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馬車上的檀樹,薑知綿開始發工錢。
這批貨是薑家還沒搬家之前做完的,薑知綿天都能看著,心裡有數,很快就發完了。
但剛送來的這批,不可能天天在薑家村裡看著。
也就是說,薑知綿需要找個代班的。
仔細思考之後,薑知綿選擇了大河叔和王家媳婦。
一個負責監督男人們幹活,一個負責人們幹活。
避免了尷尬,也減了工作量。
最重要的,是能看出這兩個人是真心實意在為小作坊付出。
所以給他們這個任務,很是合適。
兩個人也沒多推辭,再三向薑知綿保證,說一定好好瞧著,到時候有什麼事,絕對事無巨細的告訴薑知綿。
薑知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好,那我先走了,還有事呢。」
「我送你們到村口吧。」王家媳婦兒道。
「不用了,我們不去村口,直接從這邊的路出去,離大東村近一點。」薑知綿擺手道。
王家媳婦兒就疑,「你家大嬸嬸回孃家去了嗎?你這是要去接?」
提了這麼一,薑知綿纔想起來。
大東村就是朱如意的孃家村子啊!
不過,就算是孃家村子,好像也沒什麼幫助。
之前聽薑老太太提過一,說是朱如意的娘是個疼兒子疼得要命的人。
當初朱如意嫁到薑家來,就是因為朱白氏的小兒子朱逢正,吵吵著要做過年的新裳。
可朱家沒錢啊。
怎麼辦呢?那就嫁兒唄。
嫁了兒,多要收些彩禮錢,那些親戚也得送些件碎錢來賀喜。
這樣就能給朱逢正做裳了。
當時薑知綿聽得背脊寒涼,真心哀嘆這種家庭的悲哀。
現在被王家媳婦兒提了一,就趕問道,「王嬸嬸,你知道大東村那邊有燙傷草嗎?」
「知道啊,就長在那山邊上,可多了,都沒人要,畢竟誰家總有燙傷的呀,你說是不是。」
「那我大嬸嬸的孃家,離山遠嗎?」薑知綿又問。
這可把王家媳婦兒問倒了。
朱如意以往就是個悶葫蘆,就算出門和們坐在一起裳納鞋底,那大部分時間也隻是低著頭聽他們說話而已。
仔細的琢磨了好半天,不太敢確定,「好像是聽如意說過一回,說是時不時就得出去砍掉些燙傷草,不然就得連發到屋簷底下了。」
完了,那就是挨著了。
薑知綿不頭大。
不喜歡和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打招呼,但是如果在人家家門口挖燙傷草,怎麼也得客套兩句吧?
和這種賣兒的人客套,薑知綿真的做不到。
「要不然,我跟你一塊兒去吧,你有什麼事讓我做就行,你就在馬車裡待著。」王家媳婦兒善解人意的說道。
薑知綿就點了點頭,「麻煩你了,王嬸嬸,我們是想去挖點燙傷草來種,待會兒去了大東村,還得請你幫我挖。」
「沒事,我這天天下地幹活的,挖點燙傷草算什麼,走吧。」王家媳婦兒說道。
薑知綿就邀請坐上馬車,讓坐到繩子的後頭。
「這是什麼啊?」王家媳婦兒好奇的問道。
「安全帶。」薑知綿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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