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潼也不傻,就算他真的跟謝文旭有什麼,在沒鐵證之前,也絕對不能在這種況下承認。
何況他跟謝文旭還只是曖昧階段,不管謝文旭心裡對他如何,他對謝文旭都只是有好的朋友罷了,本還沒有發生什麼,不能任由別人扣帽子。
再有,他實在不忍心像謝文旭這樣一個溫優秀的深男配再次被方子傷害!
嚴潼的聲音和表都十分底氣和堅定,看不出毫心虛做偽。
如果不是方子了解對方真正的秉,深知對方是個什麼人,他恐怕都會以為對方真的清白無辜。
可是經過上輩子的教訓,他實在太了解嚴潼了。
嚴潼這個人,就是那種自覺善良聖母,實際海王自私,還能將自己給洗腦的人。
關於嚴潼看的那本以他為主角的書,方子並不知道其容,可是據他看到那本金書籍,以及上輩子嚴潼對他說過的莫名其妙的話,他可以很確定,嚴潼的三觀很有問題。
他記得上輩子臨死前,嚴潼來看他時怎麼說的來著。
哦,是這樣的……
【方子,你落到今天的結局也算是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你步步相,我隻想和你安然無事,互不相乾的。但你總是和我作對,我實在忍無可忍。】
【謝文旭那麼喜歡你,你卻背叛他,不知恥跟人胡混給他帶綠帽子,實在太過分了。】
【還有你爸爸,哥哥,舅舅,他們那麼寵你,你是怎麼對他們的?盜取公司機,將份賣給敵對公司,暗中使袢子……方子,你簡直沒良心。】
那些指責他可真是歷歷在耳。
在看過那本金書籍後,他真不知道嚴潼是怎麼說出這些話的,謝文旭方彥東那些人私下裡對他所做的事,他不相信嚴潼真的一點都不知,一點都沒有懷疑察覺。
說到底,不過就是勝利者書寫歷史而已。
方子看見周圍人越聚越多,不氣反笑,言語犀利,
“我是不是汙蔑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你要是覺得冤枉那你就去告我,擱這兒跟我放什麼狠話?直接行我佩服你。”
“還說你跟我未婚夫沒什麼。我欺負你他馬上就跳出來,我打他你就急著站出來,你們當大家都是傻子就你們聰明是不是?”
這話雖然不怎麼好聽,但道理是沒錯的。
要是沒關系,那麼著急蹦跳個啥?
大家看向嚴潼的目都有些微妙,能來皇冠會所都是見多識廣的,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嚴潼的外表再清純有欺騙,也不能徹底左右別人的猜想,世界上又不是所有人都是腦。
各種視線看得嚴潼滿臉漲紅,怒加。
一時間說不出反駁的話,他只能生氣道,“方子,你別太過分了!”
嚴潼的人設畢竟是清純白蓮花,啥事都有護花使者解決,自己坐收漁利,吵架這種事真心不擅長。
但是現在他能用的兩個人,一個躺在地上捂住下面還沒過氣,一個被早有準備的周俊趙景鈺兩人攔著過不來,他就只能靠自己了,然而他自己又不行。
難怪以前這些人總喜歡在背後使勁兒將他打到塵埃裡狼狽時才過來說話,這種站在道德製高點懟到敵人說不出話的覺確實讓人上癮的。
“我過分?你敢勾引我未婚夫,我沒把你丟大街上已經很給你面子了,怎麼你們敢做還不準我說?如今不要臉也能這麼明正大了?”
方子抬起手整理整理袖,揚起如罌粟般的笑容,
“嚴潼同學,你有時間跟我爭風吃醋,不如還是想想那些因為你而被我告上法庭的網友該怎麼辦吧,我想以我律師團的能力,開庭也就是這幾天的事,到時候案子結果恐怕……畢竟你們也說,我是個過分的人啊。”
嚴潼的臉霎時發白,忽然意識到什麼。
如果那些網友真的出了事,不管他有沒有指使,他都不了乾系,日後再上事,誰敢再為他出頭幫他說話!這簡直就是釜底薪!
方子笑容輕輕的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話,而是朝周俊趙景鈺揚揚下,“我們走。”
說完,三人揚長而去。
嚴潼站在原地渾氣到發抖。
方子怎麼敢,他怎麼敢……這人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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