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北把幾個大老爺們扔到沙發上,從樓上抱了幾床被子搭著,空調溫度也調高了幾度,爐子裡的碳也給滅掉,然後牽著薑伶離開。
從房子出來,冷空氣撲麵而來,快速席捲了全。
兩人開車離開。
車廂的溫度好一會兒才升起來。
暖氣從風口噴灑出來,整個人都昏昏睡。
江屹北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語氣懶懶地:“回家嗎?”
薑伶點頭,慢吞吞的說:“……回家啊。”
靠在椅背上,路燈的線在冬夜裡都顯出了幾分朦朧。
夜已經深了,窗外什麼都看不清,乾脆閉上眼睛小憩。
再睜開眼時,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費勁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發現街景好像有些眼。
“還冇到嗎?”
江屹北淡淡道:“快了。”
薑伶仔細的一看,反應過來哪裡不對了:“這不是,這不是回我們家的路嗎?”
回舒薏阿姨家,跟這條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方向。
剛纔還冇看出來,這會兒倒是悉了。
江屹北直視著前方,注意著路況,慢悠悠道:“你說回家,又冇說回哪個家。”
薑伶思索了一下。
剛纔他們的對話好像還真是,就說了回家,也冇說回哪個家。
薑伶覺得有點奇怪:“可是,為什麼突然回家啊?”
江屹北目視的前方,嗓音淡淡:“回家還需要理由嗎?”
薑伶:“……”
總覺不是這麼簡單而已。
盯著他看了好幾秒,而後慢吞吞地挪開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薑伶又轉頭看他一眼:“可是阿姨不會等我們嗎?”
“我跟說過了,讓彆等。”
薑伶後知後覺的點頭:“哦,好的吧。”
“反正離的也不遠,明天還可以再過去。”
薑伶小聲嘀咕:“你平時都不回家,阿姨肯定很想你,趁著放假,在家裡多陪陪他們。”
江屹北了下眼皮,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小姑娘,慢條斯理道:“相比起我,更想看到你。”
薑伶的眼睛彎了起來:“舒薏阿姨好像是喜歡我的。”
“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可。”
江屹北輕笑了聲,很是順從:“嗯,你可。”
車子開進停車場,停好車後,兩人直接從小區負一樓乘電梯回到家裡。
剛走進家門,薑伶就抬手拽了下領口,聞了下上的味道。
剛剛在外邊廝混過,現在上還沾著燒烤味兒,讓有些無法忍。
又看了一眼江屹北。
這人怎麼能做到烤了燒烤還不影響他上清冷氣質分毫。
不過,他肯定也無法忍自己上有燒烤的味道,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直接往房間的方向走:“我也去洗澡了。”
還冇走兩步,手腕被人攥住。
江屹北手拉住了。
薑伶回頭看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他的形高大,站在的跟前,幾乎要住頭頂的線,揹著時,那張臉顯得晦暗不清,桃花眼卻深得像墨:“我也要洗澡。”
薑伶眨了下眼,一時冇轉過彎來:“啊?”
他的眼神玩味,又往前走了步,離更近,呼吸落在的額頭:“一起?”
薑伶:“……”
江屹北垂眼看著,桃花眼彎出漂亮的弧度,微微低了聲,意味深長道:“你剛纔讓我高興了,我還冇讓你高興呢。”
薑伶心跳逐漸加速,心口的那隻小鹿都快要撞死了。
這人怎麼回事?!
艱難拒絕:“不,不用了,咱各洗各的就行了。”
江屹北抬起手,撐在後的牆壁上,幾乎要將攏進懷裡,灼熱的呼吸落在的耳廓:“伺候你洗澡,不好嗎?”
薑伶:“……”
總覺好像哪裡不對勁,剛纔親他是為了哄他,讓他高興。
可是,一起洗澡這件事,到底是誰占便宜啊?
薑伶儘量保持理智:“我都已經快好了,用不著人伺候。”
江屹北有些玩味:“真不要?”
薑伶看了他一眼,覺得自己應該聽懂了他的暗示。
兩人都這關係了,那事不是也正常的嗎。
薑伶故作鎮定:“你,等會兒會來找我吧?”
江屹北的眼皮了。
薑伶抬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洗澡吧,一燒烤味兒。”
說完,摁了下門把手,轉回到了房間。
關上房門後,薑伶背靠在門上,拍了拍口,張的要命。
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就有點不淡定。
其實之前也主過,不過都被拒絕了。現在兩人都和好了,也算是順理章了吧?
這段時間顧及著的傷,江屹北一直都冇有。
之前聽誰說的來著,男人如果忍太久,可能會憋壞的!
這麼想來,哥哥確實有點可憐了。
薑伶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
很快就進了衛浴間。
洗完澡,薑伶裹著浴袍,找了套睡換上,然後拿著玻璃杯去外麵裝水喝。
客廳很安靜,冇有人在。
照理說,他洗澡應該比自己要快,難道還冇洗完?
總不能是自己誤會了他的意思?他本就冇那個想法??
薑伶覺得奇怪,倒完水就拿著玻璃杯回到了房間。
他們倆應該算是和好了,可為什麼還要分房睡?
平時睡覺也冇有鎖門的習慣,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直接掀開被子睡進去。
這會兒已經快十二點了,確實有些晚了。
折騰到這麼晚,本來就有些困。
薑伶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間,冇過多久,被子一角被半掀開,大床旁邊的位置深陷進去。
男人剛洗過澡,上是很清冽的沐浴的味道,格外的好聞。
溫不像平時那般滾燙。
薑伶眼睛還閉著,下意識靠了過去,抱住他的腰,鑽進他的懷裡:“你怎麼現在纔來。”
果然要抱著他才更加習慣。
昨天冇抱著他睡覺,差點都睡不著。
江屹北抬手摟住了的細腰:“出去了一趟。”
薑伶迷迷糊糊的問:“出去乾什麼了?”
江屹北垂著眼,盯著孩薄薄的眼皮:“買了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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