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危機末日
校長讓學生們都聚集在各自教學樓的一樓教室,雖然說出現了一些意外,但從總上來說,學生們還是有驚無險地躲過了這一劫。當然也有某些學生在下樓時不注意被喪咬中或者抓傷,從而導致了變接著就被大隊伍殘忍地拋棄。雖然校方的行爲有些冷,但爲了更多的人能夠活下去,校方這樣做也是屬於無奈之舉。
學生們雖然看不慣校方的做法,但卻是不敢反駁,他們只是學生,至按照國家的教育法他們還得聽從學校的命令。如果按照人來說,學生們其實也是自私的,只要自己能夠活下去就可以了,誰還有空管那些被喪咬中然後被大隊伍拋棄的倒黴蛋啊。
總之,學生以及老師們的思想中包涵著各種緒,但大部分都是暗歎幸運。
學校中還有相當數量的喪,所以當學生們進一樓的教室沒有多久,剩餘的喪立馬就從場上狂奔過來,速度雖然緩慢,但卻沒有人敢小視……學生們立即關門窗,甚至還用桌椅堆在了大門前,這纔將那些瘋狂喪給阻擋下來。
時間過了將近兩個多小時,小雨終於從最後一棟教學樓上跳下來了,但從那棟教學樓的樓梯口卻沒有出現學生,一個都沒有。倖存下來的學生中大部分都明白了,那棟教學樓的學生以及老師顯然已經死亡了。
這一刻,沒有人悲傷,沒有人哭泣。
因爲那棟樓的學生與他們不認識,對於他們來說,那些死去的人也只是他們人生中的一些過客罷了。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爲了一個過客而悲傷哭泣,那麼悲傷就顯得不值錢了。
唯有心繫著生命的人才會爲了死去的人而悲傷,不過看起來,這些學生中貌似沒有這種人。
不,有的,一定有的。
人不可能那麼黑暗、懦弱。
在幾棟教學樓一樓的各個教室的黑板上,學生們已經用蒼白的鉛筆寫下了幾個大字:同學們,一路走好。
小雨一步一步地走在場上,接近邊的喪均被一刀給劈兩瓣。
又花了幾十分鐘的時間,小雨終於將場上的喪全都清理乾淨了,雖然不知道是否還有幾隻落網之魚,但至現在一眼過整個場,都沒能看見站起來走路的傢伙。
確認安全了之後,校長這才令全校師生集合到場的主席臺上,以班級來劃分隊伍。對於這些每天都上早的學生來說,排列隊伍那就是家常便飯。十多分鐘後,學生們就排列好了各自的隊伍。校長這時候便又找出了學校中的不屬於本市的外來學生,讓他們單獨列一個隊伍,由副校長親自管理,這個隊伍的未來多半不會好到哪兒去。
接著,學校的場上便開來了十輛校車,校車的司機是一些老師,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駕駛證。
每一輛校車的容積都很大,如果往上面塞的話也能夠容得下上百位學生。當然了,高中部的學生是不會搭乘校車來學校的,可學校之中還有初中部這個存在,事實上這些校車就是用來迎接初中部的學生的。由於某些原因,初中部的學生還在停課,所以學校只剩下了高中部的學生,此時校長就是打算用校車將這些倖存下來的學生一個一個地送回家。
當然了,學校不是紅十字會,沒有義務每一時每一刻都保護好學生,在離開了學校之後學生們該去哪就去哪,學校不會過問,學校只負責用校車將他們送回各自的家中,是生是死都不關學校的事。如此一來,學校也算是做好了本職工作。
目前的在場的學生總共有一萬三千六百多人,這還算是的了,這個學校的高中部的學生總人數有兩萬四千多人,目前卻只剩下了一萬三千多人,那也就是說,至有一萬一千名學生由於各種原因消失了。
校方也來不及傷心,連忙下令讓學生們上車,每輛車都塞得滿滿當當的一百多人,就算是這樣,那也得開個十多趟來回才能夠將學生們全都安置好。在這段時間中,小雨也沒有閒著,就晃盪在學校中,將所有遇到的喪以殘忍手段將之消滅。
在短短的幾個小時中,至有數千只喪直接或者間接死在小雨的手中。
此時天際一無雲,太毒辣地高懸在天空中,雖然已經是秋季,但屬於熱帶地區的海南在中午依舊是那麼的毒辣。因此到了秋季,海南的白天與夜晚的溫差極大,溫差最大的時候達到了二十度,所以這段時間也是海南人民最容易患流的季節。
十輛校車已經來回三四趟了,每一次回來校車上都會多出一些骯髒的跡或者醬。
開著車衝進喪羣或者去撞喪,這種行爲也相當考驗駕駛員的承力。
