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工作量是不是太大了,乾嘛這麼拚。警局的工作要不就辭職,或者公司這邊一點工作量。”
“總是這樣拚命的工作,什麼人都不了,早晚得弄垮。”
宋新哲想到那些事就更加的可憐秦靜溫,遭遇那麼多,現在已經好起來了,可秦靜溫還在義無反顧勇往直前。
如果秦靜溫遇到的男人不是喬舜辰,哪怕是遲川,可能現在的都可以停下腳步歇一歇了。
“說了好多次,就是堅持。可能隻有努力工作拚命賺錢才能讓有安全。”
說到這件事,喬舜辰想要抱怨的就更多。他早就不想秦靜溫這麼拚,就算熱警察這個職業,可以放棄現在所有的工作,隻專注於警察。
可秦靜溫偏不,執著的讓喬舜辰也沒有辦法。
“你就不會給安全麼?”
安全這個東西,宋新哲認為應該在喬舜辰這裡尋找獲得,秦靜溫才是最踏實的。
“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做了……”
“有什麼啊,那個孩不找了就可以啊。你放不下那個孩,這邊還牽扯著溫溫,不管你和那個孩是什麼關係,對溫溫都不公平你知道吧。”
宋新哲聽膩了喬舜辰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直接打斷喬舜辰的話。
“我們出去說。”
喬舜辰起,這個話題有點敏,怕吵醒秦靜溫,更怕秦靜溫聽到什麼。
喬舜辰和宋新哲離開病房,待護士照顧秦靜溫之後,兩個人來到了宋新哲的辦公室。
“我想起一件事,你被車撞了以後一直在找救你的那個孩。這期間不是在舞會上喜歡一個孩麼,舞會上的那個孩和救你的那個孩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這個突如其來的過去,是宋新哲在回辦公室的路上突然想起來了。他之前都忘了這個孩的存在,不知為何就這樣記了起來,而且把兩個人聯係到一切。
“你說什麼?這件事我和你說過麼?”
喬舜辰驚訝的看著宋新哲,他想起了自己參加宴會突然頭疼然後出現過這樣的畫麵。
“說過,沒失憶之前說過。你不記得?”
看喬舜辰的反應,這件事也是失憶的一部分。
“最近呢,最近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件事?”
喬舜辰的記憶再一次混,也可以說一直就沒有清晰過。一個沒找到的人已經影響了他現在的生活,如果再來一個,他要怎麼跟秦靜溫待。
“最近?你想起來了?”
宋新哲隻顧著猜測,並沒有正麵回應喬舜辰的問題。
“了,了。”
“我很長時間之前,參加舞會的時候頭疼,那個時候想起一個畫麵就是化裝舞會上和一個孩跳舞。而且當時我也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
不管之前說沒說過,也不管喬舜辰的記憶是否混,都不如解釋一下來的乾脆。
“你是想起一些了,的確有這個孩的存在。”
宋新哲很肯定的回應著喬舜辰,之前喬舜辰的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但是有些事隨著時間也有些模糊,記憶並不是那麼深刻。
“這又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一個人你應該知道,怎麼還問我?你來告訴我都是怎麼回事。”
喬舜辰快被這些從記憶裡跳出來的人給瘋了,現在宋新哲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是唯一一個比他知道的更多的人。
“你沒說,你找到那個孩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隻說找到了,隻說葉雯不是那個孩。詳細的你說見麵在說。”
喬舜辰滿懷期待,可宋新哲卻給出了讓他失的回答。
宋新哲雖然也模糊了很多事,但他很確定當時喬舜辰除了這兩句什麼都沒說。
“我瘋了,弄死我算了。”
喬舜辰覺自己已無力應對另一個人的出現。就像宋新哲說的,這一個人已經讓他愧對秦靜溫,已經是對秦靜溫的不公平。如果在來一個秦靜溫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
“不過……”
宋新哲言又止,看著像是刻意讓喬舜辰張,又像在仔細斟酌著自己的記憶是否準確。
“不過什麼,想起什麼就說。”
喬舜辰催促著,一項淡定從容的他在也無法沉穩。
“你……”
宋新哲剛要說,這時喬舜辰突然打斷了他。
“等等,聲音是一樣的,那雙麵下,遮帽和口罩之間的眼睛也是一樣的。”
“他們兩個應該是同一個人。”
喬舜辰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舞會時那個孩的聲音和眼睛。在和前些天記憶裡的那個孩對比,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個發現讓喬舜辰有些欣喜,至他不用在花費力去研究另一個孩。
“你確定?”
