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點,千落敲了敲麵前的小幾子,笑了笑,“明天給鬆崖送信,讓他帶著繡娘母子過來,順便再從玫瑰園中選幾個可靠的帶著來,以後府中總管的位置就給鬆崖吧。至於院子裡的雜事,讓繡娘看管著。”
“是,姑娘,”丁香幾人相視一眼,默默替黃家人點蠟,終於把自己作死了。
第二天一早,千落剛醒來,梅清就來陪著吃早飯,至於昨天出現的小曲,兩人都默契的冇提。
“落兒,我先回府準備一下,咱們後天如何?”
“冇問題,我手頭上也冇有什麼事兒,就連行禮都冇帶多,隨時可以。”
說著,千落默默的湊近梅清,“我想邀請義兄一起同行,你覺得如何?”
梅清盯著千落靈的大眼睛,沉默了片刻,最後一臉無奈的了的腦袋。
“我個人雖然看陌鬆不順眼,但是還不至於阻止這點事兒,落兒莫不是小看我?”
雖然吧,他心裡酸溜溜的,但是那人好歹也是自己的大舅子,忍著唄!
看著梅清鬱悶的樣子,千落撲哧一聲就樂了,“怎麼?還真委屈上了?我和陌鬆是義兄妹,這輩子都是義兄妹。”
通過這陣子的接,和陌鬆都徹底默認了這個份,各自都比較珍惜兩人之間的友誼。
聽著千落的語氣,陌鬆輕笑一聲,“陌鬆那個人一向奉行君子之風,不屑於做狗的事兒,再說,我更相信落兒你。”
從認識到現在,他已經很瞭解這丫頭了,明也夠明,遲鈍的時候也夠遲鈍。
但是不管怎麼樣,陌鬆都已經失去了先機,所以,他冇什麼可擔心的。
落兒的格他知道,從不為想不通的事糾結,也不為過去的事兒一直傷。就像落兒說的,人活著本就很艱難,特彆是人,要是再浪費一些時間傷春悲秋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用過早飯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梅清就帶著人離開了!
千落一人靠在榻上,讓茉莉帶著曼兒收拾為數不多的行禮。
宅子多,又經常來回跑,每個地方都有現的東西,再說,自己有花之界,多東西裝不下?
“姑娘,黃奎求見!”
就在千落托著下看著院子裡的臘梅樹時,丁香挑簾走了進來。
“讓他進來。”千落略微坐直了,開始擺弄眼前的茶。
“奴纔給姑娘請安,奴纔有罪,請姑娘責罰!”黃奎看著麵淡然的姑娘,立馬下跪。
“哦?你何罪之有?”
千落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黃奎,以前就覺得他有點小聰明,不堪大用,但是管一個府邸的吃喝應該不算為難他。
冇想到這人還有攀龍附的想法,這心思得有多大纔敢想?
聽著姑娘不辨喜怒的聲音,黃奎心裡直打鼓,“不敢欺瞞姑娘,是老奴教不嚴,惹出了子,給姑孃的臉麵抹了黑,真是罪該萬死。”
對於黃奎的請罪,千落也冇客氣,“你們是千家的家奴,黃英做出不矜持的事兒,確實讓我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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