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許家現狀被齊達挑撥了一番之後,馬哲心裡就有些不安。他對待傅氏集團就像是對待自己的事業一樣,哪裡會對傅寒琛不滿。再說了,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好,哪裡算得上一個男人,更別說這本來就是齊達的錯。
但是心裡明白,並不代表馬哲就不擔心。傅寒琛是不會置他的,也不會有任何的不滿緒,隻是一個上位者被下麵的人這樣一說……好吧,看來未來隻能更加努力的工作了。於是第二天接到傅寒琛電話的馬哲,一大早就等在了別墅外麵,力求讓傅寒琛明白,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的。
相比較一大早就去照顧小明星的孫,他的境遇還是好了很多。
馬哲以為自己表現得很正常,不管是打招呼還是開車,絕對沒有任何的異樣。就如馬哲說的那樣,他對傅寒琛和祁暖瞭解,祁暖他們對馬哲也是瞭解的,從臉上的細微表,到手上不自覺做出的小作,這一切都表明瞭馬哲不對勁。
祁暖注意馬哲好幾次了,一路上沒有說,等下了車絕對不會分散馬哲注意力的時候,就問了出來,「馬哲,你今天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馬哲一愣,反否認,「沒有。……可能是昨晚沒有睡好。」暗自嘆了口氣,還以為不會被看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嗎?祁暖暗忖,「那這樣,今天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這些年馬哲跟著傅寒琛,也了不小的心。
馬哲心中一跳,側頭看向傅寒琛,隻見傅寒琛凝視著祁暖微笑,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微微點頭,也跟著說了句,「小暖說得沒錯,你先休息幾天。對了,我還記得你一直惦著出去旅遊,正好,前幾年的年假你都沒有怎麼用,這次出去好好玩。」
說完之後,傅寒琛就帶著祁暖進了許家大宅。馬哲有些怔愣,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麼突然笑了,他一直把齊達的話放在心上,卻不想,傅寒琛就沒有注意哪些話。齊達不過是瘋狗咬人罷了,把這些話放在心上的他纔是有問題。
他自知對傅氏集團忠心耿耿,被他伺候了那麼多年的傅寒琛又豈能不知道,庸人自擾。
也罷,假期多了,正好可以出去旅遊。似乎傅斯年和許恆兩個人都出去了三年多了,還沒有回來。現在傅寒琛和祁暖修正果,他也能放鬆放鬆。於是當天傅氏集團的人都得知,總裁找到了總裁夫人,一個高興,讓金牌助理馬哲放假旅遊去了!不知道有多假期呢!
或許……他們也能放放假?
祁暖不知道馬哲旅遊給公司帶來的激衝擊,此刻正和傅寒琛一起坐在許家大宅裡麵,和印象中的繁華熱鬧不同,許家荒蕪了許多,到都是陳舊的氣息,別墅院子裡也是沒有人打掃的落葉,四個字,冷清寂靜。
剛回來的時候傅寒琛就說了許家發生了些事,回來的第一天去了傅家拜訪傅老,下午解決電影的談論,這不第二天纔有空閑來許家。看清這許家的樣子,祁暖才明白,看來許家真的出了事。
大堂裡掛著的白幡,布滿了整個房間的白布,祁暖微微皺眉,暗自思索,許家……這是死人了?
當年雖然離開了,但是也沒有關注許老爺子和許若言的下場,自然是知道他們沒有被判死刑。許若言還是眼睜睜看著進了神病院的,許老爺子的判決也在的預料之。別看許恆一直站在這邊,但是許恆是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許老爺子去死的。
因此,許老爺子沒有死,祁暖也沒有多在意。有時候,活著比死亡更是懲罰!
