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看了一會兒,俯首在脣上輾轉廝磨,用著又啞又人的嗓音說:“只有我能欺負得了你。”
季暖:“……”
瞎說什麼大實話。
被欺負還不就是在牀上欺負!
季暖的手機響了,白微打來電話催促:“怎麼去洗手間這麼久還沒回來,下午林教授的課在一點,這都十二點四十五了。”
“我馬上來。”季暖說完掛了電話。
本來是想直接離開,但是被男人抱在懷裡,季暖直接仰起頭親了親他的下。
“老公,你今天在演講臺上的時候特別帥。”季暖笑盈盈的:“和平時的帥不同,今天的你在一羣年氣盛的學生面前,渾都像是在發著。”
墨景深還沒聽過季暖用這種直白的方式來形容過他,他視線微頓,看著。
“這世上恐怕沒有比你更適合穿襯衫的男人了。”季暖又在他下肯了一口:“你站在那裡講話的時候,真的有一種讓人很想把你的襯衫撕開再狠狠撲倒的覺。”
男人清俊的眉宇微挑,眸深深的緩聲道:“我今晚就給你這個機會。”
季暖的確有點要主他的意思,誰讓他剛纔當著別人的面誇他的太太時,那麼迷人!
但男人的一句話還是讓瞬間破功,臉上發燙的從他懷裡逃出來就直接去開門外向走。
剛打開門,忽然就看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凌菲菲,正一臉不高興的表盯著季暖,又想越過季暖的後向洗手間裡邊看。
“墨總是不是在這?”凌菲菲有些嗅覺敏銳的瞪著問。
季暖走出來,慢悠悠的將洗手間的門在後關了上:“不在。”
“不在?”凌菲菲走上前:“剛剛我還看見他離開的時候是往這邊來了,這裡又不是食堂的出口,怎麼可能不在。”
季暖平淡道:“剛纔好像是在這走過,但是上完洗手間了肯定是要走的,難道還留在這吃飯?”
洗手間裡的墨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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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爲封凌養了兩天傷之後就能回來了,結果季暖打電話過去問時,封凌卻啞聲說可能還要休息幾天。
季暖不放心,乾脆直接去了封凌的住,敲了半天的門,門才被打開。
開門的一瞬間,季暖眼皮一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憔悴又彷彿不在狀態的封凌,再又看見已經長及耳下的短髮有些微的凌,季暖遲疑了下才走進去:“怎麼了?傷好些了沒有?這是又生病了還是……”
“我沒事,你怎麼來了?”封凌轉,彷彿有些刻意的避開季暖的視線。
然而在封凌轉的時候,季暖還是看見封凌領口外的脖子上,像是有兩塊特別明顯的紅痕。
季暖頓時就直接走了過去,一把就將封凌給拽了回來,這才更加看清了脖子上的痕跡。
不僅是脖子上,襟領口因爲被季暖無意的扯開了些,封凌的鎖骨周圍都是點點的錯落的痕跡。
這種痕跡季暖當然認得,每一次墨景深在牀上特別失控,力道也特別重的時候,早上醒來就會發現上有這樣的痕跡,但墨景深通常會在意的,所以這種狀況比較見,就算有些吻痕也不會太多。
可封凌這個……
完全可是用遭到了什麼嚴重的.侵而形容了!
“怎麼回事?”季暖拉住的手沒讓轉避開,見封凌的臉也很差,當下就直接推著去沙發上坐下,冷著臉嚴肅看著:“你這兩天不是在家裡養傷?是誰?”
答案明明已經浮現在了腦子裡,可季暖又覺得南衡這人雖然背景複雜,但他和墨景深一樣都是個骨子裡極端的冷靜又極端理智的人,他應該不可能……
季暖眼裡已經是明顯的答案了,封凌看著的眼睛,沒有吭聲也沒有解釋。
“真的是南衡?”季暖不敢置信的擡起手就要去扯開封凌的服,卻被封凌輕輕拉開。
“別看。”啞聲說。
“什麼時候的事?昨天?昨天晚上?還是今天白天?他究竟要幹什麼?明知道你了傷,怎麼還這麼對你?禽.啊?”季暖氣到差點飆髒話,強行控制住,免得再刺激到現在看起來狀況不太好的封凌。
封凌沒答,只沉默了片刻後說:“是我自找的,是我的話激到了他,否則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是我太高估他和我之間的相方式了,怪我自己……”
“到底怎麼回事?你和他之間不管是怎樣的關係,可他也不能這樣對你,這算什麼?”季暖指著封凌脖子上那像是被咬出來的痕跡,本就不是單純的吻痕:“他這施!施懂嗎?這也太過份了!”
見封凌的臉是真的差,而且像是剛剛纔被欺負過沒多久,房間裡彷彿還飄散著那個男人離開之前的味道,淡淡的菸草味兒。
季暖起就去打開窗子,轉眼忽然瞥見臥室的門,驟然走了過去,看見門裡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封凌的服被撕的七零八落,裡裡外外的服幾乎已經沒有完整的,都被扔在地上。
季暖抿著脣,轉眼見封凌在沙發邊起,像是要給季暖倒杯水來喝。
見封凌在走路時的姿勢都有些彆扭,很明顯是疼的要命。
“你不用倒水,我不喝。”季暖平淡的說:“封凌,我和墨先生現在纔是你真正的僱主,無論你和南衡之間曾經是怎樣的關係,又或者有怎樣的糾葛我都不管,可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被欺負這樣,我怕是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封凌還是把水倒了來,將玻璃杯放下,然後站在沙發邊,擡起眼看向季暖,像是有什麼話想說,可是脣了,還是選擇的閉了。
“你想說什麼?”季暖見封凌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直覺似乎是想要自己幫什麼忙。
封凌的脣又了,好半天才勉強說出幾個沙啞的字:“墨太太,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買盒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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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胃腸冒一直沒見好,昨天又吐了一回,太難了,帶病碼字連續加更了多日,都是熬著夜寫的,這兩天實在撐不住了,三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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