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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很兇》 第七十四章 詩詞?什麼詩詞?

承慶殿中央,公孫明微微頷首,繼續看向文武百,認真道:

「當日,許世子途徑大業坊後街,偶然遇見狼衛查辦福滿樓私鹽案,遇到阻礙,出手搭救,這件事諸位應當都知曉。」

左右朝臣皆是點頭,畢竟公孫明當時到請人放風聲吹捧許不令,想不知道都難。

齊星涵著鬍子開口道:「一事歸一事,許世子在福滿樓的做法,確實該讚揚,但與今天的事兒無關。」

公孫明搖了搖頭,繼續道:「當時查福滿樓的狼衛,後來又隨著蕭庭蕭公子去了白馬莊,破了白馬莊的大案……」

「嘩——」

話音未落,場上便響起竊竊私語之聲。

能坐到這裡的都不是傻子,這一句話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許不令有些無力的額頭,撇了遠的陸姨一眼,陸姨杏眸微瞇,正用一種很危險的眼神看著他,看模樣今晚上很難熬。不過好在祝滿枝已經進了案牘庫,若是提前被點出來,可就壞大事了。

公孫明說完後,宋暨輕輕蹙眉,帶著幾分意外:

「公孫明,你是說,福滿樓、白馬莊、還有昨夜參與其中的狼衛,是一個人?」

公孫明認真點頭:「沒錯。白馬莊事發當晚,蕭公子邊出現了一個蒙麵刀客,曾一刀斬虎,力戰虎臺街兩名武館教頭,這名刀客的份,一直未曾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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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朝臣一愣,什麼未曾查明?那不是蕭庭的護衛嘛?

所有人的目向了蕭家的話事人蕭楚楊。

宰相蕭楚楊臉不喜不怒,隻是平淡道:

「那名刀客並非我蕭家門客,蕭庭說是他的一個朋友,未曾細問。」

眾人又把目轉向蕭庭。

正在看戲的蕭庭麵對包括天子在的目,訕訕笑了下,一副想說不敢說的模樣。

堂堂蕭家嫡子都不敢輕易開口指出來的人……

所有人齊齊轉頭,看向了坐在前邊紋的肅王世子。

「……」

許不令沒想到蕭庭賣隊友賣的這麼乾脆,他乾咳了一聲,輕聲道:

「嗯……前些日子和蕭庭去大業坊遊樂,瞧見一個小狼衛和人起了衝突。後來……蕭庭聽說白馬莊有點意思,就一起過去了……」

「原來如此……」

眾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蕭庭忽然雷厲風行屠了白馬莊,原來是許不令跟在旁邊,那這件事就說的通了。

諸多朝臣略微琢磨,便得出了今天這事兒的大概廓:

蕭庭和許不令兩個世家子出門閑逛,遇上狼衛衝突施以援手,然後聽說白馬莊藏汙納垢,就帶著狼衛一起過去看看,怒極之下把白馬莊掀了。之後李天戮心懷恨意,不敢對付蕭庭,就去對付落單的狼衛……

我滴乖乖!

李天戮這死的真怨不得誰。

淮南蕭氏、肅王許家的寶貝疙瘩,一起出門行俠仗義懲除惡,你不老實趴著,還準備咬人家手下人一口,這不是打蕭許兩家的臉嘛?

怪不得許不令發這麼大火把人腦袋砍了扔門口。要是換護短的肅王許烈,把忠勇侯府拆了都算客氣。

不過一向名聲不顯的許不令,忽然行俠仗義乾出這麼一番大事,還是讓不人側目。

本以為許不令隻是長了副好皮囊,骨子裡還是個嗜殺殘暴的武夫,卻沒想到還有這麼剛正不阿、關懷下屬的一麵,日後若是繼承了王位,恐怕很得軍民之心啊!

隻是,這等積累聲的好事,為什麼要遮遮掩掩呢?

文武百念及此,竊竊私語接連停了下來。

天子宋暨手指輕敲桌案,看向了坐在下方的許不令,目深邃讓人難以琢磨。

齊星涵很直接的來了句:「原來此事的起因在這兒,難怪許世子這麼大火氣……嗯,許世子行事太低調,做的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何必遮遮掩掩……」

麵對眾人的目,許不令暗道不妙,總不能說『我在藏拙免得天子忌憚』,想了想,略顯靦腆的開口:

「平日經常和蕭庭一起逛勾欄酒肆,怕陸姨發現我喝花酒,就稍微喬裝打扮了下……」

蕭庭一愣,急忙抬手:「許不令,你別口噴人,我沒跟你一起去逛過!」

「哈哈哈……」

蕭庭這僚機確實到位,在場吏恍然大悟,直接笑出了聲,夫人小姐們也微微臉紅。

年僅十八的年郎,結伴出去喝花酒太正常,怕家中長輩發現躲躲藏藏也在理之中,畢竟在場的王公貴子基本上都經歷過。

許不令這個解釋合合理,沒有半點問題,眾人也隻當自己想多了。

宋暨聽到這番解釋,搖頭輕笑,聲音緩和了幾分:

「嗬嗬……不令倒是讓朕刮目相看了。不風流無雙,怎對得起年輕狂,看來還是陸夫人家教太嚴厲。有心為民做主是好事,古人雲『其正,不令而行』,隻要形端正問心無愧,朕難道還能為此責罰你不?以後行事大大方方即可。」

「是啊是啊……」

諸多臣子皆是含笑應和,誇獎許不令有先祖之風,不辱家門。

至於李寶義,此時雖然眼神暗,卻不敢再吱聲了。畢竟蕭許兩家都下了場,他此時哪裡敢找不痛快。

許不令麵對眾人讚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不過心裡也暗暗鬆了口氣,雖然名聲好了點,今天大上還是矇混過去了。

李家死了人,朝臣想稱讚許不令也得分時候,李家的還是得稍微照顧的,誇獎幾句便停了下來。

宋暨為了照顧李家的臉麵並沒有當場收回足的罰,確定無人再發表意見後,便直接揭過了這個話題:

「今日宴請諸位卿,是為了尋找朕的那位『良才』,沒想到先把不令這『良才』給找了出來,倒是有點意思……嗯,方纔打了岔,鬆夫子,你可看出那三首詩詞是誰寫的?」

眾人纔想起這茬,重新滿懷期待的看向鬆柏青。

而剛端起酒杯的許不令,滿眼茫然的左右看了看:

「詩詞?什麼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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