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以田爺爺那脾氣,估計真得來繁城拆你骨頭,哈哈哈……」
胡雋笑得歡實,梁榮膺看著礙眼。
「你再笑我把你踹下去。」
「別生氣,別生氣,我不笑,不笑,哈哈哈……」
梁榮膺氣的不想理他,兄弟什麼的最討人煩!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梁爺爺不是在京都嗎?他老人家不是在大後方給你守著嗎?找他聊聊,讓他老人家給你出出主意。」
梁榮膺不想暴他爺爺,有他守在京都自己更放心。
「這事我爺爺無能為力,先看看宋叔怎麼說吧。」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會無能為力呢?你最好打個電話通通氣。」
梁榮膺想想也是,看來晚上的一通電話是不了了。
半個小時不到,他們就到了胡雋說的不錯的飯店。
宋經年和田恬跟著下車,一看這高大上的飯店門口,確實不錯。
宋經年看著下車等他和田恬的哥倆,完全沒了剛才的針鋒相對,胡雋笑的輕鬆,梁榮膺大氣,他也不知道兩人到底聊了什麼,以至於這疙瘩給解開了,看來他得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給老爺子通通氣?
「宋叔叔,恬恬請進,我們今天在這裡吃飯。」
胡雋大方得,讓宋經年先請。
進去,飯店裡麵的裝修比外麵看起來更加氣派,富麗堂皇。
四人一進去,就有一個西裝革履打扮的年輕人笑著迎上來。
「胡爺今天有空來了,快請。」
胡雋給他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二樓的包廂還有嗎?」
「有的,你經常去的富貴廳空著。」
「那就富貴廳吧!」
「好,四位請上樓。」
隨他上二樓,進了富貴廳,這名字果然起得沒錯,裡麵富麗華麗,裝修的高檔大氣。
茶水倒好後,經理就服務員進來點餐。
「我就不打擾四位了,有什麼事可以我。」
「劉經理先忙,有事再你。」
「好,胡公子,幾位,祝你們用餐愉快。」
「嗯――」
劉經理下去忙他的事了,一個男服務員守在這裡等著點菜。
胡雋把選單遞給宋經年,讓他看著先點。
「宋叔叔看看,想吃的你隨便點。」
宋經年笑著接過去,看了看就把選單給田恬。
「這是我侄兒在行,來,你看著點,你點的叔叔都吃。」
田恬朝他撇撇,接過選單就翻看起來。
「來一份白灼蝦,來個龍蝦兩吃,再來個素炒貢菜,你們兩看看吧!」
把纔到推到對麵的兩人中間。
「你再看看吧,想吃什麼多點幾個。」
宋經年都看出來了,梁榮膺也不藏著掖著,看著田恬寵溺的說。
「你們倆人看看,再點幾菜個就夠了,不夠的話一會兒在加,省得吃不完浪費。」
「好,我來看看。」
梁榮膺沒說話,胡雋倒是拿過選單認真看起來。
「再來一份兒海參煲,一份兒清燒海魚,一份紅燒鮑魚,再來……」
「胡雋,菜夠了,先吃著不夠再點。」
田恬這麼一說,胡雋就放下手裡的選單,笑著看宋經年。
「宋叔叔喝什麼酒?」
宋經年看看他和梁榮膺,擺擺手。
「今天就不喝酒了,你和榮膺都開車不方便,等一下有時間我們再好好喝。」
「行,聽你的,那就喝茶,恬恬你喝什麼?」
胡雋輕笑著問田恬。
「喝果。」
梁榮膺替田恬回答,宋經年笑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菜點好服務員下去,幾人坐在那裡竟無言以對,尷尬!
梁榮膺看著坐在對麵離他最遠距離的田恬,就知道是宋經年故意的。
梁榮膺提起茶壺給宋經年和田恬把茶滿上。
「榮宋叔喝茶。」
「嗯,不用客氣!」
宋經年喝了幾口茶,梁榮膺又給他滿上。
「最近又給你爺爺打電話嗎?」
宋經年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別有深意,隻有田恬不懂。
「今天晚上打。」
梁榮膺也說的嚴肅認真,田恬覺有點不對,他兩有點像對接頭暗號。
「梁叔也有心!」
宋經年笑容更有深意,看了眼梁榮膺。
「人之常,最好的都稀罕。」
「倒是大實話。」
宋經年沒再說什麼,看了看田恬,專心的喝茶。
田恬滿頭頭問號,這倆人說話沒頭沒尾的,不會真有什麼事吧?看了看三人。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胡雋別有深意的看了看梁榮膺,趕搖頭。
「沒有,我可沒事瞞你,真沒事兒。」
「我怎麼覺你們說話這麼不對勁兒呢?跟接頭暗號兒似的。」
「還能聽出來跟接頭暗號似的,說明你這小腦袋瓜還行。以後啊!腦袋瓜機靈點兒,走哪辦事得看好人再說,這年頭什麼人都有,知人知麵不知心,別被人騙了還都不知道!」
宋經年這話,田恬又聽的沒頭沒尾,直接蒙圈兒。誰騙了?想想也沒上過當過騙!這話什麼意思?
「宋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的雲裡霧裡的,有什麼事你直說,我笨猜不到。」
宋經年也心塞,看著田恬他不知道說什麼好。這麼機靈聰明的孩子,怎麼就一點沒看出梁榮膺的狼子野心。再看看田恬純凈亮的眼睛,他心裡欣不。到底是年齡小沒開竅,得梁榮膺好好費心思忙活了!他突然覺得心裡痛快。
「以後會明白的……反正不管做什麼事多個心眼兒,別太輕易相信別人。」
「宋叔放心,我不是那麼輕易就相信別人的人,再說你侄兒也不笨!」
「是不笨,腦袋瓜比誰都聰明,可是反應有點慢。」
宋經年這麼說,梁榮膺和胡雋不敢多說什麼。
「我怎麼就反應慢了?您說說,我都不知道哪件事反應慢。」
田恬真是不知道宋經年說的是什麼意思,還真想問個清楚。
宋經年能說什麼,什麼也不好明說。
「沒說什麼事兒,就給你提個醒兒,以後出去和異接的時候注意點,壞心思的人多的是。」
有壞心思的梁榮膺隻能坐在那裡默默無語,誰他對號座了呢!
「我還以為您說的是什麼事呢?這事您放心,不會有人打我的主意,我沒興趣。跟異走的近的好像也就梁榮膺,我把他當好朋友好閨看,不會有事,不信你問他。」
被好閨梁榮膺心裡苦,他不想當什麼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