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過來!否則我們現在就殺了!讓這最後一口氣都斷在這裡!哪怕是死,帶著Control先生的妻一起死,也不是很虧!”臺上爲首的人將槍口著季暖的背,更彷彿故意的一樣,在季暖之前剛剛取出子彈的傷口用槍口狠力的按,甚至越來越狠。
眼見著季暖肩背後那已經快要癒合的傷口逐漸又滲出了跡,染紅了上的白病號服,墨景深頃刻頓住了腳步。
阿K等人手中的槍早已經扣下了板機,戰況隨時可能發生。
看著那幾人一直靠在上,背對著後馬路對面的另一家酒店的高層建築,墨景深冷眼看著他們,間忽然發出暗啞的低笑,幾秒後,他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
爲首的那人同樣扣著板機的手指了,眼睜睜的看著這Control先生彷彿本不顧這個人的命似的走過來。
最開始他們大哥阿途太不是說,這個季暖的人是Control先生的弱點嗎?
怎麼現在都傷了這樣,命還在他們的手裡,這Control先生卻本不在乎一樣。
難道是因爲這個人本活不長了?
或者,是Control先生還有什麼其他計策?
可看著這個男人有恃無恐毫不畏懼的神,甚至渾著冷然的輕蔑,顯然跟他們想的也不太一樣。
就在他們謹慎的抗著季暖向臺邊的方向再挪了兩步,靠著臺上的欄桿時,墨景深淡淡道:“真是找死。”
男人的語氣過於冷淡,淡的讓他們沒明白他忽然的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
然而忽然間不知哪裡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悶響,這是消音槍,只有他們這些懂的人能分辨得出這忽然而來的悶悶一聲,可偏偏這房間裡所有XI基地的人包括墨景深都沒有開槍。
等到臺上那幾個人反映過來的時候,其實也才過了兩秒,抗著季暖的那個爲首的人的後腦勺便已經被子彈穿,一槍就被了頭,站在原地僵了兩秒,赫然緩緩的向下跪坐了下去,就算是死也仍然雙目圓睜,不敢置信。
就在那幾個人因爲這突然的變故而驚恐的一瞬,仍然只不過是兩秒的時間,隨而來的又是“砰砰”幾聲,站在臺上的幾人頃刻間被集了頭。
眼見著那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地,甚至一個個幾乎不敢相信似的死不瞑目的神,墨景深的目這才毫無波瀾的看向馬路對面的那家酒店建築的頂層窗前,一把狙擊槍仍然立在那裡。
墨景深直接上前,將季暖抱了起來。
阿K也瞬間帶人上前將那幾個踹開,免得從他們腦袋後邊流出的染到季暖的上。
眼見著季暖的臉蒼白的幾乎沒有人,背後的傷口又滲出了不,墨景深冷著臉將人打橫抱起,一刻都不再耽誤,迅速轉走了出去。
……
對面,封凌將狙擊槍從窗口撤了回來,正要習慣的將槍背在後,卻又意識到自己如今早已經不再是XI基地的員,這東西也不方便帶走,也就直接將槍放在了一旁,面無表的回眸的一瞬,看見的就是正好整以暇著這一系列作的秦司廷。
“怪不得當初南衡還不知道你是人的時候,就經常說整個XI基地雖然能人甚多,厲害的狙擊手也不,但是能在五百米開外這麼遠的況下擊準的狙擊手只有你和阿K讓他最爲放心,尤其是你,年紀輕輕的板又比其他人看起來瘦小許多,狙擊槍卻玩的比誰都溜,彷彿有著無窮的發力,今日一見,我也總算是明白了他對你滿口誇讚的原因。”
封凌淡淡道:“應該說是秦醫生和墨先生的判斷力很確,那些柬埔寨人很瞭解XI基地現在的況,知道目前最被信任的狙擊手是阿K,只要阿K跟著他們同時闖進酒店,他們就會以爲XI基地這一次的行匆忙,沒有準備外部狙擊範圍,這樣聲東擊西的方式纔是制勝的關鍵。”
秦司廷笑笑:“你有將近一年沒有再過槍了吧。”
封凌淡淡的挑起眉:“離開基地後就沒有再過,的確是手生了許多,如果不是今天要救的人是季暖,我也不會輕易冒這個險,萬一沒有瞄準的話,害死的人可不止一個。”
“南衡既然讓我你來,當然還是信任你的槍法。”
封凌淡淡的:“是南衡讓你找的我?”
秦司廷笑著挑眉:“不然?否則你以爲我怎麼敢來請你這封大小姐?”
“他既然在杉磯,怎麼不親自來,說起這些槍法,我和阿K也都是被他親手調教出來的,最保險的狙擊手難道不是他?”封凌的臉已經有些不善。
“你說呢?”
封凌沒再說什麼,只將那把狙擊槍放回黑的長方型皮匣裡,然後面無表的轉便向外走,不打算再停留。
“封凌,當初南衡你離開XI基地,也是爲了你好,你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就該回去過平平靜靜的生活,何況你的家人也不允許你再過這種出生死的日子,他本來就欠了封家的人,結果你又是封家當年失的那個孩子,他無法去跟封家談條件,只能讓你回去,哪怕只是站在爲你好的這個角度,他也不得不那麼做……”
封凌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話,腳步未停,直接走了出去,頭也不回。
結果剛走出門,便赫然看見一道高大拔的影站在外面,那人就在門外,背靠著牆,手中一菸在指間明明滅滅,因爲出來了而側眸看著,男人在煙霧繚繞中半瞇著黝黑的眼睛,盯著那張素來冷漠的臉,接著又猛地吸了一口煙,將煙霧層層的噴拂到了的臉上。
封凌面冷然的看著不知在門外等了多久的南衡。
南衡勾了勾脣:“這麼久沒再過槍,今天過癮了?要不要再給我一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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