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鐘不到,瞎忙了一天的陳大又帶著幾個人上了街,夜晚的黃金城街頭也相當的熱鬧,儘管忽明忽暗的路燈總是像鬼火一樣,卻擋不住人們對生存的求,很多人都自帶了各式各樣的應急燈,把不過幾百米的街道給照的亮如白晝。
繁華的街道上幾乎賣什麼的都有,從賣的、賣人的到賣兒賣的,甚至連賣老婆和賣自己的都不一而足,但獨獨缺了五花八門的小吃,僅有兩個賣玉米棒子的也有人問津,畢竟有這個閒錢的也不會吃玉米,沒有閒錢的也本吃不起。
路上可以看到很多廝殺漢在易自己多餘的資,這些人跟普通擺攤者很容易區分,他們大多都穿著靴子和衝鋒,腰裡彆著一把或者幾把冷兵,上的殺氣也跟普通人截然不同,所以這裡基本很看到有人鬧事,這些敢在外面闖的漢子都不是善茬,一旦拔出了武往往就是要命。
“這夜視儀怎麼賣啊……”
正咬著玉米棒的陳大停在了一地攤前,攤主是兩個黑的漢子,僅氣勢就比普通人兇悍不,攤子上放的全是些標準的軍用資,而矮個的漢子看了他一眼就沉聲說道:“五十塊黃金券,或者五十發子彈!”
“這些破爛不好用,都是些退役的淘汰品,騙騙外行人還差不多……”
陳泉也咬著玉米棒走了過來,看著攤子上的東西很不屑的搖了搖頭,誰知兩個漢子卻立馬目不善的盯住了他,冷聲說道:“小子!話可不能說,我們有好用的東西,你們買的起嗎?”
“不亮出來看看,我們怎麼知道是不是好東西……”
陳大從容不迫的看著兩個漢子,兩個漢子立馬彼此對視了一眼,竟然悄悄的從懷裡出了兩細骨頭,可亮了一下又飛快的收了回去,這才低聲說道:“三道槓巫肋骨,無堅不摧,一千塊一,要不要?”
“呃~”
陳大等人齊刷刷的愣了愣,緩了一會才明白他們說的是腥瑪麗,腥瑪麗的肋骨也的確非常鋒利,可跟跳爪子比起來卻是天差地別,陳泉立馬嘲諷的說道:“這種破爛你們也好意思當寶貝,就算扔在路上老子都不會撿!”
“呸~你他媽也不怕風大扇了舌頭,這隻巫可是我們花了幾十條人命才弄死的,家兌換收八百塊錢一,還是有價無市,你懂行嗎你……”
漢子憤怒無比的嚷嚷了起來,分明把陳泉給當了裝貨,但陳泉卻猛地從腰裡拔出了一把爪匕,掂在手上冷笑道:“八百塊是吧,我這把爪匕也不問你要多,拿一千六百塊出來就是你的了,四道槓的變異總比你這破爛強吧!”
“嘶~飛爪……”
兩個漢子突然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竟然震驚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其中一個漢子立馬激無比的指著爪匕問道:“是不是真的一千六百塊?你當真願意賣給我們?”
“當…當……”
陳泉驚疑不定的看著兩人,這兩人的反應明顯有點太反常了,簡直就跟看到了秦始皇的寶藏一樣誇張,但陳大卻猛地按住他的手臂說道:“這爪匕是我們在路上撿的,本來我們是不想賣的,但我兄弟既然開了口,你們就按市場價給我們吧!”
“我要先看看貨……”
兩個漢子還是比較警惕的,先是把
爪匕拿過來仔細看了看,跟著又掏出肋骨猛地互砍了一下,腥瑪麗的骨頭毫無懸念的應聲而斷,就跟砍樹枝一樣麻利,兩個漢子再次驚爲了天人,竟然哆嗦著說道:“飛爪,果然是貨真價實的飛爪,你們的運氣真是太好了!”
“買不買?不買我們可走了……”
陳大手就要拿回爪匕,誰知兩個漢子卻趕往回一,猶猶豫豫的說道:“飛爪要兩千塊錢一,但我們上差不多隻有一千五百塊,剩下的五百塊咱們用步.槍換行不行?我們在槍庫存了兩把步槍,都給你們了!”
“行吧!誰咱們今天心不錯呢,不過飛這東西應該很多的吧,你們就沒上過幾個嗎……”
陳大看似平淡的著兩人,其實心裡早就是驚濤駭浪了,沒想到一跳爪子居然能這麼值錢,但漢子們卻大驚小怪的道:“別開玩笑好不好,那東西誰誰死,除了城頭上的重武之外,誰拿它們都沒有辦法,也只有用它們自己的爪子對付它們纔有效果!”
說完他便急忙掏出黃金券和保管單,一把塞給陳大之後竟然直接收攤跑了,看他們慌張的影好像深怕陳大反悔一樣,而旁邊的攤主果然說道:“你們都是新來的吧,你們可吃大虧啦,那麼大一飛爪子,至能賣到兩千五百塊呢!”
“有這麼值錢嗎?”
陳大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而對方輕蔑的搖搖頭就說道:“你去守城的爪大隊問問吧,他們的規模一直上不去就是因爲缺飛爪子,五十個人到現在都沒把武湊齊,飛這東西雖然厲害,但也是可遇不可求的,不是運氣好到本不見它們!”
“我去!”
陳大目瞪口呆的愣了好半天,才傻乎乎的帶著人走到了偏僻,幾個人立馬直勾勾的看向了魏空空,但魏空空卻一臉冤枉的道:“你們別看我啊,我又不去外面搞資,我哪知道這東西這麼值錢啊,早知道咱們還賣什麼資啊,直接賣幾把爪匕就賺翻了!”
