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翟璜抱拳應命。
其實這會兒,趙潤麾下三十幾萬魏軍,已有一半兵力正在猛攻聯軍,隻有左翼中軍的朱桂、左翼後軍的陵王趙燊這兩支,尚未被下達什麽命令。
而待片刻之後,待朱桂與陵王趙燊相繼收到趙潤這位天將軍的命令,二人立刻率領麾下所有兵力,朝著聯軍展開了進攻。
而衛驕、周驥、上梁侯趙安定等人,則繼續率領麾下軍隊圍殺項孌麾下的昭關軍。
不得不說,項孌的戰死,對昭關楚軍的影響極大,雖有將近四五的楚軍士卒在得知主將項孌陣亡後,怒發衝冠,發揮出了遠超方才的戰鬥力,但難免也有另外一半楚軍士卒,在得知項孌陣亡後,士氣跌落,再無鬥誌。
而此時在聯軍這邊,以項末軍為主力的楚**隊,仍在抗拒著侯聃、衛邵、桓虎等人的進攻。
別看楚**隊人多勢眾,但由於魏軍所有的戰爭兵都集中在侯聃軍,以至於楚軍人數雖說遠遠超過這邊的魏卒,卻也難以扭轉劣勢。
正在雙方僵持之際,項末收到了麾下部將鬥廉派人送來的消息:“報!魏軍的中軍與右翼,試圖包夾項孌將軍!”
“什麽?”
項末這才想起他弟弟項孌方才正率領孤軍殺向魏軍本陣,可問題是,眼下的他,隻能堪堪製魏、衛、魯三方的軍隊,本無力調軍隊去支援項孌。
『但願他吉人天相。』
項末眼下唯有為弟弟祈禱。
但憾的是,項末的祈禱並未起到什麽效果,待等半個時辰後,就有敗卒奔回軍中,向項末傳遞了一個噩耗:“啟稟項末將軍,項孌將軍戰死,昭關軍被魏軍圍殺殆盡,眼下魏軍正揮軍向我大軍殺來!”
聽到這個噩耗,項末隻覺眼前一黑,險些從戰馬上跌落下來。
事實上,項孌是他的堂弟,可他們堂兄弟倆因為年紀相仿,從小一塊長大,比較親兄弟亦不遑多讓,項末實在不能接,自一起長大的弟弟項孌,素來勇武、比他還要勇武的弟弟項孌,竟然會在這場仗中戰死。
『唉……』
項末長長歎了口氣,滿心悲傷,原本與魏軍魚死網破的鬥誌,也不知不覺間消散了許多。
他對邊的護衛吩咐道:“你等立刻前往中軍,轉告田耽將軍,他……隨時準備率軍撤退吧。這場仗,我方已經輸了,不需要再為此賠上一個齊國。”
“是!”
兩名護衛應聲而退。
片刻後,齊國將領田耽便收到了項末的消息,他一方麵慨項末的守信與睿智,一方麵亦為聯軍落到今日這種地步而心生慨。
他萬萬沒有想到,此番集韓、楚、齊、魯、越、衛等國對魏國的聯合討伐,最終竟然以被魏國各個擊破的結局而告終。
田耽搖了搖頭,下令道:“傳令下去,且戰且退。”
隨後不久,魏軍便大舉上,匯合魏將侯聃、衛將衛邵、魯將桓虎三人所率領的軍隊,對聯軍展開多麵夾擊。
大勢已去,縱使項末這位楚國三天柱竭盡全力呼籲麾下兵將戰,亦無法扭轉劣勢,在堅持了半個多時辰後,聯軍便被魏國的聯軍擊潰。
見此,齊國將領田耽當機立斷,撇下楚越兩國的軍隊,立刻率軍撤往宋郡,試圖從宋郡撤回齊國本土。
而項末率領的楚**隊,則頗為仁義地為田耽軍斷後,以免田耽軍亦覆亡在此,導致齊國被魏國攻破。
黃昏前後,項末率領楚越敗軍撤往雍丘,而魏、衛、魯三國的聯軍則追趕不休,縱使天已晚,不利於作戰,但卻仍不肯放鬆對聯軍的追擊。
當晚,趙潤在雍丘的魏軍臨時駐紮地過夜。
此時,忽有幾名青眾來報:“陛下,趙疆大人,從齊國派人送來急信。”
『四王兄?』
趙潤愣了愣,接過那幾名青眾手中的書信,拆開觀瞧,僅僅掃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
“怎麽了,陛下?”
天策府參將翟璜在旁不解地問道。
隻見趙潤目視著手中的書信,皺著眉頭說道:“趙疆在信中言道,龐煥不知何故,於二月初擅自率領鎮反軍,不知所蹤,疑似返回國……他朕需提高警惕,防止龐煥圖謀不軌。”
“什麽?”
翟璜聞言麵微變,小聲說道:“陛下,龐煥乃是南梁王的將,難道是南梁王……”
趙潤思忖了片刻,淡淡說道:“南梁王還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
說罷,他將手中的書信一團,丟了眼前的篝火當中,隨即拍拍手淡淡吩咐道:“此事誰也不得外傳。……眼下宜趁勝追擊,一口氣擊破退至雍丘的項末的殘軍。”
“……是!”
翟璜、褚亨、燕順、信等人抱拳應道。
『你想做什麽?南梁王?』
看著眼前的篝火,趙潤暗自猜測。
很顯然,南梁王趙元佐是打算做些什麽小作,但於公於私、於於理,趙潤都不相信南梁王趙元佐會在這種時候,做出對他魏國不利的事。
畢竟那個家夥,還是有他自己的底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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