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從務府換到戶部,卻越混越風生水起。
這天,他剛從刑堂出來,蘇培盛就亦步亦趨的跟上來,小心翼翼的說八爺在務府大堂裡等著見他,已經等了有一個時辰了。
四爺正往務府大堂去的腳步就是一頓。
蘇培盛也為難,之前四爺待過他,要是八爺來就趕通報。可是後來八爺一直沒來,他也察覺到四爺聽到八爺的消息就臉不好看,這擺明是不耐煩見八爺嘛。
結果今天八爺終於來了,他就不知道該不該通報了。
四爺轉回了他暫住的屋子,蘇培盛看他往屏風後去,馬上拿上替換的服送進去。侍候著四爺重新換了服,再漱口梳頭,花了兩刻鐘,四爺才去見八爺。
大堂裡,八爺正坐著與人寒暄,還有人特意過來給八爺請安的。
四爺一進來就看到大堂裡八爺邊圍著一群人,他清了清嚨過去,眾人噤若寒蟬,趕過來給四爺請安,然後紛紛散去。
八爺心中十分複雜。他禮賢下士,折節下才能換來眾人的趨奉,可四哥只要把主子的譜擺出來,就沒人敢不買他的賬。
八爺起笑著跟四爺請安:“四哥。”
“嗯。”四爺點點頭,沒有多說廢話:“坐,你來是有事?”
八爺也不廢話,他以前管務府,這裡頭幾乎都是他的人。可四哥進來才一個月,就把這上上下下都給收服了。他雖然猜到皇上是打算另外給四哥派差事,才要把他手上的活給別人。而且,皇上把戶部給他也是信得過他。
可太子的事一出來,務府、宗人府、刑部這三個地方就直郡王、四爺和隆科多把住了。
什麼是皇上真正信重的人,這一刻才算是人看個清楚明白。
八爺是什麼滋味就不說了。
務府現在已經不是他能隨意進出的地方了,今天來是確實有事。
四爺領著他回去後,一進屋就能聞到荷花的清香,八爺沒想到四哥辦著這麼大的差事,還有心在屋裡擺一瓶荷花,看花苞還沒開呢。
“四哥雅興。”八爺調侃了句,心裡確實是放鬆了點。這幾年,四哥看著是不起眼,為人卻越來越不好說話。見著這瓶花,好像四哥也不是那麼嚴肅的人。
四爺掛著臉,等蘇培盛上過茶下去,直接問他:“什麼事,在這裡就咱們兄弟兩個,老八直說無妨。”
八爺暗歎,這輩子想得四哥一個好臉不知道有多難。要是他對著自家妻兒也是這張臉就有趣了。想想四嫂,好像跟四哥是如出一轍。夫妻兩人一般無二。
他掏出摺子,四爺接過一看,原來寫的是十三、十四兩個人在戶部的借銀。
八爺斟酌著道:“如今各府都艱難,只是萬歲只怕是還要出巡,賬上不好看也不行。十三那裡我也不好去,四哥要是能替弟弟去說說,弟弟激不盡。”
什麼不好去?不就是嫌十三那裡惹了皇上的忌諱嗎?
四爺把摺子扔到桌子上,啪的一聲人心驚。
八爺沒說假話,十三那裡他是真不打算過去,雖然不知道太子這次的事十三是怎麼攪和進去的,反正他那府裡現在連親戚都不去了。
上個月瑪律漢過壽,他這把年紀是活一年一年。今年十三爺的事一出來,他就上折乞休了,皇上也痛快準了。結果今年過壽就沒十三福晉回去。
不知道是十三福晉怕給娘家惹麻煩,還是瑪律漢不打算拿全家老小去賭皇上的度量,反正兩家生疏了是真的。
這種時候,他又幹嘛去做好人呢?世上從來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
“弟弟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人。”八爺自認不是個涼薄的,道:“十三府中艱難,四哥跟他說,他先意思意思的還個三五千兩,等過個一年半載的,我就把銀子再給他拿回去。”
四爺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銀子收得這麼快,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果只圖帳面上好看,這也確實是個辦法。
“老八,”四爺呵呵笑道,“高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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