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我都比不過,還跟柳禾銘比呢?」穆桐環抱臂頗為嘲諷的看著獻笑嘻嘻的說道,獻一扭頭就看到了那走出來的穆桐,再一聽穆桐這話,頓時覺得臉上躁得慌。
「你,那是你比我早參加訓練,要是我也跟著老大訓練了這麼久,你?哼……」獻這大話說的那一個順口的,穆桐聽到了獻這話語,很是淡定的挑眉。
「來,打一架。」穆桐廢話一句都不說話了,抬腳便是朝著獻走了過去。
「又開始了哈哈……」項明和舒五月幾人看著這一言不合就開始的戰爭,一個個都咧笑了起來,這般場景他們可是見得太多了,穆桐和獻兩人每天不知要打什麼架。
「慘啊……」侯見獻每天沒穆桐如此關照,頓時抖了抖軀,決定自己還是說點話的好。
華夏園熱鬧的很,穆桐每天最有興趣做的事便是欺負獻了,舒五月躺在一邊休息的時候,還看到穆桐在修理獻,就是那種一個過肩摔,又一個過肩摔的那種。
舒五月瞇眼,轉頭看向邊的任新月說道:「穆桐玩上癮了,你不去說說?」
「……」任新月原本是在低頭看手中的匕首,聽到舒五月的話,頓時抬頭看了過去,看到那場中不停歇的兩人,麵很是平淡的開口說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可以,闢。」舒五月聽到任新月這話頓時便是樂嗬嗬的笑了,很是肯定的點頭了,扭頭又看向了場中,獻已經爬不起來了,覺得渾都是痛的。
「你……」獻躺在地上,看著那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穆桐,再看看穆桐那得意的樣子,獻憋著一口氣很是嫌棄的說道:「就你這樣子,日後哪敢有人要。」
「要你管!?」穆桐臉一黑,一腳踢在了獻的小上,獻頓時嗷了一聲,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腳,穆桐輕哼一聲扭頭便是走了,朝著舒五月和任新月幾人靠了過去。
在華夏園之中的日子是穆桐過的最開心的,雖然每天訓練都非常的辛苦,但是卻很是熱鬧,在許多年之後,穆桐不止一次的回憶起華夏園的一切,回憶起與獻在華夏園的一切。
時間過的很快,慕靈很來華夏園,一旦來了那必然是一場非常殘忍的訓練,穆桐幾人的進步在一點點的提升,也有在訓練之餘跑出去溜達溜達。
這種時候多半是趁著慕靈不在,柳鋥也不在,幾人一合計便是會溜出去半天,然後再回來。
「柳鋥跟老大辦事去了,咱們……嘿嘿。」獻蹲在水池子邊,這喝水喝夠了,,抹了把臉扭頭看向了穆桐幾人一臉壞笑,侯頓時站了起來道:「不行!」
「老大萬一來了怎麼辦,上次被練的還不夠慘啊?」侯瞪大眼眸看向獻。
「哎呀,怕什麼啊!」獻很是淡定的說道:「我都打聽清楚了,老大出城去了,今天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