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下午二時,特工總部駱興朝的辦公室,他正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按照之前設定計劃,今天就要發了,他在腦海裡仔細推演著每一個步驟,力求不出問題。
這個時候,門外敲門聲響起,崔元風推門而,幾步來到駱興朝的麵前,低聲稟告道:“長,胡雲鶴已經進去了。”
駱興朝神一振,抬手看看手錶,暗自計算時間,點頭說道:“我們再等五分鐘!”
五分鐘很快過去,駱興朝拿起桌案上準備的材料,快步走出了辦公室,上了樓梯,來到李誌群辦公室的門前。
輕輕敲了敲房門,裡麵傳來李誌群的聲音:“進來!”
駱興朝推門而進,隻見辦公室裡李誌群和胡雲鶴正相對而坐,看見是駱興朝進來,胡雲鶴趕起站立。
駱興朝看向胡雲鶴似乎有些意外,微微點頭示意,然後對李誌群說道:“主任,聽說您回來了,正好我這邊有些況要向您彙報。”
原來李誌群在前天離開了上海,去往杭城理事務,今天中午剛剛趕回家,所以各長都會來彙報這兩天的工作況,駱興朝就是要借這個機會發。
“興朝!”李誌群見是駱興朝進來,後背靠在椅背上的形向前一正,不再顯隨意之態,“案有進展了?”
駱興朝點頭說道:“有重大突破!一直想向您彙報。”
“重大突破?”
駱興朝的話讓屋子裡的兩個人都是心頭一跳,尤其是李誌群更是眼睛一亮,他知道這段時間駱興朝一直在追查軍統上海站的蹤跡,經常在出外勤,以他沉穩謹慎的格,能夠這麼說,一定是找到了重要線索。
李誌群馬上轉頭看向胡雲鶴,淡淡地說道:“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按照我剛纔說的,不要之過急,明白了嗎?”
胡雲鶴知道自己需要避嫌了,他趕躬領命道:“是,主任,我一定小心行事!”
說完,他轉向駱興朝頓首示意,駱興朝也微微點頭回禮,相互錯而過,退出了辦公室。
看到胡雲鶴離去,李誌群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興朝,說一說,到底有什麼重大進展?”
駱興朝上前幾步,低聲說道:“主任,就在五天前,我的一名報員發現了軍統上海站的聯絡點。”
“在哪裡?”李誌群急聲問道。
“東部市區東四街三十二號,一家百貨商鋪,商鋪的老闆名許誌行,但真名其實黃立輝,原軍統北平站報組長。”
“什麼?連份也查清楚了?你已經手抓人了!”
李誌群頓時眉頭一皺,覺得駱興朝有些切了,剛剛發現聯絡點,最常規的作是進行監視或者跟蹤一段時間,儘可能的找到其他的同夥。
當然,如果前麵的條件都不備,這纔會進行抓捕,畢竟在抓捕過程中,和審訊過程中都可能會有意外,諸如抓捕行中,目標也許會有傷亡,審訊過程中如果對方死不開口,或者說提供的報並不真實等等,自然不如自己掌握來的真實可靠。
李誌群的行事作風一向貪功,總想著釣一條大魚,徹底挖出敵方的所有勢力組織,當然他也是吃過甜頭,王漢民就是個例子。
“主任放心,目前我們一直在監視,並冇有驚對方。”
駱興朝也冇有賣關子,直接把之前封時年回來彙報況的事解說清楚,最後說道:“接到封時年的訊息後,我馬上在百貨商鋪的附近佈置了兩監視點,由偵行科長畢文祥帶領,日夜進行監視。”
李誌群這才清楚了整件事,一時間是驚喜加,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發生。
“封時年?我記得這個人,冇有想到,竟然能夠找到這麼有價值的線索,目前有什麼收穫嗎?”
駱興朝回答道:“時間還短,我們隻是調查了一些況,這個百貨鋪子是在兩個月之前,也就是大之後不久開設的,而且據封時年說,黃立輝之前在北平站時期,是副站長陳鴻池的親信之一,這也和我們之前掌握的況相吻合,所以我們判斷,這是軍統上海站重新組建之後佈置的聯絡點。”
李誌群當即點頭說道:“說的對,按照時間來算,正是我們剿滅上海站之後,陳鴻池帶著手下從北平進上海,重新組建上海站的時間,這個陳鴻池,一進上海冇有去租界藏,就在市區佈置聯絡點,還真是有些魄力!”
“就在兩天前,我們還發現了一個新的目標出現。”
“誰?”
駱興朝將一張照片遞到李誌群的麵前,解釋道:“這個人盧健,原北平站報長,據我們估計,在新的上海站裡一定擔任重要角,是個高層乾部,可惜的是,跟蹤進租界之後,這個人非常警覺,我們的人放的有些遠,把人給跟丟了!”
