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一張胖臉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笑呵呵道:“本王這里定期舉辦文會詩會,蘇程你一定要來,我們一起開瓊筵以坐花,飛羽觴而醉月,豈不哉?”
蘇程微微搖頭,淡淡道:“沒空!”
所有人全都懵了,一開始他們以為蘇程拒絕了太子是站在了魏王這邊呢,但是,蘇程卻又拒絕了魏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麼你選太子,要麼你選魏王,兩個你都拒絕了你想鬧哪樣?
皇后嫡出的皇子可就這兩個,哦,宮里還有一個小屁孩,難道你想選那個?
噗,哈哈哈……
李泰臉上的笑容頓時也僵住了,他剛剛看蘇程毫不留的拒絕了太子,還以為是站在他這邊呢,沒想到蘇程竟然連他也拒絕了。
現在他也看不懂了,這到底什麼況?
原本心里很不爽的太子,突然覺平衡了很多,蘇程雖然沒有選他,但是也沒有選李泰,這不算是最壞的況。
唯有一個人簡直高興的只差沒跳起來,那就是長孫沖,現在他只想對著蘇程大喊出兩個字:
傻!
不過,他極力克制自己,沒有喊出來,他怕把蘇程給喊醒了,就讓蘇程繼續傻下去吧!哈哈哈!
“為什麼?”李泰微微皺眉問道。
這話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為什麼?”蘇程四十五度天:“因為我真的沒空啊,人生是短暫的,我要將我有限的人生投到無限的為陛下盡忠當中去,為建設繁榮富強的大唐而斗終生,我,決不能虛度!”
所有人都呆滯了,都崩潰了,他們萬萬沒想到蘇程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以一副這麼認真的語氣。
蘇程,你夠了!
長孫沖的一張臉就跟便一樣,蘇程,你無恥,你不要臉!
李泰和李承乾心里驚疑不定,蘇程這話是認真的嗎?
不管蘇程的是不是真的,此刻,都只能是真的。
沒有人笑,不管心里如何想,所有人都跟蘇程一樣,一臉的認真肅然,李承乾緩緩點頭道:“蘇程,你說的對,是本宮狹隘了!”
李泰慨道:“蘇程的話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啊!”
“是啊是啊,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其他人紛紛附和道,這倒是他們的心里話,他們終于見識到了什麼是馬屁的最高境界。
蘇程有些不好意思道:“一點心里話,見笑了,見笑了!”
還一點心里話?
這最后一句話簡直是畫龍點睛啊,大巧不工,大音希聲。
眾人面面相覷之余,紛紛拱手。
“醍醐灌頂啊!”
“佩服,佩服!”
蘇程拱手道:“太子殿下,魏王殿下,臣不能再虛度了,臣先行告退,若有失禮之,還請太子殿下、魏王殿下海涵!”
李承乾肅然點頭道:“蘇程足智多謀,屢立功勛,既然你有要事要忙,相比是對社稷有功之事,你去忙吧!”
李泰也擺手道:“行,你去忙吧,去忙吧!”
蘇程隨即又環顧左右微微拱手道:“告辭!”
待蘇程離開之后,花園里仍然十分安靜,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舉辦詩會,這算不算虛度?
是不是應該也學蘇程,為陛下盡忠,為建設繁榮而又富強的大唐而斗?
想了想,不人才扎心的發現,他們還不是員啊,即便想為陛下盡忠都沒有機會啊!
今天這詩會是沒法再繼續下去了,李泰有些意興闌珊道:“今天就到這里吧,大家都散了吧!”
皇宮,太極殿。
李世民批閱完了奏章,終于端起了茶杯歇口氣,悠悠問道:“青雀又舉辦詩會了?都請了誰啊?”
姚公公恭聲道:“回陛下,大還是上次那些人,多了太常寺吳彥、朝散郎隋文……還有,魏王殿下給安康伯下了請柬,但是安康伯一直沒去,魏王殿下親自去了琉璃店把安康伯拖到了詩會。”
說到這里,姚公公瞄了一眼皇帝,發現皇帝好似一點異樣都沒有。
李世民悠悠笑道:“青雀好文,歷次舉辦詩會都很大的靜,若是不請蘇程這個大詩人,未免有些名不副實,蘇程可作了什麼好詩?”
長孫皇后款款而來,有些驚喜道:“蘇小子又作詩了?”
姚公公恭聲道:“回陛下,回娘娘,安康伯并未作詩!”
李世民詫異道:“哦?沒作詩?他去詩會竟然沒作詩?青雀能愿意?”
姚公公恭聲道:“安康伯一開始就說自己沒有詩興,不作詩,魏王殿下拗不過,只好同意,不過,卻讓安康伯提序。”
一聽蘇程沒有寫詩,長孫皇后的期待頓時降低了不,李世民好奇道:“蘇程的詩寫的好,倒是不知道他文寫的怎麼樣,快,念來聽聽。”
姚公公恭聲道:“夫天地者,萬之逆旅也;者,百代之過客也。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李世民頓時怔住了,原本有些不甚在意的長孫皇后早已就抬起了頭,一雙眼中盡是明亮的芒。
“夫天地者,萬之逆旅也;者,百代之過客也……”長孫皇后悅耳的聲音在大殿里響起,以的聰慧只聽一遍就全記住了。
李世民贊道:“好文,當浮一大白,上酒!”
長孫皇后也贊道:“蘇小子這篇序,比詩還有詩意!”
李世民點頭道:“這小子的文采真的是沒得說,這篇序一出,其他人怕是不敢筆寫詩了吧?”
姚公公恭聲道:“陛下明察秋毫!”
李世民問道:“還有誰去了詩會?”
姚公公恭聲道:“詩會舉辦到中途,太子殿下也到了!”
李世民似笑非笑道:“哦?承乾也去了?”
長孫皇后微微笑道:“承乾這孩子也詩文,想必對長樂的駙馬也好奇的很,他們兄妹親厚,承乾這是想去親自把把關呢。”
李世民笑道:“不知道承乾對長樂可還滿意,他都說了什麼?”
姚公公恭聲道:“太子殿下邀請安康伯多去東宮走,不過安康伯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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