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任何事都是相生相克的,在科學上的說法就是兩面。
氣和氣就是相互依存,卻又相克。
我因為忽然覺醒,毫無準備,所以氣變得太過旺盛,道法也回旋在裡無法釋放出來。
這個時候,唯一的良藥就是氣。
火太旺,就需要水來澆滅。
閻玄夜只是傳輸給我氣,本不夠。
只有他將我抱住,擁有我,占有我,讓氣徹底縈繞住我,這樣的治療更有效。
道法的力量被制後,我的總算得到了暫時的解,輕松之後,便是疲倦襲來。
我再一次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一覺,過了三天才醒來。
不過幸好,我的狀態徹底好起來了。
唯一不足的是,我還是沒辦法練控制自己的力量。
盡管閻玄夜幫我制了,可我需要的時候,力量會突然發出來。
而收回力量的時候,我又做不到,還需要閻玄夜幫我才行。
想要和千年前一樣將這力量徹底為我所用,我必須要讓這個年代的自己強大起來,至得多鍛煉鍛煉、
有力量雖然煎熬難了些,可也比當一個拖油瓶要好。
閻玄夜本就是天之驕子,從他出現在界的時候開始,他就是最強大的存在。
即便之前他在地牢裡到那樣的折磨,氣全部被打散,傷嚴重,但這些天,隗燭和九嬰,以及其他的鬼魂,聯手起來,給了他一些氣。
哪怕這麼多鬼魂加在一起的力量,都不及他原來力量的萬分之一,可這也足夠了。
閻玄夜就像原野,只需要一點火星,便可瞬間燃燒。
熊熊烈火,無可抵擋。
有他們在我邊的照顧,還有閻玄夜替我制力量,我很快就恢複起來。
道法方面,閻玄夜沒辦法幫我,不過還好有爺爺和淩北在,他們是最強大的道士,可以教我如何掌控。
只需要掌握其中的門道,我再慢慢索,多加練習,很快就能練掌握。
我的記憶從封印中解放出來,雖然對與千年前的記憶,並不是那麼完整,但也能想起來關於以前的那些事。
尤其是閻玄夜,閻白澤,麻和白家的事,還有……閻霜。
距離我們從界逃出來,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閻霜早就派鬼魂來界尋找我們,不過這裡是風水寶地,有爺爺和淩北布下的陣法結界,還有這顆凝聚了日月華的定樹,以及閻玄夜的力量等等。
想要瞞那些鬼魂,綽綽有餘。
但閻霜親自來界尋找,還是會被發現的,就看能拖多久了。
並不是沒有那能力對付他,而是閻玄夜考慮的實在太多,他擔心我會傷,擔心再一次發這麼大的爭鬥,兩界的鬼魂和人類又要到牽連。
所以我們這裡一直都是在拖延著。
而我會趁這段時間,努力掌控屬於自己原本就有的強大道法。
一旦功,爺爺和淩北加起來,甚至再來十幾個道士加起來的力量,都不及我的十分之一。
“對了,尤湘梨呢?”
這幾天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後來突然想到了這件事。
好像從我醒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了。
爺爺和淩北去界的城市中心查看況,陪我練習的是九嬰。
一聽說這個名字,臉頓時變得非常難看,直接不屑的冷哼一聲:“尤湘梨被我們關在了閣樓裡,冥王大人說了,暫時不置,等你想要置的時候再說。真不懂冥王大人為什麼不立刻懲罰,當初要不是尤湘梨的背叛,我們會變現在這個結局嗎?不僅不罰,我們每天還要好生伺候著,該給吃的喝的都不能。”
我知道九嬰為什麼會這麼生氣,實際上,不僅僅是,只要是知道三年多前真相的人和鬼,提到尤湘梨的時候皆是咬牙切齒。
當時尤湘梨的那把匕首,本就是用閻霜的氣做的,當匕首刺穿我的腹部,氣侵五髒肺腑的同時,還有非常厲害的毒素。
只有閻霜才能救我。
這也是他用來威脅閻玄夜的砝碼。
當閻玄夜為了階下囚,界徹底給閻霜統治後,他才幫我治療,撿回一命。
淩北和爺爺趁混的時候把我救了出來,而我就算沒有生命危險,也足足沉睡了三年,力量被封印,直接牽扯到我的記憶。
這些都是後來在閑聊的時候,聽九嬰說的。
九嬰和隗燭這些舊部下,一直四躲藏著,將清醒過來的閻白澤帶到界,給白道風和淩北照顧,而他們則是在尋找機會。
就算尤湘梨這一次救出閻玄夜功不可沒,但這一切的源頭,也都是由尤湘梨造的。
他們厭惡尤湘梨,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尤湘梨。
原諒?
做不到。
是間接的讓兩界陷了混和危險之中,多人都到了牽連。
也是因為,閻玄夜遭了那麼大的折磨和痛苦。
還有閻白澤,他剛醒過來又遇到那麼大的變故。
他才那麼小啊,我是想想就很心疼。
但要說恨,我也沒有。
和之間的關系,應該沒辦法回到過去了。
我想了一下,打算去閣樓看。
九嬰連忙攔住我,張的提醒我:“冥王妃,那個人非常危險,有什麼話想說,屬下代替你過去。”
“不用了,我已覺醒,現在傷不了我的。”
“但萬一……”
“九嬰,讓去。”閻玄夜的聲音忽然出現。
他牽著閻白澤從屋子裡走出來。
九嬰猶豫片刻,低下頭推到了旁邊。
“媽咪,你要去看湘梨姐姐嗎?”閻白澤走到我旁邊,拉著我的手,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嗯。”
“桌上有我和爹地剛做好的甜點,送給湘梨姐姐嘗一下吧。”
我不由得詫異,抬頭朝閻玄夜看去。
他這個份尊貴的冥界鬼王,居然陪著閻白澤下廚做甜點?
真不可思議。
閻玄夜對我淡淡笑了下,提醒了我一句:“你和吃一點,否則晚飯吃不下了。”
他沒有阻止我去見尤湘梨,而是像回到了大學時代那樣,我只是去見一個……失散很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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