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爺子通話結束,田恬就給林教授打了個電話請了半天假,掛上電話,田恬才徹底放心。
田恬和老爺子還有林教授的電話,胡凜全程聽的一清二楚,對老爺子很好奇。
「聽聲音就知道田爺爺是位很爽快的老人。」
胡凜沒見過老爺子,但他猜的也不錯。
「田爺爺真的很爽快,人好脾氣也很不錯,還知道很多事,和他老人家聊天很長見識。」
胡雋細數老爺子的優點,看來他對老人家很有好。
「你什麼時候見過田爺爺?」
見弟弟說著一臉笑容,胡凜疑。
「上次田爺爺也來繁城我見過。」
怪不得,胡凜瞭然,他以為胡雋去過京都。
「我爺爺他最和年輕人聊天喝酒,尤其是像你們兩這樣出的年輕人!」
田恬說著,順便誇兩兄弟一番。
「我下禮拜去京都,正好和田爺爺他老人家好好喝喝酒。」
胡雋說著一臉期待,除了喝酒,他也很想和老爺子喝茶,老人家手裡有好茶。
「我爺爺肯好酒好菜招待,你隻管去就行,包吃包住,保你滿意。」
「什麼包吃包住?」
田恬說完,梁榮膺端著盤子進來了,後麵跟著花嬸,手裡也捧著盤子。
「沒什麼,閑聊。」
田恬笑笑,知道讓梁榮膺擔心了。
「小姐,快喝湯,你傷口還疼不疼?要不要去床上躺著?」
花嬸放下手裡的盤子,端起湯捧在田恬麵前。
「湯不燙了,小姐趁熱喝。」
花嬸心的試試溫度,拿起勺子想要喂田恬喝湯。
「謝謝花嬸,我自己來。」
田恬拿出勺子,接過碗端著就喝。
花嬸燉湯費了一番心思,把上麵的油花都撇掉,湯燉的也很濃鬱,味道自然沒話說。
田恬一口氣就把一碗湯喝完,花嬸欣喜,胡家兄弟高興,梁榮膺興。
「這還有一小碗麵條也吃了吧!喝湯吃不飽,你得多吃點纔好。」
梁榮膺端起一小碗麵條,也捧在田恬麵前,眼含期待。
喝完一碗湯田恬已經飽了,說實話真吃不下麵條。可想想明天要回京都,這麼重的傷,麵肯定不好,再不多吃點兒,老爺子看見又該擔心了。
田恬咬咬牙,接過碗。
「我餵你吃。」
梁榮膺拿起筷子就要上手,被田恬拒絕。
把碗放在沙發扶手上,接過筷子就吃。
因為因為沒什麼胃口,所以麵條也嘗不出香不香,田恬不管不顧,一氣吃完一碗麪,連口湯都沒剩。
「好好,麵條還有,要不要……」
梁榮膺這個高興,想著田恬再吃一點。
田恬忍著噁心瞪他一眼,心想又不是豬!
「不要,很飽了!」
放下筷子,田恬起來,被幾人小心護著在客廳走了幾圈消食。
「明天早上的機票訂好了?」
田恬問梁榮膺,這時可不能耽誤。
「好了,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回去。」
「不要,你不要去。」
梁榮膺剛說完,田恬果斷拒絕。
「不用擔心,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我是擔心你跟我們一起回去,我爺爺會多想,所以你不能和我們一起去。」
所以他又自作多了?梁榮膺心裡發堵,看看田恬又覺得算了,他都習慣了!
胡凜和胡雋聽了隻想笑,梁大爺這憋吃的,有意思!
「那……」
「那就忙你的,我們自己回去。」
田恬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真怕他去京都壞事。讓老爺子知道傷,還不擔心死。
「我也可以……」
「你也可以忙別的,就是不能和我們一起。」
田恬把梁榮膺堵的死死的,這下他真沒話可說。
「哈哈哈……」
胡凜忍不住笑出聲,一點也沒看見臉黑臭的某人。
「阿膺,你忙你的,我會照顧恬恬。」
胡凜說這話考慮的比較多,華家的事就夠他忙活了,別說其它事了!
胡凜的意思梁榮膺完全明白,想想這次的事,他就惱火。
先把眼下的麻煩解決了,以後田恬在繁城他也不用提心弔膽,留著這麼個禍患他也心不安。
「行,那我就不去了,等理好這邊的事,我再去京都都看你們。」
見梁榮膺聽話,田恬也安心,隻要能瞞住老爺子就高興。
「到時候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好啊!到時候我和阿膺一起去。」
胡雋看著田恬說,他一直說去京都,可都沒去,這次無論如何要去一趟。
「歡迎,定好時間提前通知我。」
田恬溜達了幾圈,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想起給胡凜針灸的時間到了。
「胡凜,你準備一下我們開始針灸。」
這話一出,幾人都詫異的看著。
心想,都這樣半死不活的,還惦記著別人?
「今天就算了,等你好點再針灸。」
胡凜哪怕再怎麼康復,也不會這時候讓田恬給他醫治。
「不用多說什麼趕準備,你這事一點都不能拖,每天必須按時針灸,要不後果不堪設想。」
田恬這麼一說,幾人互相看看,麵凝重,就連梁榮膺也不知道說什麼。
「準備酒和工,我先去換藥。」
「我幫你——」
梁榮膺想要幫忙,田恬揮揮手拒絕。
「不用,不方便。」
說著田恬拿著葯進了裡邊的房間。
田恬進房間後,把門關好,就閃進了空間。
「還是空間好,憋屈死我了!」
田恬邊抱怨邊喝了一杯泉水,然後痛快的泡了個泉水澡,把傷口用純泉水清洗乾淨。
很神奇,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癒合,隻留下一個淡的傷疤。很像一朵盛開的雛,田恬沒想到會這樣,索去疤的葯也不用了,讓傷疤這麼留著,等哪天想去的時候再用。
為了保險,把傷口用紗布綁住,這樣就不會餡兒,然後換了一乾淨的服就出空間。
田恬保持剛才的樣子,慢吞吞的從裡間出來。
「怎麼樣,上好葯呢嗎?要不要幫忙?」
梁榮膺趕過來扶住,讓田恬莫名的有點兒心虛。
「換好了,沒事,不用擔心。」
小心過去坐在床邊,見酒和針都準備好了,看著胡凜漉漉的腦袋,就知道洗過了。
「那邊房間,針灸完胡凜直接睡就行。」
「那你沒事吧?」
梁榮膺看著田恬擔憂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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