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當四阿哥在書房生悶氣的時候,李薇被玉瓶以看戲本子,染指甲,玩抓拐,玩雙陸,打牌,賭骰子,玩投壺等各種遊戲纏的不能分神。
雖然也很奇怪為什麼很久不見四阿哥,但想到四阿哥目前可能正在努力奪嫡,大概無暇在後院流連,就沒太放在心上。
……反正四阿哥不是西門慶,會去別人家的媳婦。
既然沒有野花的困擾,李薇就很放心四阿哥天天不來。但玉瓶可不放心,和趙全保一頭盯著書房的消息,一頭盯著。
盯著盯著,就發現最近吃的實在是。
以前每天每到飯點,格格都會冒出來各種想吃的東西。到了吃點心水果的時候也很高興,可最近問要吃什麼,都是‘隨便’,等估算著以前吃的送來了,又‘沒胃口’。
玉瓶擔憂道:“格格肯定是想四爺了。”還以為玩的開心沒顧上想呢。但想一想以前四阿哥幾乎天天都來,現在一下子十幾天沒來,怪不得格格會想的吃不下飯。
趙全保更加盯著書房,就盼哪天他過去的時候,那裡人人喜氣洋洋,他就該知道四阿哥不生氣了。
但等啊等,轉眼又是十幾天過去了,天漸漸熱了,格格不吃飯,肚子裡沒東西,早上又有了反胃的癥候,可幹嘔又什麼都吐不出來,別提多難了。
李薇以為是咽炎,開始多喝水不再吃炒菜。但本來就吃的,連炒菜都不吃後,每天等於只吃幾塊點心幾口米。
這邊的膳盒提回去總不見什麼,到後面幾乎紋不。蘇培盛心道,可別這邊四阿哥的氣還沒消,那頭那位又出事了。
既知道了就不能不問。這天晚上,見趙全保回到書房這邊的太監房,蘇培盛把他出來,也不繞圈子,直接在院子裡的背人問最近李格格是不是有什麼不暢快的?
“是哪個不張眼的侍候的不好了?你這不省心的就是自己辦不了,不會給張德勝說一聲?天天往這邊跑的勤快,哥哥弟弟認了一堆了,關鍵時候怎麼不見你用?”
頂著天上的月亮,趙全保只管跪下磕頭,半句求饒也不敢講。
“起來!”蘇培盛踢了他一腳,氣道:“你只管跟我說,你家主子這段日子是為的什麼不用膳?如今出來了咱家自己有莊子,李主子想吃個稀罕不敢提,你這侍候的也不會討個巧?你自己給膳房遞一句,你看攆著奉承的有多?”
這話是真的。後院四個主子,只有李格格跟著阿哥書房這邊的膳房用,誰是瞎子看不出來嗎?趙全保天天在書房這邊竄,難道真是他臉夠大才人人都樂意搭理他?看著誰的面子多明顯啊。
只可惜李格格雖然有些小放肆,卻只在四阿哥面前。趙全保和玉瓶吃了頓板子收斂不,有多想抱李格格小院大的,抱不上又哭天喊地的。
趙全保喃喃半天,想起玉瓶說的,就小聲道:“……格格是想四爺了。”
話音剛落,周圍燈火大亮。
四阿哥背著手站在小徑上,周圍有兩個打燈籠的,剛才大概是吹了蠟燭才沒被這兩個在樹影后說話的人發現。
蘇培盛出來甩袖跪下。要不是特意把人到屋裡去太顯眼,他才不會跟這蠢貨在外面說話。既然被四阿哥聽到了,不得要背個背後議論主子的罪名。
趙全保現在一見四阿哥就想起那二十板子,哆嗦著原地跪著迅速蹭過來。
就連兩個旁邊打燈籠的都有些哆嗦。誰讓剛才趙全保那句‘格格想四爺了’大家都聽到了呢?太倒楣!
