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急了。
夏帝雖然即將要退位,但至還有十幾年,自己提前佈局,在夏帝眼中,就如同叛徒一般。
好在的是,夏帝不在乎這個,若是在乎的話,自己已經死了千次萬次了。
此時此刻,李偲徹底明白,爲何朝中重臣都不敢輕而易舉參與奪嫡之爭。
一刻鐘後。
夏乾出現在了養心殿外。
“父皇。”
夏乾語氣平靜,不卑不吭地開口,朝著殿喊了一聲。
“進。”
夏帝淡然的聲音響起。
當下,夏乾緩緩走進養心殿。
踏大殿,夏乾心平靜,他貴爲太子,也沒有什麼害怕的。
“正月初二,魔神教突襲離國,死傷無數。”
“正月十五,天運海之災,二十艘寶船被毀。”
“三月十九,邊疆衝突,小勝。”
養心殿,夏帝的聲音十分平靜,他的聲音,一字一句迴響在大殿之中。
而太子夏乾,在聽到這些聲音之後,卻不由沉默下來了。
足足一炷香後,夏帝的聲音停止。
下一刻,滿桌的奏摺,瞬間被他掃在地上。
一瞬間,夏帝站起來,目之中有無法遮掩的憤怒。
“夏乾!你知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如雷霆一般的聲音,嚇得夏乾臉發白。
他深吸一口氣,攥著拳頭,希讓自己平靜一些,可站在夏帝面前,自己這位父親面前,夏乾就無法平靜下來。
“兒臣知錯,還父皇恕罪。”
夏乾跪在地上,他低著頭,心臟難免忍不住狂跳道。
“知錯?那就說說看,你做錯了什麼。”
夏帝的聲音又變得平靜下來,可這番平靜,更讓人到害怕。
此話一說,夏乾緩緩開口。
“兒臣監國不當,導致大夏境,連發災禍之事。”
夏乾如此說道。
“監國不當?”
“呵,好一個監國不當啊。”
“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夏帝冷笑一聲,這一聲冷笑,讓夏乾不由臉更加慘白。
“自朕三年前,讓你監國,頭一年,你每件事理的都妥善無比。”
“可第二年,你就變了,你藉助監國之責,查看奏摺,從中悉商機也就算了,還發國難之財。”
“朕,當時忍你。”
“朕,知道你爲太子,許多事需要打點,知道你需要拉攏人心,也知道你的開銷極大。”
“可第三年,你見朕未曾管你,你愈加貪婪,甚至還吃起了空餉。”
“但你知道嗎?即便是你這樣做,朕都不會生氣。”
“因爲你是太子,你需要錢財,你這樣做雖然影響到一部分人,可無論如何,對整個大夏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你知道,你到底錯在何嗎?”
夏帝開口,他將夏乾所作所爲,說的清清楚楚。
可這些事,夏帝並不生氣。
因爲太子夏乾只是斂財而已,但對於大夏王朝來說,太子斂的財,本不多,連九牛一都算不上。
真正讓他憤怒的,是另外一件事。
“請父皇明示,兒臣實在不知。”
得知夏帝並沒有因爲自己斂財而憤怒,夏乾莫名更恐慌了,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事做錯了。
“明示?”
“好,朕就明示。”
“你爲了穩固位置,主與大澤王朝好。”
“可你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居然將無毒丹方的事,告知大澤王朝。”
“此涉及到了大夏的本!”
“而且你貴爲堂堂大夏太子,居然對大澤王朝,畢恭畢敬?”
“你可當真是丟盡了我大夏得臉面?”
“縱然是如今大夏,的確比不過大澤,但無論是大夏還是大澤,皆是王朝。”
“你今日與大澤王朝,畢恭畢敬,待你明日,登基之後,是不是還要讓大夏王朝變大澤王朝的附屬國?”
說到這裡,夏帝聲音如雷。
嚇的太子,當場癱在地上。
他神之中,充滿著驚愕。
因爲與大澤王朝的易,他可以確保,自己父皇絕對不知道。
可沒想到的是,這件事,自己父皇居然知道了。
這.......這.......這不可思議。
也就在這時。
夏帝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夏乾整個人愣住了。
“你如此胡作非爲,莫非認爲,朕,真的不敢換儲君?”
聲音響起。
大殿,瞬間陷了死一般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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