“不對啊!跳這東西遍地都是啊,不論走到哪都能上一兩隻,咱們過來的這一路就殺了不了吧……”
王大富一臉莫名其妙的抓著腦袋,也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出了錯,就連朱飛也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算咱們以前殺的那些,來的路上就殺了八九隻,基本上每天都能到這些東西,所以爪應該不會這麼值錢的,除非……”
“除非它們是被什麼東西給吸引過來的……”
陳泉忽然目炯炯的盯住了陳大,陳大自己也是狠狠一怔,而陳泉跟著就說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跟老陳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特別倒黴,什麼七八糟的怪都能到,連大頭怪那種邪門貨他都到過,就好像那些怪是專程爲他而來的!”
“對!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王大富猛然盯住了陳大,沉聲說道:“記得在鋼鐵廠的時候胡一刀就抱怨過,說以前連只跳的鬼影子都看不到,可自從咱們到了那裡之後,跳就跟螞蟥一樣到蹦,我覺得它們好像真的是在盯著哥,哥你該不會是黴星轉世吧?”
“你他媽怎麼不說盯著你,憑什麼就說我一個人……”
陳大沒好氣的扇了他一掌,可心裡卻是一陣陣的發虛,活真正
在乎的是什麼他很清楚,無非就是比自己更高一級的蟲而已,而他肚子裡的黑蟲恐怕就跟唐僧一樣,幾乎人人都想來上一口。
“管它們是盯著誰呢,反正現在有城防軍幫咱們擋著,房租又不是白的……”
陳泉滿不在乎的哼了一聲,直接抱起後腦勺往前繼續走去,而衆人想想也的確是這個理,便釋然的跟著他一起走了,不過魏空空卻賊眉鼠眼的笑道:“爺!要不咱們再出幾隻爪子吧,這簡直太好賺啦!”
“如果你想死就拿去賣,我可以白送你幾隻,但你別說是我的人……”
陳大一臉冷笑的看著他,魏空空立馬訕笑一聲不說話了,畢竟財不白的道理誰都懂,偶爾賣出去一隻或許還好說,可一旦賣多了肯定會驚所有人,甚至黃金城的最高層領導都會盯上他們,到時候是福是禍可就不好說了。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劇院的門口,這劇院顯然是原本的會議大廳改造的,單獨佔了很大的一棟建築,遠遠就看到了很多小妞在門口拉客,這些小妞大多都很高挑漂亮,穿的也很暴,甚至還有好幾個穿著三點式的大洋馬,用標準的普通話滴滴的喊著……老闆進來玩啊!
“這是劇院還是夜總會啊……”
陳大很有些納悶的走了過去,一看大門口的招牌倒是寫的很正經——金海岸演藝大舞臺,可兩側的櫥窗裡就很不正經了,全是穿著各種趣套裝的妹子在裡面熱舞,一些進不起的在旁邊蹲了一排,滿臉垂涎的一飽眼福。
“現在哪個行業不帶點啊,你就算去吃碗麪還能玩老闆娘呢,就跟那句老話說的一樣,小姐的質量是檢驗地方經濟的最好手段……”
魏空空哈哈一聲大笑,口氣就跟土生土長的老油條一樣,而等他們一走過去,立馬就被一大幫小妞給圍上了,們不僅是迎賓的也是陪客的,不過消費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高,每桌只要點一瓶啤酒就可以看演出了。
“把我兄弟們先領進去吧,帶我去找二月紅……”
陳大招招手就跟著小妞們往裡走,一進去他們就朝兩邊分開了,不過迎面就看到沐小七正帶著幾個人從廁所出來,買來的兩個小娘們已經煥然一新,花枝招展的挽著他們有說有笑。
“兄弟!借個火……”
陳大掏出香菸直接走了上去,沐小七很機靈的靠過來幫他把煙點上,然後低聲說道:“已經有點眉目了,我打聽到那幫人經常會來這裡看演出,釘子他們還在賭場門口支了個攤位,有什麼靜立馬就能發現!”
“嗯!你這組可以適當的高調一點,不過千萬別把爪矛給出來,跳爪子在這裡很值錢……”
陳大悄悄塞了一疊黃金券給他,誰知沐小七卻推開他的手賊笑道:“我昨晚就已經發現啦,我假裝在賭場裡贏來了兩爪,當場就有人花了五千塊收購走了,沒人會懷疑爪子是從我上出來的!”
“別隻顧著傻樂,這裡城大水深,給我警惕點……”
陳大又囑咐了他一句,便順著小妞剛剛給他指的方向往前走去,誰知他剛走進一扇大門瞬間就傻住了,隨著一強烈的脂味傳來,就看一大羣不蔽的孩正在換服,一條大紅的衩忽然就飛到了他肩上,跟著就是一陣鬨堂大笑。
(本章完)
先天左手六指兒,被親人稱為掃把星。出生時父親去世,從小到大身邊總有厄運出現,備受歧視和白眼。十八歲受第三個半紀劫時,至親的爺爺奶奶也死了,從此主人公走上了流浪之路。一邊繼續茍延殘喘自己的生活,一邊調查謎團背后的真相,在生與死的不斷糾纏中,我…
美女,我賴上你了,我會給你我的全部…
重回2012年,陸凡綁定虧錢系統,開局辦煤氣罐廠,然后虧著虧著,他發現自己怎麼就成空軍、陸軍、海軍裝備供應商。而且,連帶著兔子裝備全都升級,鷹醬、大毛直接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