四阿哥轉進屋,扔下一句:“一人十板子,押到院子裡打。”
蘇培盛就苦的喊人來,然後把所有人連自己押在長條凳上,啪啪啪打滿十板子,再爬下來一瘸一拐的進屋謝恩。
然後出來喊趙全保進去。
趙全保進去就看到四阿哥黑著張臉,不用嚇就骨碌到地上趴著了。
其實四阿哥黑臉是真的生氣了,聽到趙全保說出李氏想他的時候,他真的想把這個太監推出去打到死。但人命在他眼裡沒有這麼不值錢,所以雖然恨他把李氏的私事隨便說出來,但也不得不饒他一命。
為了不讓人再打聽此事,他甚至也不能重罰他。只能這麼意思意思的打十板子。
還是太輕!
趙全保已經嚇掉了魂兒。他本意是替李格格爭寵,而且他們太監在私底下連宮妃也不說,都是男人,雖然了條,也不代表就沒了男人的心。所以他給蘇培盛說的時候,並不以為如何。但現在看到四阿哥氣的眼睛都瞪圓了,不必再多說什麼,他已經唬的沒了膽子。
“再有下次,爺不打你。井裡填一兩個人還是容易的。”四阿哥輕輕的說。
趙全保拼命磕頭,舌頭都嚇沒了。
四阿哥扔下一句:“滾出去跪著。”就見趙全保連滾帶爬的退著出去,跪在外面的青石板上時,才突然了口氣,險些再讓氣給噎死。
蘇培盛就守在門外,他是挨了打,可四阿哥沒說他可以回去歇著,就只能繼續守夜,再說下板子的人又怎麼敢下重手?他看到趙全保卻並不同。這人再不開竅,早晚玩掉自己的小命。
什麼是主子?那就是天。給他蘇培盛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把四阿哥的任何事往外一句。李格格可以沒個主子樣兒,可有四阿哥護著。你趙全保有人護著嗎?奴才是這麼當的?就算李格格再不像個主子,你才更要像個奴才,主子不管你,你就要加倍警醒,時時勒著自己,不能越界。
趙全保跪了一夜,兩個膝蓋腫的像饅頭,臉青裡白,渾冷汗還打哆嗦,簡直像個鬼似的。蘇培盛沒讓人管他,進屋侍候了四阿哥起床出門。
上午十點時,張德勝打發了來問趙全保的全福和全貴,回來人把跪到現在的趙全保給抬到屋裡的炕上去。屋裡燒了火盆,張德勝把還燙的藥灌到他裡,讓人拿開水燙了巾給他。
趙全保在炕上疼的掙扎,青筋直冒。四五個人按住他,直到他兩條都是紅的,才換了熱鹽袋給他敷著。
讓屋裡的人都出去後,張德勝難掩羨慕的看著趙全保。
趙全保拼命氣,疼的都不像他的了。他看到張德勝複雜的眼神,多明白他的意思。
張德勝道:“安心吧,這是主子還要用你。”不知道他有沒有趙全保這樣的運氣,犯了錯主子罰了卻還是不打算把他換掉。
趙全保怎麼會不知道?昨天他簡直就是死裡逃生。李格格一向溫和,極管束他們,他的膽子也越來越大。從今後,四阿哥肯定已經有些看不慣他了。只是一時半刻沒好使喚的人給格格換上,不然……
趙全保打了個哆嗦。不然,跪完不必人管他,他這人就已經半廢了。以後不出幾年肯定就辦不了差,格格邊用不上的人肯定是要挪出去的。
他閉著眼,渾發寒。幸好,幸好格格這裡還用的上他。他日後必須抱格格大!讓格格離不了他!
如果說,以前他還打著借李格格的東風爬到書房來的念頭,現在是全數打消了。四阿哥以後絕不會用他。他只有格格這一條路可走了。
小院裡,李薇聽全福和全貴說昨晚趙全保著了涼,挪出去養病了,就對玉瓶說:“送幾兩銀子過去給他吧,讓他打點下人,免得養得不好再越病越重了。”
宋格格那個拉肚子的太監到底也沒回來。
玉瓶笑著答應,回頭就把全福和全貴下去細問,當聽說見這兩人的是張德勝時,心裡已經有數了。
這些天,趙全保一直不安生的想替格格傳信給四阿哥,該不會這小子昨晚……
玉瓶嚇白了臉,但更恨趙全保自作聰明替格格惹禍!天天蹦的那麼歡騰,是格格這小院放不下你了嗎?
