中,恐怕也隻有萬靈神能相提並論。
可是萬靈神雖然境界極高,但早已損毀,很難發揮出真正的實力,更不能離開萬靈山。
如果秦林真的要大開殺戒,本就沒有人能救得了他們天巫門,就是大巫神也不行。
隴越夫這完全是在為了天巫門著想,畢竟他曾經也是天巫門的大護法,但上首的幾人卻本不領。
「住口!隴越夫,我看你是被那個姓秦的給嚇壞了!」天巫門門主的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
那個孩倒無所謂,但丁兆天是什麼份,怎麼可能出去。
到時候大巫神震怒,誰能承擔的起。
「隴前輩,你多慮了,區區一個小輩,莫說他不敢來我苗疆放肆,就算真的在這裡,也……」丁兆天也站了起來,眼底寒,但麵上卻沒有表出太多。
畢竟隴越夫是苗疆名已久的高手,他也不願意輕易得罪,不過對於秦林他則是不屑一顧。
不過他話未說完,就聽「轟隆」一聲,古殿外用數萬噸神鐵鑄造的大門,竟然宛如木板一般轟然炸開。
然後接著,一大片的巫門弟子橫飛了進來,重重的砸在古殿的牆壁之上,力道之大難以想象。
反正這些巫門弟子現在沒有一個能看得出人形來。
「大膽,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天巫門撒野?」天巫門門主大怒,長而起,眼中出倆道黑芒,無比的森,猶如九幽之地的鬼氣。
其餘的幾尊巫門高手上也全都發出無盡的黑氣,恐怖的氣息瀰漫古殿。
多年了,還從未有人敢在他天巫門的總壇如此放肆,就是當年的龍虎山老天師也不曾有這樣的膽量。
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隴越夫,給你的時間已經到了。」
所有人聚目去,就見門外煙塵之中,一個年輕人背負雙手,大步踏古殿,一位白,捧著一枚青古劍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