一向高貴慣的人進了監獄,那種滋味,沒有人可以適應,所以祁暖也沒有多在乎許老爺子是死了,還是沒有死。
現在這種況,是許老爺子終於不了牢獄生活,生病死了?祁暖猜測道,他們坐在大堂裡,靈堂在另一個房間裡,因此到現在祁暖都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死了,比起許老爺子在牢裡罪,死的總不能是在神病院生活得好好的許若言吧。
所以,的猜測也是有道理的。
許家敗落了,雖然有些錢財也沒有過得以往那麼鋪張。整個許家也就隻有穆心慈和許晟兩個人,給祁暖挑眉開門的就是穆心慈,許晟還在別墅裡,一直到祁暖和傅寒琛進來坐好,許晟也沒有麵。許晟這做法正好合了祁暖的心意,不想見到許晟,許晟正好不出來。
祁暖也不想許晟的事了,就趁著穆心慈幫忙給他們倒水的時候看了眼周圍,等穆心慈拿著水出來,大致已經明白了許家此刻的境況。
「家裡很來客人,沒有茶,這點白開水你們就講究著喝點。」穆心慈抱歉的說道。
祁暖接過水,理解的微笑,有沒有茶都無所謂,淡淡的喝了點水之後,這纔看向穆心慈,眼神複雜。
穆心慈比當年離開的時候還要憔悴,整個人也沒有那麼有神。其實之前祁暖很好奇穆心慈為什麼會回來,畢竟當時應決定離開,再說了,回來絕對不是個好的選擇。隻是這一切都是穆心慈的想法,也不能左右。
祁暖有心想對穆心慈好,但是不管是的份還是穆心慈的立場,都不允許他們走得太近,再說了,祁暖也拿不準對許家做的這些事會不會在穆心慈的心裡留下疙瘩。所以們兩個,還是保持著距離,當陌生人好了。
想通了,祁暖才舒了一口氣,側頭看向傅寒琛,傅寒琛說的許家出了事,然而還不知道,這個時候就他適合開口了。
收到祁暖的眼神,傅寒琛看向穆心慈,可以溫和了聲音道:「還請節哀順變。」
穆心慈對傅寒琛沒有好臉,縱然這不是他的錯,但是如果不是因為他,許若言和祁暖也不會產生這麼多的矛盾。穆心慈能保護理解祁暖,卻不能接傅寒琛,這也是祁暖不能和穆心慈和平相的原因之一。
「小暖,我們這裡沒事,你就先回去吧。以後……你也不用來了,我和阿晟兩個人已經決定離開A市,再也不回來了。」穆心慈心裡不舒服,良好的教養使說不出難聽的話來,也就隻能忽視傅寒琛,對著祁暖說話。
老實說,祁暖聽見穆心慈這話愣了一瞬,但是接下來就理解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離開這個地方纔是最好的選擇。隻是許若言還在神病院裡,他們就這樣離開了嗎?
心裡好奇,到底最後祁暖也沒有問出來。
接下來他們還說了一些話,祁暖大抵說了這些年的主要經歷,穆心慈倒沒有說什麼,隻是讓祁暖好好照顧自己,他們當年對不起,說完這些,穆心慈就送祁暖出了許家。從始至終,許晟都沒有麵。
知道這可能是他們的最後一次見麵,祁暖心裡難免有些然,離開許家之後沉默了很久,一直到他們回了別墅也沒有怎麼說話。
「寒琛,現在許老爺子死了,我想他們離開那天應該會去看他,到時候,我們也去墓地吧,我想的見穆心慈最後一麵。」過了很久,祁暖突然說道。
「誰說是許老爺子死了?」傅寒琛本來打算抱著祁暖上去休息,聽見祁暖這話,當即就微微挑了下眉頭反問,隨後他的神有些尷尬,他似乎沒有告訴祁暖許家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本來他以為到了許家穆心慈會說出來,或者祁暖自己發現,結果兩種猜想都沒有功。導致現在祁暖還不知道許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猜測許老爺子死了也是正常的。
祁暖一愣,抬頭對上傅寒琛的目,震驚,「難道不是嗎?」
如果不是許老爺子爺子死了,那麼還真是許若言死了?不能夠啊,許若言那人貪生怕死,為了活命連神病都裝得出來,不應該纔到神病院沒多久就死了啊。
許是祁暖的目太過於震驚和不可置信,傅寒琛掂了掂懷裡的重量,又看了看旁邊的沙發,深知今天一定得把事原說個清清楚楚,他隻能放棄抱著祁暖進房間的福利。然後抱著祁暖一起坐在沙發裡,擺出一副長談的樣子,認真回答,肯定了祁暖的猜測。
「是他們兩個一起死了,現在許家大宅,除了許晟和許夫人之外,再也沒有任何人了,那個靈堂也是為了他們兩個人擺設的。」一邊說著,傅寒琛一邊把玩著祁暖的手指。
祁暖的手指很纖長,不白皙細膩,但是在他眼裡,是最好看的手指。比起許家,他更樂意祁暖在乎他。
「怎麼會這樣?」祁暖疑,沒有回手指,心裡驚訝,怎麼可能許老爺子和許若言都死了。
傅寒琛親了一下祁暖的臉蛋,這才神凝重,眼神複雜的說道:「這件事,還得從一週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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