讓全福和全貴出去後,在屋裡轉了幾圈。雖然有心去打聽,可沒了趙全保,書房的消息們是一點打探不到的。連出了什麼事都不清楚,這不是讓人等死嗎?
一天下來,玉瓶雖然面如常,但總是向通向書房的小門的方向。一半是怕張德勝再帶著人來,自從上次被他帶走後,玉瓶做惡夢時常夢到他,每回都嚇的一冷汗的醒來。
一半卻是在盼。就算趙全保了罰,也盼四阿哥沒生格格的氣,能來看看格格。
忐忑不安等到日已偏西,見小徑上還無人前來,玉瓶心如死灰,幾乎要回屋蒙著被子大哭一場。回屋見格格著膳桌發呆,半晌揮手要讓撤膳,仗著膽子攔了一句:“格格,您已有近十天不曾好好用膳了。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多用一些吧。”
以前在宮裡時,玉瓶還常打趣,好像自從挨了那頓打後,玉瓶穩重不,但也很這麼攔的話了。李薇一想,就沒讓撤膳,可看遍膳桌上所有的菜,居然沒有一道想吃的。
既然不想吃,肯定就是不需要。
當中醫療養師的媽媽常把一句話掛在邊。李薇在初中時,曾經有段時間非常喜歡吃,一周能吃十斤。天天吃頓頓吃都不煩。一般人再饞也不會這樣,所以媽媽把抓去醫院看了中醫,號了脈看了舌苔面,問了起居飲食後,開了個方子給補脾,說這是脾虛。
從小這樣,就算換了個世界,李薇也無比信奉媽媽說的話。李薇曾經很著迷中醫,可沒這方面的天分,看到那麼多書就發愁。後來也是媽媽教,如果真的只是想養,犯不著專門學中醫療養。人的非常神,當你的缺什麼的時候,你自然而然就會去吃什麼。
同理可以反推出上面那句話。
所以,李薇並沒把這段時間的胃口減弱放在心上。現在不吃,可能是各種原因引起的,但又沒有別的不良反應,就覺得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於是最後還是放下筷子,道:“算了吧,或許我明天就想吃了呢?撤下去吧,擺在這裡菜味兒聞著可不舒服了。”
玉瓶壯起膽子也只敢說那一句,見李薇堅持,臉上也看出是實在不想再聞菜味,只好趕讓人把膳桌撤下去。
這時,四阿哥進來了。
他一進來就盯著李薇的臉看了又看,也不要起來迎接,坐下按住道:“不必了。”這時膳桌還沒往外搬,他看了眼膳桌上的菜,見幾道菜都是李薇常吃的,卻幾乎都沒過。他擺擺手,讓其他人都下去。
屋裡只剩他們兩個了。他皺眉問:“怎麼不吃飯?”
李薇好久沒見他了,而且最近時常心起伏,總是想起他。這時忍不住倒在他懷裡, 氣的道:“不想吃。不過我好的,沒不舒服。”
說完自己都覺得這聲音裡至摻了兩斤的,真是甜的倒牙。
我肯定是太想他了。
李薇自我安了下,順從心意摟上去,整個人像沒長骨頭一樣賴在他上。四阿哥也很配合的攬著,一下下 的背,沒有一點的不耐煩。了一會兒後,李薇回神了。
呃……這樣是有點忘了自己的份嘍。
想直起改過來侍候四阿哥,他卻按住,道:“不必了,太醫一會兒就到。”
太醫?
李薇奇怪之下不忘解釋:“四爺,我沒有不舒服。”
四阿哥 的臉頰,沒聽的。他出宮前就了太醫,正好已經搬到宮外了,不必當值的太醫回家前過來看看,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兩人又坐了一會兒太醫才到。因為四阿哥說是私底下請太醫過來一趟,不必記檔。太醫就明白這肯定不是四阿哥、福晉或是剛滿月的小格格不舒服,而是某位四阿哥的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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