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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影風雲(民國諜影)》 第九百二十五章 秘密處決

寧誌恒聽到邵文的彙報,馬上站起來,揮手說道:“走,我們去看一看!”

兩個人很快換了一裝束,匆匆下了辦公樓,離開了行,不多時來到了宮原駿開設的飯館不遠

邵文指著小飯館,介紹道:“就是這裡,我們的人在通遠門刑場發現了一個目標,然後一路跟蹤,就跟著他來到了這裡。”

“元福餐館?”寧誌恒看了看飯館的招牌。

“對,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個餐館是剛剛被人盤下來的,飯館的名字冇變,可是老闆變了,新來的老闆何元,我們發現這個何元和另外一張照片上的目標非常相像,所以可以確定,這兩個人就是我們查詢的四個間諜中的兩個。”

寧誌恒點了點頭,看來自己之前的思路是正確的,果然順藤瓜找到了新的目標。

他向周圍觀察了片刻,開口吩咐道:“既然有了落腳點,就說明他暫時不會離開,你們馬上在周圍佈置監視點,放長線釣大魚,以後這就是我們的突破點。”

“是!”邵文點頭答應。

“還有另外一個目標,現在還在附近的一客棧藏,看來近期還冇有找到合適的份,目前也在我們的監控之中。”

邵文的經驗富,做這些事是冇有什麼難度,佈置的很是周

寧誌恒滿意地說道:“這件事就給你了,不要盯得太近,彆驚了他們。”

第二天上午,軍統局局座的辦公室裡。

於誠正帶著一疊子審訊記錄,按照寧誌恒的意思,向局座進行詳細地彙報,足足花了好半天才把錢忠的罪行敘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局座,錢忠此人殺人奪財,勾結偽黨,委日寇,賣國投敵,目前其他從犯也儘數抓捕,均供認不諱,案件中害者的也被找到,實在是目驚心,寧長讓我向您彙報況,一切請您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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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座此時的臉如常,可是眼角中出來的冷意,讓對麵站立的於誠,也是心頭髮

過了好半晌,局座才彷彿不經意地問道:“審訊過程你都在場?”

於誠趕點頭確認說道:“在場!卑職不敢稍存懈怠之心,而且寧長也要求我不得有片刻離場,全程參與!”

“錢忠還活著?”

“活著!”於誠說道,他早就有所準備,知道該怎麼應對,“錢忠這個人並不難審,寧長親自審理,錢忠一見寧長,都嚇了,隻上了些手段就全招了。”

寧誌恒的兇名在軍統局上下確實足以震懾宵小,過他的手就冇有活命的,這一點局座也是清楚的,他不由得自嘲了一聲:“看來誌恒還是給我幾分薄麵了,我還以為錢忠已經被他活活打死了!”

於誠陪著笑臉說道:“冇有您的話,誰敢取錢忠的命?寧長也是不敢啊!現在就等著您的意思,他讓我向您請示,錢忠以何種罪名定案,是以殺人奪財?還是以賣國投敵?”

“哦!那他的意思是什麼?”局座也是頗為意味著問道。

於誠輕咳了一聲,小心翼翼地說道:“寧長的意思是以殺人奪財的罪名定罪,錢忠是軍統局的老底子,居要職,更重要的是,全域上下都知道他是您的舊部,如果這樣的人賣國投敵,勾結偽黨,實在有損您的形象,再說錢忠財如命,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為了錢財殺害幾十條人命,就足以是死罪了,彆人不會猜疑。”

局座一聽,確實是這個道理,彆看他早已經放棄了錢忠,可在大家的眼中,錢忠還是他的人,自己邊的人竟然是日本間諜,說出去自己的臉上也不好看。

想到這裡,局座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我還怕彆人嚼舌頭?笑話!錢忠此人不堪重用,我是知道的,可是他敢投敵,我卻真的很意外,你說他圖什麼?無非是錢財而已!可日本人能給他多?難道比他這些年撈的還多?

他到手撈錢,我不是不知道,他到底是我從家鄉帶出來的,斷了他的仕途,隻當是給他一些補償,可是他怎麼這麼糊塗?日本人的錢是好拿的嗎?”

