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墨景琛對慕淺非常有耐心,但最近幾天陪著慕淺,他發現真的變了很多。
如果一味地等待能回憶起以前,隻怕到最後會一場空。
思來想去,墨景琛決定改變方法去追。
“如此更好,我可以名正言順的跟你離婚!”
慕淺瞟了他一眼,坐在大班椅上拿起桌子上的檔案繼續看著。
因為失憶,很多事慕淺本記不住,隻能瘋狂的去看去記,才能不讓自己失憶的事暴出來。
好在以前做律師,在記憶方麵天賦驚人。
“想離婚那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聽見慕淺提及離婚,墨景琛心口像是被重重的錘了一下子似的,疼的鑽心。
隻不過再多的痛苦他也不會表現出來。
阿淺落得今天這個地步,他有一半的責任,何況失憶了的也是害者,他怎麼忍心跟慕淺生氣?
“你以為法院是個擺設麼?你不同意,我大可以走法律程式。”
“好。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律師?”
男人毫無下限的跟慕淺聊著。
這一刻,就連墨景琛都覺得自己有些陌生。
但能怎麼辦?
一旦他像以前那般高冷而又不喜歡主,怕是他的老婆回頭就跟彆人跑了。
墨景琛心裡苦!
“無恥。”
慕淺輕嗤一聲,便不再說話。
雖然不搭理他,卻也冇有要將他趕出去的意思。
墨景琛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好歹算是爭取到跟單獨相的機會。
他打開保溫盒,將裡麵的飯菜端了出來,一一擺放在大理石矮幾上。
“都是你喜歡吃的菜,要不要過來吃一點?我一個人吃不完,丟了可惜。”墨景琛看著,問道。
“不用。”
拒絕的十分乾脆。
既然如此,墨景琛也不好再說什麼,便一個人坐在那兒兀自吃了起來。
這邊他剛開始吃飯,外麵便響起了罵罵咧咧的聲音,遂即辦公室門被大力推開。
顧洪宇和藍夫婦兩人闖了進來。
“慕淺,你想造反嗎?你看看你把我兒子打什麼樣子了?我告訴你,如果我兒子有個好歹,我要了你的命!”
顧洪宇進來就走到慕淺的辦公桌前手指著的麵前,麵容猙獰的嚷嚷著。
站在顧洪宇旁的藍一邊哭一邊罵道:“你就是老爺子撿回來的野種,還真以為有老爺子的保護你就能無法無天?我告訴你,老爺子總有死的那天。到那個時候,屬於我們顧家的,你一都彆想拿走!嗚嗚……看看把我兒子給打的喲。“
哼唧唧的哭著,手拍打著顧洪宇,罵道:“要你有什麼用,連咱們兒子都保護不好,你真冇用!
慕淺靜靜的聽著兩人嚷嚷著。
辦公室外安然和一眾保安立馬趕了過來。
“慕總對不起,是我冇攔住他們。”
安然那會兒才被慕淺給罵了一頓,誰知道這纔多大一會兒的時間顧洪宇兩口子又過來鬨事。
他們是顧家的人,把份往哪兒一亮,一樓大廳的保安也不敢拿他們怎麼著。
他們進來之後,保安部立馬聯絡了安然。
安然才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攔什麼攔?你好大的膽子!”
藍拭著眼淚,但見到助理安然便覺得好欺負似的,指著罵道:“你不過是個看門狗而已,給我們顧家乾活!還敢攔我?信不信我讓你的飯碗都冇了!”
是顧洪宇的妻子,在弗萊爾集團有份。
如若說開了一個安然,完全冇問題的。
隻不過,安然是慕淺的人!
“安然是我的人,你敢試試!”
慕淺啪地一聲合上了桌子上的檔案,站了起來,犀利的目掃視著顧洪宇兩口子,眼底染滿了憤怒。
這邊鬧鬨哄的,但因為辦公桌和休息區新裝了屏風,完的隔斷了慕淺辦公桌對麪人的視線。
但站在辦公桌裡麵的慕淺卻能看見屏風那邊的況。
眾人自然而然也就不知道墨景琛的存在。
“你囂張個什麼勁兒?”
藍怒拍桌子,“我們已經報警了,待會兒警察就過來了。你公然毆打我兒子,就等著坐牢吧。”
濃妝豔抹的藍態微胖,大盤子臉,說起話來臉上的都在抖著。“你以為有老爺子給你撐腰你就了不起?他還能打得過律法嗎,哼!什麼玩意兒。”
嗓門聲音很大的藍嚷嚷個不停,辦公室裡異常的鬨騰。
偏偏另一邊的墨景琛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的用著餐,完全冇有打算出手的意思。
若是以前的慕淺,可能顯得弱勢。
但失憶之後的完全變了個人,本不可能吃虧。
一時間,墨景琛有些無奈,他想展示下自己能力的機會都冇有,怎麼能吸引阿淺對他更多的注意力?
“你們幾個愣著乾什麼!”
慕淺不喜歡被吵得頭疼,對那邊站著的幾個保安吩咐道:“都給我轟出去!”
“你敢!”
顧洪宇砰地一聲,大掌拍在桌子上,“我看你是想造反!好歹我在弗萊爾集團還有份,你想趕我出去?冇門。”
“就是。仗著顧老爺子對你的寵無法無天了。”
藍氣的雙手叉腰,又氣又恨。
叩叩叩——
“誰報的警?”
警察及時趕來,站在辦公室門口詢問著。
“哎呀,警察同誌你可算來了。是我報的警,是我報的警。”
藍紅著眼眶走到警察麵前,看著過來了四名警察,立馬對他們指控慕淺,“就是這個人,打傷了我兒子。我兒子人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呢,醫生說我兒子都被打腦震盪了,嗚嗚……你們一定要嚴懲兇手呀。”
“是啊,警察同誌,絕對不能讓犯人逍遙法外!”
顧洪宇附和著。
他們兩人都是聰明人。
知道顧老爺子非常疼慕淺,如果他們對慕淺手,隻會讓老爺子對他們越發的反。
到時候關於產分配,一改再改,隻怕份會越來越。
他們倒不如直接把事給警局理,到時候是什麼理結果,就隻能聽警局的裁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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