為了取信李誌群,駱興朝決定把盧健的出現彙報給他。
李誌群急忙接過照片,隻見照片裡裡以一個百貨鋪子為背景,一個頭戴禮帽,穿長衫的男子正走出店門,但隻是出了半張臉,勉強可以看出大致的麵容,這種況也屬於正常,畢竟是在拍,在距離和角度上都有不儘如人意的地方。
李誌群忍不住伏案歎了一聲:“可惜了,這麼重要的角,如果能夠跟住他,一定能夠找到他們在租界裡的巢!”
接著他再次問道:“冇有驚對方吧?”
“肯定冇有,要是發現了,黃立輝早就跑了!”
李誌群這才放下心來,再次開口說道:“興朝,這個聯絡點非常重要,他們是軍統上海站到市區的一個角,但也是我們的一個魚餌,絕不能打草驚蛇,這一次是盧健,下一次就有可能陳鴻池,如果能夠抓到陳鴻池,這可是畢全功於一擊,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駱興朝忙點頭應和道:“主任高見,我也是這麼想的,封時年,陳鴻池是軍統方麵有數的行好手,曾經主持和實施過多次重大行,在北平站也是主持行工作的,他這個人有一個特點,膽大心細,喜歡親自在現場指揮行,甚至參與行,經常活躍在第一線,所以我判斷,陳鴻池不會長期蟄伏在租界,出現在這個聯絡點的機率不小,就像您說的那樣,如果能夠耐心的等下去,很有可能等到這條大魚,到那個時候……”
“說得好!英雄所見略同,哈哈哈哈!”李誌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如果真的能夠抓到陳鴻池,那絕對是一次重大的勝利,通過陳鴻池,不僅可以將新組建的上海站一網打儘,而且此人對北平站的況更是瞭如指掌,可以說,隻要抓捕了陳鴻池,最起碼可以把軍統上海站和北平站徹底打儘,這兩個甲種大站,可是軍統局在華中華北地區的重要據點,其戰略意義自然是影響深遠,收穫並不比之前的王漢民差。
想到這裡,李誌群再也坐不住了,他霍的站起來,擺手說道:“走,我們去監視點看一看!”
“是!”駱興朝點頭答應一聲。
一行人出了特工總部,很快來到東四街附近,大家都下了車,分批步行進一監視點。
看到李誌群和駱興朝等人進,正在監視點裡值班的畢文祥還有兩個特工趕起立正。
“主任,長!”
李誌群冇有多說,隻是點了點頭,直接來到視窗,看了看站在視窗的封時年,之前他是審訊過封時年的,自然認得出來,開口問道:“今天有什麼發現嗎?”
封時年搖了搖頭,說道:“暫時冇有。”
旁邊的畢文祥也彙報道:“不過今天,鋪子裡的那個夥計出去過幾次,外麵監視的兄弟跟了下去,他隻是買了一些生活雜,冇有發現他有重點接的跡象。”
李誌群出手來,封時年趕將手中的遠鏡遞了過來。
李誌群將遠鏡舉在眼前,這監視點佈置的距離有些遠,畢竟這裡是鬨市,想要找到合適的監視點並不容易,不過使用遠鏡,還是能夠很清楚的觀察到百貨鋪子大門的景。
駱興朝介紹道:“在另外一個方向,還有一個監視點,設置的近一些。”
李誌群點了點頭,冇有說話,觀察了好半天,這才放下瞭遠鏡,給一旁站立的封時年,對他問道:“你對陳鴻池悉嗎?如果麵,能認出他嗎?”
封時年猶豫了一下,方纔點頭說道:“還算悉,隻要他出現,我一定能認出來!”
李誌群滿意地點頭說道:“這次你的功勞不小,駱長為你說了不好話,你放心,如果能找到陳鴻池,要有,要錢有錢,有要求儘管提,總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
封時年急忙恭聲說道:“多謝主任的栽培!”
李誌群又對駱興朝問道:“也不單指陳鴻池和盧健這些高層,隻要是接黃立輝的人員,都要儘可能的留下影像,以後都用的著。”
“是,我已經吩咐他們,隻要在百貨商鋪裡停留時間稍微長一些的顧客,還有附近出現的可疑人員,都會留下影像照片,隻是收集的影像有些多,很多底片沖洗不過來,積了不,您放心,最後都會留底,以供辨認參考。”
李誌群擺手笑道:“興朝,你的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做事比我仔細,用不著我提醒,那我就靜候佳音了。”
離開監視點,李誌群在駱興朝的陪同下,又來到另一監視點檢視了一遍,看得出來,監視工作已經佈置非常齊備,李誌群對此非常滿意,對駱興朝勉勵了一番,這才結束了視察,和駱興朝一起回到了特工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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