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凡子一轉,禮貌的將江都郡主請上了車駕。
郡主抖索著子,留的看了蕭凡一眼,雖然有點天真單純,但並不傻,明白此時此刻不適宜跟蕭凡說什麼,親的作更不能有,否則後果很嚴重。
蕭凡迎著留的目,朝出一個安的微笑,郡主看著蕭凡的笑容,如溫暖的一般,照亮了心中沉重的角落,郡主心頭一暖,也朝他出了甜甜的笑。
郡主的車駕緩緩啓,蕭凡轉過頭,朝李景隆拱手道:“下也告辭了,多謝國公爺。”
李景隆笑得如同天賜福一般祥和無害:“蕭同知,好走好走……”
蕭凡施禮之後,便轉過,一旁的錦校尉急忙攙扶著他,準備登上另一輛馬車。
李景隆站在蕭凡後,笑呵呵的叮嚀道:“一路走好,注意安全啊……表妹夫!”
“撲通!”
蕭凡一個倒栽蔥,狠狠栽在馬車的車下。
一路送江都郡主到了承天門,直到郡主的車駕駛進了皇城門,蕭凡這才往回走。
轉過時,蕭凡掛滿微笑的俊臉已變得一片鐵青。
朱棣,你這狗日的!兩次三次還不夠,你到底要殺老子多次?
隨侍在蕭凡側的還有幾名錦校尉,蕭凡側過臉,冷聲問道:“鎮司衙門裡還有多人?”
“大人,剛剛救火的弟兄們都已陸續回了衙門,數百人應該有吧。”
蕭凡目沉,道:“兩個百戶帶上麾下兄弟,跟我走!”
“大人,去哪裡?”
“燕王別院!”
京師本就是錦衛的天下,錦衛二號人蕭同知一聲令下,兩個百戶便領著麾下的錦校尉到齊了。
蕭凡沉著臉,一言不發的領著衆人開赴燕王別院。
於是,京師的街頭,一兩百號錦衛招搖過市,一路上耀武揚威,飛狗跳,衆人面帶殺氣,氣勢洶洶直奔燕王別院而去,所過之皆帶起一陣漫天的灰塵,衆人經過之後,街頭只剩下一片狼藉,還有百姓們驚恐互視的眼神,——瞧他們這架勢,哪個不要命的得罪錦衛了?
燕王別院前。
守在門口的侍衛剛剛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呵欠,便見前方一陣塵土飛揚,侍衛都沒合攏,吃驚的著一羣氣勢洶洶,穿著錦衛飛魚服的高大漢子掩殺而來。
侍衛們大驚之下,迅速拔出腰刀,指著錦衛大喝道:“皇子燕王殿下別院,何人膽敢闖,給我停……”
話未落音,砰的一聲,侍衛被人打飛了。
蕭凡這回沒客氣,手一揮,怒聲下令道:“見人就揍,不用留!”
“是!”衆錦衛興的齊聲轟應。
燕王回京,自然不會帶太多侍衛,於是錦衛們這回揍了個歡實,一路長驅直,見人便圍上去一頓痛揍,揍完了又歡天喜地的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燕王別院頓時一陣飛狗跳,人人惶然驚呼奔跑,如同抄家滅族似的,闔府一片絕氣氛。
蕭凡沉著臉,不顧外面哭爹喊孃的喊,在衆屬下的圍侍下,一路前行進了燕王別院的院,院有不眷,見一羣人兇神惡煞闖進來,頓時嚇得驚不已,慌忙四下逃竄。
“砰!”
蕭凡狠狠踹開了院正中的廂房。
朱棣端端正正坐在面對廂房門口的太師椅上,手裡端著茶杯正悠閒品茗,一見蕭凡闖進,朱棣不由一呆,接著驚道:“是你?你怎麼還……”
蕭凡冷笑道:“殿下是不是奇怪我怎麼還沒死?”
朱棣一窒,心虛的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蕭凡揮了揮袖,道:“殿下看我這一裝扮如何?下剛出火場便來拜訪殿下,你是不是應該一下下?”
朱棣仍舊不言不語,只是臉漸漸變得有些蒼白。
蕭凡心中暗歎,如此三番兩次的刺殺,若朱棣不是朱元璋的兒子,蕭凡恐怕早就死他了。
可惜啊,偏偏他是王爺,打不得,殺不得,但是……難道今日自己還得吃個啞虧不?
對門外驚天絕地的慘聲充耳不聞,蕭凡直視朱棣,語氣森道:“殿下知道我今日拜訪,所爲何事嗎?”
朱棣剛想搖頭否認,擡眼一看蕭凡鐵青的臉,忽然心中一,事已做下,若再裝傻充楞,恐怕這事兒蕭凡會鬧上金殿,父皇如今本就對自己猜疑不淺,若再出事,那他回北平豈不是遙遙無期了?
當下朱棣非常的點頭道:“知道。”
“殿下打算怎麼辦?”
“那得看你的意思了。”
蕭凡哈哈一笑,然後狠狠一拍桌子,大喝道:“好,我的意思只有兩個字……”
朱棣面上一喜,小心道:“哪兩個字?”
“賠錢!”
朱棣汗:“……賠多?”
“二萬兩!現銀,謝絕寶鈔!”
朱棣直著眼驚呼:“這麼多?”
“漲價了,三萬!”
朱棣馬上爽快的道:“好!三萬就三萬!”
“兩個時辰後,送到我家去。這事就不提了。”
“好!”
蕭凡轉,乾脆利落的朝衆錦衛一揮手:“鳴金收兵!”
衆錦衛如水般涌進別院,肆無忌憚的痛揍了一頓燕王侍衛以後,又如水般飛快退去。別院裡只剩一羣侍衛躺在地上哀哀痛呼。
朱棣站在前院,目注大門,臉越來越青,他裡的牙齒咬得嘎嘣直響,半晌,從牙裡出一句話:“這傢伙……難道是隻打不死的蟑螂麼?爲何每次他都能活下來?”
話音剛落,如水般的錦衛校尉們又蜂涌而來,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進了燕王別院大門。
站在前院的朱棣大驚失道:“錦衛竟厲害至斯?本王話剛說完你們就知道了?”
這時,在衆校尉的簇擁下,蕭凡又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你……你還來做什麼?”朱棣又驚又怒,結結道。
蕭凡沉著臉道:“王爺,我剛纔想了想,覺得不解氣……”
“那……你還想怎樣?”
“再加一萬兩!”
“!”
蕭凡滿意的一笑,然後朝錦校尉們一揮手:“再退!”
“你……不會再來了吧?”
“看心。”
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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