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聯系了,我不能老是用一個人的帳號作,我得經常換人,不然,很快會被那些網站發現的。”老九說道。
“那些人也是去的朝路10號?”駱驍問道。
“應該不是,對方也是經常換地址,他發給我,我轉出去。”老九答道。
“你沒注意那些人去的哪兒?”駱驍追問。
“沒什麼印象了,幹我們這一行最重要就是保,我一般不多事。”老九答道。
“那些人還活著?”莫正修追問。
“是的,反正我沒看見死訊。”老九答道。
“他們是不是都沒借到錢?”駱驍問道。
老九有點驚訝,這個看起來俊非凡的男人這麼敏銳:“是的,他們沒借到。”
“看來借到錢的人都死了,你不知道借到錢之後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劉弘問道。
老九哭喪著臉:“警察同志,我知道的我都說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借到錢之後怎麼了。我只知道他們死了,然後,我就手賤鑽了空子,轉走了他們的錢。”
劉弘看了駱驍一眼,駱驍微微點了一下頭,劉弘對旁的刑警說道:“把他押回去吧。”
“警同志,我待了這麼多,我能輕判嗎?”老九搖尾乞憐。
“你犯法了,該怎麼判給法,不過,你該慶幸你沒有犯殺人罪,而且,你還跟一個殺人魔頭肩而過,比起鄧正豪、劉俊馳,你就算是很走運了。”劉弘讓人把他帶下去了,他不再言語。
“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所有線索好像都斷了。”劉弘有點泄氣。
“把鄧正豪和劉俊馳的資料都給我一份,讓我回去研究一下。”駱驍要求。
“沒問題。”劉弘讓人去拿資料袋。
今天晚上,駱驍和花之舞回了駱宅吃晚飯,花之舞似乎從研究所回來就很累,早早地休息了,駱駿卻難得地去了駱驍房間。
“小舞是不是在杭知島的生科技研究所傷了?”駱駿問道。
“是方智瑤告訴你的?”駱驍猜測。
“那裡到底是駱氏投資的,我不可能完全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駱駿皺著眉。
“說是參觀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但是,我覺得只是不想讓我們和方氏尷尬,所以,故意這樣說的。”依駱驍的觀察力,他怎麼可能看不到小舞的不自在和方智涵的古怪,只是,小舞既然這樣說了,他也不想讓的好意白費,盡管他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和方氏的關系。
“方智涵那人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這樣斯文,他很可能對小舞別有用心。”駱駿說道。
“我會小心的,接下來,我不會再讓他有機會接近小舞。”駱驍心中有些不安。
駱駿未再置詞,不過,他已經有了自己的計劃,第二天,他約了方智瑤來他辦公室。
駱駿一臉寒冰地坐在辦公室裡,方智瑤不知道他約自己來做什麼,不過,也預到可能跟上次花之舞在研究所傷有關。
“去告訴你哥哥,讓他離花之舞遠一點,雖然駱氏投資了他的項目研究,但是,這點錢我駱氏還虧得起。”駱駿冷冷地說道。
“駱總,這個項目不是對你很重要嗎?你居然為了弟弟的朋友,寧願不再合作?這個項目砸了,駱氏有什麼好?”方智瑤簡直不可置信,料到駱駿可能會警告,畢竟花之舞是在研究所裡的傷,但是,沒想到他說出這麼嚴重的話。
二十三年前, 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 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 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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