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修之也是被殘酷戰爭給“點化”的,數月煎熬倍思親!
鄭琰總覺得池修之狀態不太好,便道:“讓你們阿爹先歇歇去,還有幾個月好聚呢。”要單獨問一問池修之。
夫妻獨,不等鄭琰開口,池修之已經把擁懷中。鄭琰被抱得很,察覺到了池修之的張,試探著道:“怎麼了這是?我又不會跑了。”
池修之溫熱的鼻息噴在鄭琰耳邊:“我差點回不來了……這一回,我好像辦了一件錯事……”
“你回來了,怎麼會是錯事呢?”
“那場疫……”池修之斷斷續續地把如何黑了雙鷹王一把給說了出來,“他們有些人,原本不會患病,不過因爲我這一鬧,也折了進去,我心中實在難安。”
臥槽!生化大殺?!
鄭琰已經穿越快三十年了,以“連遠鏡片兒都能裝錯”的輝煌經歷給穿越者丟了無數的人,大驚之後也完全想不出什麼完整的應對生化武的方來……
囧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既推斷不出這是個什麼病癥,也不知道怎麼收拾。鄭琰只好說:“你很憾雙鷹王沒跑到司州搶一圈兒?我知道,有些事兒不是算清了賬心裡就好的。若真過意不去,就把司州治好,也使存者益。”
池修之終於冷靜了一點,鄭琰卻下決心要請爹當外援。於是池修之被師叔給拎過去再教育:“你是功臣,蔫頭耷腦的像個什麼樣子?”鄭爹訓婿也不忘保護兒告人的份。
池修之權衡再三,發現在鄭靖業這等老狐貍面前道行不夠用,終於向鄭靖業吐實。鄭靖業給予婿暴風雨般的批判:“男人丈夫,做了就不要後悔!世上哪能什麼好都讓你給佔了的?得你!你也會算賬,當時不這樣做,雙鷹王就要踏平司州了,兩害相權取其輕,怎麼你還想不管兵臨城下,只管窩城裡呈寒問暖?那是老嫗做的事!”
兩相比較,池刺史的下限還是比鄭首相高了那麼一瞇瞇的,不過,也快刷新了。
池修之年就是缺個年長的男給予“的教育”,被鄭靖業劈頭蓋臉一頓罵,心居然開闊了不。估計要是鄭靖業擡手他兩板子,他還能更痛快一點。看得鄭靖業直哼哼:“滾滾滾,看著就煩!”
池修之圓潤地回家了,正逢鄭琰讓他給兒子們取小名兒,池修之道:“二郎名藥師、三郎名去病、四郎名延笀。”
這也是其時風俗,跟池憲的“長生”一樣,爲的就是好養活,類似的名字還有延年、延齡、長齡等等等等。擱這年頭,遇上黃藥師、霍去病的,千萬別以爲你穿越了,呃,穿越到漢唐了,人土著就這名兒,真真的。
三小終於有了自己的名字,開心地玩起了“猜猜我是誰”的遊戲——他們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又天組團鬼混,想分出來真心不容易。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們的惡作劇天份也越來越高,甚至會互換繡了代號的服來騙人。真是要謝親孃訓練他們自己穿吃飯!
在遭遇了他們的把戲之後,鄭琰只好取消了他們服上的記號。然後他們就更難纏了。,喊一聲“藥師”,三個人一起答應,你要板了臉,說不定老四就出來承認他纔是藥師,這回連誤導人的編號都沒有了——不過池修之倒是玩得開心。
好日子總是過得飛快,玩得開開心心的池刺史又得在年前回去了,一家人依依惜別。池修之兒的嘟嘟腮:“笑一個~”那模樣要多流氓有多流氓,池春華張咬住了他的手,口水與淚水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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