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山微微一笑,緩緩道:“強尸的三味主材在這二十年里的時間里,非常巧合地需求量同時大增。
而奇妙的是,強尸是煉制尸傀的輔助靈。
與此同時,澹臺樓主你在地府修士的上又恰巧繳獲過尸傀。
單純只有一次的巧合誰都能遇見,兩次也屬于正常范圍。
但若是三次,澹臺樓主你覺得這其中是不是有著什麼在因素在引導呢?”
對于陸青山的提問,澹臺清潤沉默了片刻,最終朝著陸青山頷首道:“我明白了。”
隨即,澹臺清潤用審視的目打量了一眼陸青山,平靜地說道:“資料準備得這麼齊全,看來你不但算到了我來找你所為何事,甚至都早就猜到了我會來找你。”
陸青山靦腆一笑,否認道:“哪有的事,只是早早做好了準備,免得澹臺樓主撲了空罷了。”
澹臺清潤呵呵一笑:“既然說了是與你合作,你也無需跟我花言巧語,各取所需罷了。
你既然給了我如此關鍵的信息,我也不會占你的便宜,說吧,你這回想要什麼?”
陸青山沒有再端著,坦然道:“澹臺樓主也看到了,我剛剛進階筑基。
作為劍修,進階筑基之后,便得開始修習【劍】和【飛劍】。
所以我現在急需【劍】和【飛劍】的法門。
商行之所能購得的法門那都是些最為基礎的法,我也不大看得上。
澹臺樓主劍修出,澹臺家族更是劍修家族,想來所能拿出的法門,必然是要遠勝于那些爛大街的貨吧。”
澹臺清潤心中閃過一驚疑。
在的心中,已經默認陸青山是被大修奪舍之人。
而這種被奪舍之人,缺什麼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缺修行法門。
畢竟能長為大修,早就有一套自己的修行法系,重修的話,再走一遍之前的道路就是了。
查補缺是有,可劍和飛劍作為劍修最重要且最為基礎的兩道技能,又怎麼可能會有大修沒有對應的修行法門,要找自己討要呢?
下意識地,澹臺清潤對于陸青山的份來歷,又一次產生了懷疑。
......
沒有考慮太久,澹臺清潤從儲戒中拿出兩枚玉簡,扔給了陸青山。
“我澹臺家的家傳劍和飛劍乃是傳,是不允許私傳于外人的。
即使是我,也不敢違反此例。
這是【琉焰劍】與【飛劍】,雖比不過我澹臺家的,但也都是我這些年搜集的極為不錯的法門,其中頗有可取之。
我平日里修習劍與飛劍,也經常參照這兩篇法門,以此印證自的不足之。”澹臺清潤淡淡介紹道。
陸青山接過玉簡,暫且也沒有先急著學習這兩個技能。
將玉簡收儲戒中后,陸青山再次對澹臺清潤開口道:“我還想再跟澹臺樓主要個東西。”
澹臺清潤微微蹙眉:“你說。”
“鎮江樓令牌。”陸青山笑道:“而且我還想要參與到鎮江樓接下來的行之中。”
澹臺清潤像是會意了什麼,突然明白了一切,恍然道:“剛一見面你就把源山樓令牌還于我,我還以為是你無需它了。
現在看來,原來是你一開始便持著改換鎮江樓令牌的緣故啊。
這般說的話,你似乎連我調任到鎮江樓一事,都是早有預料了啊。”
陸青山不慌不忙地解釋道:“這又不難猜,你將源山城地府勢力肅之一清,如此大功,不可能不升職。
而你當時源山樓樓主之位,在郡城級別的知守樓中早已是升無可升,那除了調任府城,還能去哪呢?”
說到此,陸青山忍不住又補充了一句:“你看,我雖說一聲不吭便離開了源山城。
但這不也是秉著為澹臺樓主先探探鎮江城況的心嗎?其心可鑒啊!”
已經漸漸習慣陸青山脾的澹臺清潤,無視陸青山最后一句話,轉頭問道:“你說你要參與我們鎮江樓接下來的行之中?”
陸青山點了點頭:“是的,而且我希你能把我安排進【知守衛】。”
知守樓麾下共有四個機構。
分別是掌管典獄之事的典獄司。
搜集以及整理報的粘桿。
負責緝捕,任務最為危險,但修士戰力也是最為強大的知守衛。
以及專門為知守樓修士煉制研發靈、靈丹等等,進行各種后勤服務的靈需部。
“為什麼?”澹臺清潤瞇眼看著陸青山問道。
陸青山之前也曾為了獲得源山樓員的份,向討要了一塊源山樓令牌,但也是僅此而已。
他并沒有真正加源山樓,無需執行源山樓員的任何任務,同時也不能到屬于源山樓員的月供、福利。
僅僅只是獲得一個名分而已。
可如今,陸青山卻一反常態地提出要正式加鎮江樓,也怪不得澹臺清潤會到詫異。
陸青山笑瞇瞇道:“沒有什麼為什麼,我這不是澹臺樓主的人嗎,自然是要跟隨著澹臺樓主的腳步,積極打擊地府勢力啊。”
上雖是這麼說,但陸青山的真實目自然不是如此——他只是為了加鎮江樓好打怪刷經驗。
只要進了知守衛,便可以與知守樓修士組隊,一起圍剿地府修士。
那經驗豈不是刷得飛起。
“以我的權力,除【知守衛】之外的其他三個機構,我將你安排進去都不問題。
可知守衛不一樣,知守衛被冠以知守之名,是我們知守樓之中最為重要的職司。
知守衛所執行的任務素來都是極為危險,且犧牲率極高。
而知守衛通常都是小隊作戰,每個小隊便是一個配合默契的、可以互相信任的團。
即使哪個小隊需要招收新員,一般都是由小隊之中的員進行考核。
只有他們滿意,你才能加到他們的隊伍之中。
畢竟是選擇一同生死作戰的隊友,這種關乎自生命的頭等大事,自然得由他們自己進行把關,而不能任由我們這些高層自行指定。
你若是實力不夠,即使是我也不好擅自安排你進知守衛,于于理都不合。”澹臺清潤眉頭一皺,輕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