場上的學生還剩下七八千人,雖然還有喪不停地進場去襲擊學生,但學生們基本上都保持住了警惕,所以被喪功襲擊的人非常,可那些被喪抓傷或者咬傷的人,則全都被校方嚴酷無地抹殺掉,大多數都是用火燒,這個的手段之殘忍不足以外人道也。
雖然有人怨恨校方冷,但代思考一下就會明白校方的境,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人反對校方。覺得驚奇的是,那幾位記者竟然還在場中,不停地拿著攝像機跑上跑下,不停地拿著話筒詢問一些學生或者老師。但他們得到的結果基本上都是學生們的惡語相加,老師們的無視。可值得一提的是,那幾位記者卻沒有毫的氣餒,想必他們也是經常到這樣的況,屢屢壁卻還是屢屢去撞,這種爲記者的神素質也確實值得讚歎。
校車又回來了,這一次終於到方舟上車了。
小雨對方舟沒有什麼特別值得代的,只是提醒他注意一下他的父親。
小雨昨晚襲擊市政廳大樓的計劃曝,只要稍稍些腦子,就能明白是自己邊的人出了問題,而小雨只和方舟的父親方說過這個行。這樣倒不是說明小雨懷疑方舟的老爹也是六葉草公司的人,因爲小雨當初對方做過某種殘酷的實驗,那些試驗證明了方確實還是正常人,還沒有被六葉草公司給控制。所以小雨懷疑是方邊的人出了問題,這才讓方舟稍稍注意些。
但在方舟上車以後,小雨忽然到了不安,一種奇特的心悸令覺得異常驚悚:方舟已經消失了將近一天,方舟說這段時間中沒有接到任何家人的電話,雖然方舟沒有帶手機的習慣,但校長的手機號碼方不可能不知道,難道說……
小雨想到了一個恐怖的結果,就在這時,神極度繃的小雨忽然到背後有一雙手正朝著自己來。
幾乎是下意識間,小雨就掏出了刀子往後刺去,同時還鉗制住了那雙手。
當小雨看清後之人時,那柄小刀這才生生地停在了那個人的腦袋前。
那個人,正是滿臉到驚嚇的李可馨,此時李可馨的手中正拿著一條白的巾,目恐懼地看著小雨手中染上污的匕首。
小雨鬆了一口氣,適才收回小刀,放開李可馨,然後才問道:“你有事?”
李可馨拍了拍劇烈起伏的口,然後就用巾輕輕地給小雨拭,慢慢地幫助小雨掉臉上的猩紅污穢,然後再幫助小雨拭脖子以及雙手……當做完這些後,李可馨這才停下來,微笑著說:“這一次你又幫助了我,當然還有學校的同學們,我們沒有什麼可以謝的,只有這個了……”
小雨呆呆地看著,半晌才說道:“不客氣,我只是路過,順手而已。”
李可馨一時之間竟難以接話,沉默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說道:“那個,我聽說你和安傑……”
小雨著著李可馨,問道:“我和他怎麼了?”事實上,小雨的心臟在猛跳。
“沒,沒什麼,只是……我只是很擔心他的安危。”李可馨小聲地說完了話,然後才戰戰兢兢地看著小雨。
小雨沉默了下來,低頭,然後又擡頭,這才仔細地看著李可馨這位小孩。
如果按照年齡來說,們兩人的歲數差不多,或許小雨還得李可馨一聲姐姐。但是從外表上看,小雨顯出來的就像是一位經歷了數十年滄桑的人,李可馨這個小孩就像是幾個星期前的,小雨看著李可馨的時候,就像是在看著從前的自己。
小雨笑了笑,輕輕地拍了拍李可馨的肩膀,說道:“他當然沒有事啦,別看他長得那麼瘦,其實很強壯的哦。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經常會做出一些令人擔心的事來,而且常常會破壞約定。不過到最後他還是會平安無事的回來,所以就別擔心了,他一定沒事的。”說出來之後,小雨忽然覺得自己好虛僞,心彷彿在刺痛。
但這段話明顯是安了李可馨這個小孩,立即就用力地對小雨點頭,然後說道:“小雨姐姐,那我就上車了,我得走了……”
“走好,加油!”小雨微笑地朝揮手,然後目送李可馨走上擁的校車,接著目送校車離開自己的視線。
小雨又等了半個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中,小雨繼續在學校中晃盪,繼續殺戮喪。直到小雨確認了學校已經暫時安全了之後,這才向校長告別,然後便離開了學校,一路直直地朝方舟的家跑去。
在小雨的口,那不安化了心臟跳的劇烈速度,在“咚咚”的敲響著,如同死亡的喪鐘。
小雨有一種預,一種不願意去面對的事即將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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