言下之意,惋惜之溢於言表,這讓於誠心頭一震,難道局座還有寬恕之心?這可不行,自己必須要堵住局座的口,不然可就真的死灰複燃了。

他趕上前一步,低聲說道:“其實也不隻是為錢,錢忠當初得您的看重,春風得意,居高位,可是不堪造就,失意之下,難免有些不甘,今年四月初,他在自己的慶生宴上公然抱怨,說什麼為軍統賣命多年,卻被人像麻袋片一樣扔了……”

“你說什麼?”局座頓時心頭惱怒之極,打手一拍桌案,冷聲喝問道,“他還敢有怨言?我對他容忍的還不夠嗎?”

突然,局座冷森的目盯向於誠:“確有其事嗎?”

於誠雙手一攤,無奈著說道:“當時在場的還有好幾位,您可以去查問,他還說了不之類的話,大家都是不敢搭腔,隻當他的酒醉之言……”

“酒醉吐真言啊!”

局座起在屋子裡踱了兩步,寒的目又灰又暗,吐出的話又冰又冷:“枉我一片苦心,冇想到養出個狼崽子來!這些話為什麼不早彙報?”

於誠一臉的苦笑道:“我也是後來得到的彙報,再說您的心思誰敢揣測,要不是這一次錢忠敢賣國投敵,死罪已定,我說出來,還不是有挑撥離間之嫌?您可是代過我,平時對錢忠要有所照看,我哪裡敢多言?”

於誠的言下之意,錢忠這次必死無疑,自己纔敢說出真話,可見平時對錢忠是頗為顧忌的。

這讓局座心中很是後悔,自己還是心太了,之前對錢忠的關照,最後不但冇有起到安的效果,反而讓穀正奇和於誠等人心存顧慮,束手束腳,完全違背了他的初衷。

“是啊,是我疏忽了,那就這樣吧,以殺人奪財的罪名定案,讓他儘快置吧,靜不要大!”

於誠一聽心中大喜,不過他麵上不半點異,還小心翼翼地問道:“儘快置的話,您還需要和錢忠見一麵嗎?寧長那裡也好安排時間。”

“不見了!”局座擺手說道,語氣有些傷,“這都是他咎由自取,再說,見了也不知道說什麼!”

“是,我馬上通知寧長!”於誠趕立正回答道,這就冇有半點問題了,大家都省事了。

這個時候,他又取出一個信封放在桌案上,低聲說道:“按照寧長的吩咐,這些都是錢忠這麼些年來,用儘手段搜刮來的錢財,一文未,全都換了本票在這裡,還有一些古董字畫,寧長都給了黃副局長。”

局座看著這個信封,輕歎了一聲,半晌無語!

寧誌恒接到於誠的電話,也是心中大定,他取出了那兩張照片,點燃了放進菸灰缸裡,看著它們燃了灰燼,這才把趙江喊了過來,命令道:“凡是錢忠案的涉案人員,全部決,馬上執行!”

“是!”趙江點頭領命而去,很快就從審訊科裡提出了所有涉案人員,押到了行後麵的樹林裡,這裡是行置人犯的地方,一陣槍聲響起,立時執行槍決,然後就地挖坑掩埋,至此,錢忠等人的存在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抹去了。

寧誌恒理完這件事,來到視窗,看著窗外的景,深吸了一口空氣,心中總算是念頭通達,無論是任何人,敢危及自己的家人,都必須扼製在萌芽之中,這是他的底線。

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他有足夠的力量和自信做到這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後電話鈴聲響起,寧誌恒回拿起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軍方大佬林震的聲音。

“誌恒,明天上午慕就回到重慶,中午有一個家宴,你過來吧,正好給你們介紹一下!”

寧誌恒一聽,也是神一振,他這幾天一直在等林慕回到重慶,師兄的事不能夠再拖了,自己離開之前必須要解決,他趕點頭說道:“那太好了,我也早就想要結識慕學長,明天中午,我準時拜訪。”

電話那邊的林震哈哈一笑,接著說道:“這個混小子好久冇有回家了,這一次還是以他母親不適為由,才把他誆回來,你可要把握機會,怎麼樣?我可是對你充滿信心的!”

寧誌恒也是笑著回答道:“佑公,您放心,隻要慕學長回到重慶,最多三天時間,我一定解決此事,您就等我的好訊息吧!”

“三天?好!好啊!哈哈!”電話那頭林震的聲量頓時升高了一階,“那就說定了,明天我等你!”

寧誌恒答應道:“是!我這段時間還給您蒐集了一些上好的汾酒,到時候我們好好喝一杯!”

林震聞言大喜,朗聲笑道:“好好,還是你小子會說話,我可就等著你的好酒,我們一醉方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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