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路上聚集的學生越來越多,路過的人無不為之側目,因為那可是兩個學生代表在那裡針鋒相對啊!
當然了,學生代表之間互懟也沒什麼,主要是今天還多了個柳承雪在這兒,外人怎麼看覺得都是八卦吧?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又痛心的說了一句,“嗨呀!你們還記得雪神的‘姘頭’事件嗎?難道是那些學生代表們中的人?”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是誰?到底哪個天殺的學生代表。”
“是我們雪神的‘姘頭’呢?”
那啥?先前還不知道有多男生,在那裡痛心咒罵著,要將某人的‘姘頭’給按在地上,然後禿嚕一頓呢!
但也許可能是被學生代表們,給按在地上久了,一個個的只敢懷疑到底是呂天星,還是王雲卻不敢說出口。
與之相反的是,像這種被圍觀的事王雲可沒遇到過,此時的他依舊還是那個時時刻刻想怎麼給柳承雪下砒霜的家夥。
指了指柳承雪,王雲咧開大子就笑了起來,期間甚至拍打著大笑道:“哈、哈哈哈~呂天星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承雪這家夥不得的。”
“的心是什麼做的?那就是一黑炭啊!”
“黑的不行的那種喲~”
一聽這話柳承雪就不樂意了,人家黑不黑心礙著你了?還是說我把那些假藥、假酒賣給你了?
咱做人也是要講道理的好伐?當下也是反駁著說道:“那個、王宇你也是夠了吧?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就是我家的土狗咬了你一口嗎?”
“改天我把它帶過來,讓你咬回去這總可以吧?”
“一個大男人的,何必這樣小心眼呢?”
“哼~”
怎麼樣?人家這樣做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你是不知道球球那狗貨如今可是金貴著呢!你敢一下球球看衛芷蘭跟你拼命不?
可是這話聽在王雲的耳中,那味道和意義可就變了,在他的眼中依舊是那個黑心到不行的。
不過最讓他難的還是,那些平日裡‘敢怒不敢言’的學生們,一個個的就會在那裡起哄,亮閃閃‘鼓勵’的眼神中。
只恨不得當場就大聲喊出來‘咬回去、咬回去……’,糾結了一下王雲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每次遇到柳承雪總是他在吃虧。
權當自己是個紳士,點委屈其實也沒什麼,再次推了推他那反的眼鏡,王雲故作高人風範一般開口道。
“哼哼~今天就這樣算了吧!”
“但是柳承雪你可別以為,我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聽完王雲的話,柳承雪只是瞇著眼睛吐出了個可的小葫蘆,嘛!誰還不知道你老早就想著給我下砒霜了?
不再去管王雲的事,柳承雪瀟灑的轉帶起一抹秀發,向著呂天星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角輕聲說道。
“吶、你剛剛不是說,周末要帶我去什麼地方嗎?”
“安排一下,我想我應該會有時間的。”
兩人當然是不可能去,做什麼的不得不說故事了,柳承雪估著呂天星他應該是想說點關於離的事。
隨著的話音落下,呂天星點了下頭,不過他的目卻看向了柳承雪的脖頸,因為他在柳承雪扭頭轉的的時候,在脖頸間看到了一塊創可。
指了指柳承雪的脖子,呂天星疑的說道:“哦,你有時間就行,對了,你脖子是過傷了嗎?”
“我怎麼看著傷口好像大的樣子。”
阿咧?那哪是什麼傷口哦!了下那顆離種出來的草莓,柳承雪訕訕心虛的道:“阿哈?沒、沒有事的哦!”
“這不是夏天要到了嗎?”
“是、是……”
“嗯、對了,就是被蚊子給咬的。”
迎著周圍一群關智障的目,柳承雪著頭皮扯出了這麼個莫須有的理由,話說回來誰被蚊子咬了用創可的?
特別是王雲這貨,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揶揄著道:“嘖嘖,蚊子啊?那可真的是好大的一只蚊子呢?”
浮誇的在空中比了一個作,然後王雲繼續意味深明的道:“那個,柳承雪該不會是你,黑心的事做多的,然後報應來了。”
“比如那種頭頂長瘡、腳底流膿之類的。”
“嘖嘖,真的是好可憐吶~”
聽著王雲嘲諷,柳承雪那是一個氣啊!止不住的挑著眉角,一直在告訴自己這裡這麼多的人看著,一定要忍住賞王雲一口瓊漿玉的沖。
當然了,柳承雪也不是那種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人,只見咬牙切齒搐著角,恨恨的說道。
“我是不是頭頂長瘡了,關你王雲屁事?”
“怎麼著?你是不是還要看看,我到底長的是什麼瘡,還有沒有救啊?”
“來來來,你倒是告訴我,我還有的救嗎?”
“嘁~”
對著王雲出一道無限鄙夷的目,柳承雪更是將修長潔白的脖頸了出來,指著上面那塊創可一副沒完的模樣。
楞神了一會,因為王雲絕對想不到,柳承雪的反應居然會那麼的大,著下想了一會到底要不要看看那塊創可下面的‘傷口’呢?
“算了吧!那是人家孩子的事,管那麼多幹嘛?我也只是‘習慣了’有事沒事。”
“來懟一下這個黑心而已。”
話雖如此王雲發誓,他也絕對是那麼想的,但是奈何有一種作做‘手賤’呢?是的,王雲的手在這一刻特麼犯賤了。
看著柳承雪潔白的脖頸上,特別是那塊創可,王雲下意識的出手,猶豫了一下然後‘嘶啦~’一聲過後。
額~該怎麼說好呢?柳承雪本來也只是意氣用事,因為怎麼想正常人都不會去那塊創可的吧?
好吧!總之現在尷尬了,傷口確實是好大的一個傷口呢!卻也不見傷口流流膿,因為……那就是一顆鮮豔滴的草莓阿喂!!!
“唔~你還真撕掉我的創可了?”
“嗯、啊!應該是的吧!”
“……”
了脖頸上的皮,那裡已經沒有了創可的質,然後在下一刻柳承雪就紅了臉。
幾次長開想說點什麼,可最終還是咽了回去,一只小手捂著脖頸,半晌過後終於是一聲尖喊了出來。
“啊!!!”
“不是的,你們聽我說……”
急之下柳承雪也是開始解釋了起來,但是任憑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副不相信、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的表。
然後一大群吃瓜群眾們,馬上又把目看向了呂天星,“哎,你們剛剛有看見了嗎?雪神拉著呂天星的角。”
“對對對,他們還說周末要去什麼地方來著?”
“難道說那顆草莓是……”
隨後大家都是一副你懂得的模樣,接著又把目看向了王雲,在他們的目中又出現了一憐憫。
“果然、神只有強者,才能擁有。”
“哎,對了,王雲這家夥,是排名第幾來著?”
場中的當事者三人,柳承雪是已經石化了,呂天星則是滿臉的黑氣,他有種想暴打王雲一頓的趕腳。
其實覺最最難的,還要非王雲莫屬了,吃瓜群眾們以為這又是一幕‘三人行’的故事。
可是主角卻已經被別人給種了草莓,一道道帶著綠的目,簡直是不要錢一般落在了王雲的上。
隨後自編織線,形了一頂頂綠的帽子。
落在了他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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