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放心。”來回踱步的安妃停下腳說道,“一定沒事的。”
“有事沒事,最後不都是一死。”皇后說道,“本宮只是不喜歡這種覺。”
“什麼覺?”安妃問道。
“等的覺。”皇后說道。
的話音落,外邊有雜的腳步聲。
“娘娘。”一隊侍走進來,衝皇后施禮,“陛下讓來取玉璽。”
皇帝昏迷,太子監國,但玉璽還是在皇后手裡。
現在,皇帝清醒了,玉璽就該歸還真正的主人了。
皇后微微閉眼,再次睜開眼,擡了擡手。
一旁侍便忙轉進去,不多時捧著玉璽出來。
來的侍手接過,施禮告退而去。
安妃忍不住追出去,扶著門看著侍們漸漸走遠。
……………………….
玉璽被高高的舉起來,在朝臣的注視下送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的視線看著玉璽。
“朕。”
他說出一個字。
“病。”
“陛下龍定能痊癒。”有朝臣高聲喝道,一面躬施禮。
安靜的朝堂頓時又是一片恭祝聲。
待這些聲音平息後,皇帝擡了擡手。
侍立刻將玉璽捧上,皇帝的手住了玉璽。
天子的終於重新得到了他的權利。
大殿裡安靜下來。
天子得到他的權力之後,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麼?
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皇帝的手上。
似乎一眨眼,又似乎過了很久,皇帝的手慢慢的擡起來,指向一個方向。
衆人的視線也看過去。
太子。
皇帝指向了太子。
“來。”
皇帝說道。
方伯琮看向皇帝,神淡然的躬施禮,擡腳邁步上前幾步躬。
“來。”皇帝再次說道。
方伯琮愣了下,便再次擡腳邁步,在皇帝三四步前停下,再次施禮。
“來。”皇帝還是說道。
方伯琮再次邁步,這一次直到了皇帝的面前,他跪下。
“拿。”皇帝說道,將手中的玉璽一推。
拿!
大殿裡響起倒吸涼氣的聲音。
禪!是禪!禪啊!
方伯琮看向皇帝,神有驚訝又有不可置信也有激。
皇帝看著他,僵的手再次推了推玉璽。
“瑋。”
“郎。”
他說道。
“拿。”
“好。”
方伯琮出手高舉,重重的俯叩頭。
“臣遵旨。”
“太上皇聖明!”
張純高聲說道,躬跪下。
伴著他的跪下,朝臣們紛紛下跪。
“太上皇聖明!”
“太上皇聖明!”
再擡頭,看著方伯琮接過了玉璽。
“陛下萬歲。”
“陛下萬歲。”
…………………….
“禪?”
這個消息風一樣的傳遍了全城,又隨著驛馬的疾馳傳向各地。
“真沒想到,陛下竟然會禪。”
京城的酒樓茶肆喧鬧紛紛,無一不再說這件事。
“這個太子真是運氣好,這一下,名聲清正了。”
“也沒想到太子瑋竟然敢請陛下上朝,還以爲昨夜……”
如果皇帝大行了,昨夜的事可以隨便的說,但現在以及以後,都沒有可說的了。
有人笑了聲。
“這有什麼不敢的。”
散座的幾人便看過去,見是一旁有個披著斗篷的年輕人站起來,兜帽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面容,大家的視線也不在他的臉上,而是落到他的腋下。
兩個柺杖正支撐著他的子。
但說了這句話之後,他就轉過撐著子慢慢的向外走去,並沒有再說話。
這邊散座的人便也不在意了,繼續說笑閒談。
“……那登基定在什麼時候?”
“…..用不了多久吧?肯定是年前了。”
蹬蹬的柺杖頓地的聲音讓他們的說笑聲變得間斷。
柺杖聲走出門停了下。
“他當然敢了,如今的他已經勢。”他慢慢說道,回頭看了眼室,“皇帝難道還有別的選擇嗎?皇帝又不是傻子,與其魚死網破,還不如換的一個安穩餘生。”
他說到這裡又看向外邊,大街上人來人往。
“敢當皇帝不算什麼,他要是敢冊封皇后,纔是真有膽。”
敢讓一個病重勉強清醒的皇帝上朝,你敢不敢冊封一個活死人爲皇后?
你敢不敢?
他的手攥了柺杖,青筋暴起。
你敢不敢!
五千字啊可是~~~~(》_《)~~~~還是寫不完,先看這些吧。我再也不說話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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