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個好覺,四爺起來神清氣爽,見已經五點了,索用過晚膳再回前面去。太子和十三都回來後,直郡王等人奉旨前往塞外伴駕。
皇上大概是想直郡王親眼見一見婿,再考校一二,好放心嫁。
太子回宮後就沒什麼靜,倒是十三回府後就閉門不出,前兩天是傳出告病話。這本來也沒什麼,但十三卻往四貝勒府送了幾樣禮。
雖然說是南巡時帶當地東西,不值錢。可聽說各府都沒送,單送了四爺。
四爺接了禮心裡免不了嘀咕一二。送禮人他親自見了,問清其他府上都沒送,那人話是這麼說:“直郡王與諸位貝勒都不京裡,所以我們爺就先送了貴府。”
這也說不通。各府主子不,可福晉都。
四爺明白了十三意思,也就端起架子吩咐那送禮人,道:“自家兄弟何況意那些小節?回去跟你們十三爺說,趕把禮都給各府送去。都是自己人不會挑理,可他是小輩,該做要先做到才是。”
那人喜不自,當即磕頭道:“我們十三爺常說四爺打小就照顧他,您這話奴才記下了,回去一定稟給我們十三爺知道。”
收了十三禮,又點出收下他投誠。四爺也算明白兩次伴駕已經把十三膽子唬破了。像老八那樣能連命都不要,悶頭只顧順著皇上還是數。
十三惜命,這是打算往後了。
晚膳時,玉瓶特意端過來一個小燉盅擺李薇面前,掀蓋一看,燉是燕窩。
可沒這個啊,難不是膳房孝敬?
不等問玉瓶,四爺道:“以後每天給你燉一碗,用吧。”
李薇雖然早就**了,可燕窩真不常吃。主要是小時候家裡屋簷下有兩隻燕子做窩,每年都飛回來,直到他們家搬到樓房為止。因為這個,李薇一直對燕窩覺不太對,吃燕窩有種壞良心覺。
但這是四爺給,只好配著良心一起吃下去了。
四爺,為了你,我連燕窩都吃了……
李薇中,一小盅燕窩沒什麼覺就喝完了。
等四爺走後,玉瓶興跟說:“主子不知道,這盅珍珠燉燕窩是主子爺親自吩咐,特意從前院庫房裡取珍珠和整個燕盞。趙全保說蘇培盛臉都青了!”
玉瓶得意死了,就該讓這混蛋心疼死!又不是他東西,管著鑰匙就全當自己家了?摳門鬼!
李薇不懂玉瓶幹嘛要提蘇培盛,想到一個問題:“難道要天天喝?”
玉瓶道:“主子爺是吩咐了天天給您燉一盅。”
“那喝到什麼時候啊?”這東西能天天喝嗎?難不還要喝個十年八年?
這個玉瓶答不出來了,仔細想想趙全保也沒提四爺主子喝多久,遲疑道:“大概是……喝到您不想喝為止?”
李薇聽得傻了,時隔多年,終於又到四爺盛寵了,就跟當年阿哥所時,他一口氣賞了十幾匹紗來堆紗花。
當年是忐忑,如今是甜。
玉瓶見主子坐了一會兒,慢慢出一個格外人微笑,像整個人都發。
前院,書房裡。
蘇培盛進來道:“主子爺,福晉說今天後院膳房燉了一鍋上好春筍八寶,特意送到前面來給主子爺和各位小主子當宵夜。”
四爺看了眼鐘錶,見八點了,道:“去問問弘昐他們吃不吃。”
蘇培盛去了又回,稟道:“回主子爺,二阿哥和三阿哥都說不。”
四爺放下手裡書,道:“春筍八寶是弘暉用……他們送上來吧。”大概是福晉想兒子了,膳房做了卻沒人吃,只好送到前頭來。
八寶就是取一,去骨後把春筍等山珍塞腹中,隔水清燉。出鍋後喝湯吃,口味清淡鮮。
素素也吃,喝這個湯。
四爺想著就順口吩咐蘇培盛:“劉寶泉明日給東小院做一道八寶,多放春筍和香菇。”
蘇培盛應了聲是。四爺他盛了碗湯,用了後就撤下去了。
一個時辰前剛東小院用過晚膳,這會兒是一點都不。為了不掃福晉面子才用了碗湯。
八寶撤下去自然就便宜底下小太監了。
四爺起去院子裡消食,天上一明月高懸。院子裡還有未散去八寶濃香。這他想起福晉,再由福晉想到鈕鈷祿氏。
福晉人做八寶有五分是想起弘暉,可送到前院來就有八分是項莊舞劍了。
福晉……權是越來越大了。
府裡阿哥們都越來越大,心也越來越大。以前安然不過是沒到時候,如今也不肯再安富貴尊榮,打算手他安排了。
所作所為再不起眼,終靶子依舊是素素。
至於鈕鈷祿氏,如果產倒無妨,不過是多一個格格。可要是有了阿哥,那這個阿哥就是替福晉生。
以前他還認為只要把孩子挪到前院,就能削弱福晉影響,現看來是他想得簡單了。
他絕不能接自己阿哥被福晉當棋子擺佈!
就算是為了鞏固弘暉地位也不行。
他是看重弘暉,可其他孩子也是他骨。
四爺心道,這下可是要辜負娘娘心意了。鈕鈷祿氏也是命不好,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晾著。再高明太醫也不能隔腹斷子,橫豎他現也不缺孩子。一個人生也不算什麼。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想起素素給他生四個孩子,個個都是好孩子,四阿哥雖然連話都還不會說,可那雙黑亮眼睛一看就是隨了素素,現正是好奇時候,拿金鈴逗他,他能一點不煩看上半個時辰,後逗人都累了,他還不依。
四爺不由失笑。三步遠外侍候著蘇培盛見爺自己個笑了,心道:主子心實難猜……看著月亮就能笑起來,這還真不是他這等人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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