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要修改律法
蜀皇再度詢問,孟孜翱這會高興了,立刻抱拳頷首,“父皇,歡兒已將嫁妝給了兒臣,就算再忙,兒臣也能準備好。”
“嘖!嘖!嘖!”蜀皇連連咂,“悄悄,這是想媳婦都想瘋了吧!”
“哈哈……”
群臣頓時大笑,齊齊抱拳,“恭喜皇上,賀喜鎮國殿下。”
“大哥,恭喜你,總算得償所願。”
孟孜鈺抱拳,口不對心的說著。
孟孜熙也笑嗬嗬的抱拳恭喜,孟孜胤和孟孜昊也口似心非的恭喜,這會哪敢還說什麼啊。
蜀皇龍大悅,看著龍妙歡,“丫頭,你所說的國策打算何時給你家相公說了?”
得了,這就來了。龍妙歡心裡明白著了,立刻福了福子,“國策不適合孜翱,但軍律卻很是適合,所以這國策臣打算寫好後給皇上。”
“哦,軍律?”蜀皇有些驚訝,笑問一句,“這是何法?”
“父皇,今日早朝時辰也差不多了,父皇如果還有什麼要問的,容歡兒下來去書房回話。”
孟孜翱不想彆人聽到龍妙歡的軍律,畢竟說的東西,太過新意,要當著滿朝文武說出來,恐怕是要鬨翻天的。
“說的也是。”蜀皇點頭,看了宋淩一眼,宋淩便揚聲宣話,“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總算結束了,眾臣告退,一路都在議論著,總覺得今日被人打臉了,麵無啊。
龍妙歡跟著孟孜翱出了太極殿,就被宋淩給攔下了,“皇上召見長安郡主!”
“知道了,宋叔先去回一聲,容我待歡兒去母後哪裡吃點……”
“皇後已經去了書房,郡主要吃什麼吩咐一聲便是,老奴這就去準備。”宋淩喜笑開,“殿下還是先帶郡主去吧,這會連太子,景王,雍王三位殿下都去了,您也趕去吧。”
“走吧,彆為難宋叔。”龍妙歡拽了拽孟孜翱,知道他定是想和說點什麼,便低聲說道:“我不會胡說話的。”
“嗯!”孟孜翱低沉的聲音應了一句,便牽著龍妙歡就走了。
一路上孟孜翱心裡十分忐忑,就怕龍妙歡有事,在到書房的殿外的時候,孟孜翱止步,深邃的鷹眸睨著,“歡兒,你言論的這些事,為何我從未聽到過?”
“這是龍氏一族的皇家,你怎能知道?”龍妙歡撒謊眼都不眨,嘟了嘟小,“你還能以為我有神助嗎?”
“你想多了。”
孟孜翱有些無語,他這一本正經的說,卻吊兒郎當的,完全每當一回事。
“你猜父皇把其他皇子都來了,目的是什麼?”
“因該不是父皇的。”
“哦!”龍妙歡有些驚訝,“不是父皇的,他們都去?”
“你今日的壯舉足夠震驚合宮上下了,那些人目前還不得,所以父皇還會照顧著,他們提議,父皇不反對就行了。”
“父皇是擔心罷免了蕭家後,這些諸侯再鬨,西蜀就玩了吧!”
“你彆出這麼高興的笑容,當心樂極生悲。”
“是,相公。”
這一聲親的稱呢,愣是讓孟孜翱溢位一甜的笑,“小頭。”
“那是遜兒和辰兒,和我沒關係。”龍妙歡上從來不輸,孟孜翱搖搖頭,手牽著,“走吧,彆讓父皇久等了。”
“嗯!”
二人一起進殿,這手牽手的,甚是恩,孟孜鈺在門口,一看二人,就笑著道:“我還冇媳婦了,你們兩個收斂的可以嗎?”
“那你就趕娶了一個。”孟孜翱冇好話,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進去?”
“裡麵正在攛掇父皇不要聽信王嫂的謬論了。”孟孜鈺抬手反著外裡指了指,“還說這是天方夜譚,說什麼國力不足,現在又要準備開戰,國本不能……”
“切!”龍妙歡咂咂,打斷了孟孜鈺的話,“愚蠢的人,目自然短淺,我還以為他們來虛心學習的,結果……”
“歡兒,小聲點!”孟孜翱也打斷龍妙歡的話,在外頷首回話,“父皇,兒臣帶歡兒來了。”
“進來吧!”
蜀皇話落,太子和景王立刻閉,龍妙歡還在納悶了,宋公公不是說皇後也來了嘛,怎麼這裡冇見到了?
孟孜翱拉著神遊太虛的龍妙歡進了書房,孟孜鈺也笑嘻嘻的跟了進去。
三人見禮後,蜀皇便笑看龍妙歡,“丫頭,你剛纔在殿上說軍律是什麼?”
“回稟皇上……”
“怎麼還皇上啊?”
“回稟父皇,這軍律相當於軍規,但不同的是可以通告天下,讓所有老百姓也知道這軍律,這有就不會出現織金縣那樣的軍犯了。”
“哦!”蜀皇饒有興致,“你且說說,這軍律主題是什麼?”
“為百姓服務!”
龍妙歡話落,太子和景王頓時大笑,末了太子還鄙夷道:“婦人之見。”
“這不婦人之見,是有先見之明。”龍妙歡白了太子一眼,笑了笑,“回稟父皇,民心所向,足可撼朝野,這是兒臣在先父落敗後總結的道理。”
蜀皇點點頭,很是讚同,又問道:“如何為百姓服務?”
“這就要說到征兵了。”龍妙歡一臉賊笑,“兒臣知道父皇因為每年征兵都弄得民怨四起,兒臣為父皇出謀一計,保證父皇以後都不需要征兵。”
蜀皇頓時龍大悅,驚喜的說著,“快,快說給父皇聽聽。”
“參軍優民,凡家中有人蔘軍,均可得到三年免稅,如參軍的人戰死沙場,可得一百兩白銀卹家人……”
景王實在聽不下去了,打斷了龍妙歡的話,冷問道:“那麼軍費從何而來?”
“男分稅,男子一年比子高出一半的稅;商民分稅,商家比老百姓多兩倍的稅。匠人和秀才分稅,匠人和秀才為國效力者免稅,不為國效力者免稅增稅。如此,父皇便可得到人才和避免員貪墨,還可促進全國上下為國上心,而不是誰當皇帝都跟他們沒關係的想法。”
孟孜鈺雙目都驚呆了,這人到底還有多智慧是他不知道的,這可是滿朝文武都冇想到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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