這時候的宋新哲反倒不確定了。
“確定,很確定。一定是同一個人。”
“這麼說來,我在沒有確認是救我的那個人之前,就找到認識,最後才確定是同一個人。”
喬舜辰終於安心了一些,這樣大起大落的緒他著實承不起。
“可是應該認出你才對,車禍的時候……噢不對,車禍的時候你也戴著帽子,不容易被人認出來。”
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了。宋新哲說到一半才想起喬舜辰當時也是比較神的。
“那現在就可以確定你是喜歡那個孩的,不用在懷疑了。”
宋新哲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因為對秦靜溫太殘忍。可是沒有辦法,喬舜辰總要把事想起來才能解決掉。
“你喜歡溫溫多一點還是那個孩多一點?”
宋新哲很直接的問著,因為這個問題很重要。如果喬舜辰喜歡秦靜溫一點,他會毫不猶豫的勸他們分手。
“這怎麼能比較呢,這個孩現在就是看不到不到的一個影子,怎麼能和溫溫放在一起比較。”
喬舜辰不覺得兩者有可比,也不敢去想喜歡誰更多一些點。如果喜歡秦靜溫多一點,知道現在他也沒辦法放棄尋找那個孩。
如果喜歡那個孩多一點,他的生命裡又不能失去秦靜溫這個人。這樣的一種糾結的狀況隻能認定為沒有可比。
“對了,你剛剛想說什麼?”
喬舜辰有些心虛,用這個問題來掩蓋一下。
“我想說,你喜歡那個孩,好像那個孩不喜歡你,或者本不知道你這個人的存在。”
這是宋新哲剛剛想要說的事。
“什麼意思,我是暗,沒有跟表白?”
喬舜辰不解的問著,與此同時他想起了接蔻丹治療的時候就說過這種可能。
“你說過的,你一直在暗中觀察,暗中喜歡。還總是刻意的去調查周圍的一些男朋友,但就是沒表白。”
這是宋新哲多年前和喬舜辰電話時知道的事,可能還沒來得及表白喬舜辰就查出是救他的孩,還沒來得及表白,喬舜辰就發生了車禍。
“還好,我隻是暗。”
喬舜辰又輕鬆了一些,他認為暗的在深也沒有喜歡秦靜溫那麼濃烈。現在宋新哲再問一次剛剛的問題,他應該可以肯定的回答是秦靜溫更多一些。
想要找這個孩,完全是因為找回記憶,和手裡的那個重要證據。
“舜辰,你見過那個孩很多次,應該知道的樣貌。現在是一點都想不起來麼?”
宋新哲繼續幫著尋找喬舜辰的記憶。
“我連舞會的事都是後來想起來的,怎麼可能記住的樣子。”
“要是記住了,現在就不用大費周折,直接就能找到人。”
喬舜辰的回答,連自己都覺到了失。對自己失,對自己緩慢的恢複狀況失。
“不說了,說了添堵。”
“我去看看溫溫。”
喬舜辰說著起就離開。
秦靜溫這一覺睡到了晚上十點多,醒來之後不發燒也有了點力氣,但還是很疲憊。
“我們回家吧,明天你要上班,孩子要上學。”
渾無力,但也努力起想要回家。
“孩子我都安排好了,我讓爸去家裡了,不用惦記他們。”
“明天早上你還要輸,今天我們就睡在這。”
喬舜辰扶著起的秦靜溫坐好,然後用巾拭著秦靜溫的手。
“我準備清粥,你吃一點。”
“吃不下,沒有胃口。”
秦靜溫這才明白喬舜辰為什麼給手。
吃不下的原因有很多,因為生病裡沒有味道,也因為心裡抑的事讓連息都吃力,哪有心吃飯。
“多吃一點,要不然沒有抵抗力。”
喬舜辰說完手也完了,於是把病床上的桌子放好,把早就準備好的清粥放在了秦靜溫麵前。
“唉……這真糟糕,如果一直這樣會拖累你一輩子的。”
秦靜溫有而發,這個時候才深刻的意識到健康是最重要的。如果此時是健康的,又怎麼可能接喬舜辰的照顧。
“照顧一輩子又能怎樣,這是我的榮幸。我倒希你什麼都不做就在家裡等著被照顧。”
喬舜辰無所謂的說著,如果秦靜溫接他的照顧,他寧願把工作給喬舜豪全心全意的留在家裡。
“……”
秦靜溫沒有回應,隻是淡淡的揚起角。
如果真的一無是,真的待在家裡等著被人照顧,恐怕喬舜辰早就厭煩了。還是拚搏吧、鬥吧,還是儘快好起來自己照顧自己。
男人說的好但並不代表說道做到。哪天那個孩突然出現了,哪天喬舜辰的記憶全部恢複了,秦靜溫就得離開,恢複到一個人的狀態,所以自己照顧自己才是最靠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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