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捧著佟宛的臉,他神脆弱,紅如五月櫻桃,好看的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佟宛一時沒忍住,過臉去,在他上啄了一下。
「真甜!」佟宛,小流氓似的道。
胤礽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好好的懷念過去傷氣氛,被破壞的然無存。
「你啊。」胤礽的臉,無奈道。
佟宛歪頭看著他的臉,一本正經道:「爺真是秀可餐。」
「打從我嫁進毓慶宮,見到爺的那一刻,便覺得此生得遇此人,哪怕即刻死了也無憾。所以啊,爺不要覺得那時對我不夠好。一直以來,我的胤礽啊,都對我是越來越好。」佟宛摟住他的脖子,臉埋進他的脖頸裡。
胤礽滿心,偏強作鎮定。
他手指尖抖,卻假裝怒道:「膽子大了啊,竟敢直呼孤的名字。」
佟宛狡黠的看著他壞笑:「難道以前了不?」
頓時,胤礽從耳紅到耳尖,純的不可思議。
「呀呀呀,爺這是害了?」佟宛驚奇的了他耳朵,紅的發燙。
都膩歪了十多年,還會害,真是稀奇。
胤礽拿沒辦法,隻能隨著作。
鬧了會兒,佟宛看到屋裡掛著的畫像。
那時胤礽走在小徑盡頭的背影圖,寥寥幾筆,盡顯風流。
「爺,咱們是不是好久沒有畫畫了?」佟宛道。
胤礽隨口答道:「前幾天,你和太子妃不是才畫了梨花圖?」
佟宛著他,不說話。
胤礽一激靈,他求生升起的,順著的視線回頭去。
「孤為你畫人圖。」胤礽看到自己的畫像,立馬領悟到佟宛的意思。
佟宛想了想:「隻爺一個人畫,沒意思。不如裁一張尺寸大些的宣紙,鋪在桌上,我畫你,你畫我。」
這主意有意思,胤礽挑挑眉,很興趣。
左右是私下的樂趣,畫得不倫不類也無妨。
「聽你的。」胤礽莫不從道。
吩咐下去,德順和吉祥師徒倆兒連忙去取作畫的筆墨紙硯。
塔娜領著弘晟過來時,看著阿瑪額娘一同作畫,驚訝的瞪圓了眼。
本就是隨之作,不用聚會神的沉浸在畫作中,不得人打擾。
胤礽先看到自家閨,他淡淡一笑:「過來瞧瞧?」
塔娜捂著眼睛,小聲的氣了一下。
即使這麼多年看過去,阿瑪還是那樣的好看啊。
還好找到了丹津,早早定下了養夫。不然啊,這眼提上去了,恐怕誰都看不上。
塔娜拍拍弘晟的小腦袋:「弘晟啊。」
「姐姐?」弘晟興沖沖的腳步,停下疑抬頭。
「你以後多去貴妃那兒坐坐,看看有沒有漂亮的小姑娘。」塔娜深深擔憂道。
佟宛放下筆,眼角上挑,含笑著的兩個孩子。
「你和弘晟說這,他能懂?」佟宛招呼著塔娜過來:「你來評評,我與你阿瑪誰畫的更好看。」
弘晟一頭霧水的,不明白他額娘和姐姐在打什麼啞謎。
他撓撓頭,和塔娜分開走,一人站在一邊。
「阿瑪,姐姐方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弘晟不懂就問。
胤礽道:「等你長大以後,就明白了。」
「我已經十歲了,是大孩子了。」弘晟道。
「那也是孩子呢。」佟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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