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云突然想了起來,他似乎聽說過,蘇程被皇帝賞賜過兩只琉璃杯。
難道蘇程摔破的就是皇帝賜的琉璃杯?
想到這里,王青云突然笑了。
王青云施施然起彈了彈袖,哼道:“安康伯,既然你不識好歹,那我就等你跪下來求我!”
說罷,王青云抬頭揚長而去。
蘇程聽了一臉懵,跪下來求你?
沃茨啊!
這貨還真是囂張啊!
“老余,你聽說過太原王家嗎?”蘇程有些納悶的問道,自己再怎麼也是個縣伯,是誰給這個年輕人的勇氣?
老余聽了震驚道:“難道那個公子是太原王家的人?”
蘇程點頭道:“他王青云,自稱是太原王家的人,怎麼,太原王家很出名嗎?”
老余倒吸一口涼氣道:“太原王家啊,那可是五姓七之一的太原王家啊!”
五姓七?蘇程臉上閃過一思索之,五姓七他上一輩子倒是也聽說過。
聽說有個唐朝的皇帝向為自己的太子求娶五姓,然而五姓七寧愿把兒嫁給一個同是五姓的芝麻也不愿嫁給太子。
這作的很啊!
由此可見五姓七是多麼的驕傲!
“伯爺,五姓七在朝野中都有極大的勢力。”老余一臉擔憂道,剛剛他已經看到王青云臉不是那麼好看。
蘇程笑道:“無妨,一點小分歧而已,不用張。”
五姓七那麼牛批,不也沒有改朝換代嗎?
蘇程分的十分清楚,的抱著李世民的大就行了,至于五姓七,還能把他怎麼樣?
再說了,王青云也不過是五姓七的一個子弟而已,還能代表整個五姓七?
假如五姓七真的為了一點小小過節就和他過不去的話,蘇程在心里微微冷笑,五姓七可是皇帝的眼中釘中刺,那他就幫李二收拾一下五姓七!
就在蘇程沉思的時候,一個窈窕影款款走進了大廳。
“奴婢翠墨見過伯爺!”
翠墨,這就是程伯母委任的管理后宅的大丫鬟,聽說是犯之后知書達禮,蘇程立即抬頭打量著。
好一個標致的人!
蘇程笑道:“這些日子我都在城外忙碌,家里倒是被姑娘打理的井井有條,麻煩姑娘了。”
“伯爺言重了,這是奴婢的分之事,哦,伯爺稱呼奴婢翠墨就行,姑娘二字奴婢當不起。”翠墨溫婉道。
蘇程一邊向后宅走去,一邊笑道:“我就你翠墨吧,你也不必一直奴婢奴婢的自稱,我這人沒那麼多規矩,而且我聽著也不舒服。”
翠墨聽了不由眼前微微一亮,倒是覺得果如國公夫人所說,這位伯爺是個好人。
蘇程還不知道自己被默默的送了好人卡。
剛剛步房間,立即有兩個丫鬟端著熱水巾走來,翠墨親自帶著丫鬟們上前服侍,如行云流水一般,終于讓蘇程驗到了封建社會的墮落生活。
蘇程舒服的坐定,然后翠墨立即端著賬本放在蘇程的眼前,然后開始事無巨細的解說起來。
燒刀子酒風靡長安,現在蘇程開府過活,程家也將盈利按照之前的約定送來了。
這段時間蘇程不在長安,家里買奴仆,置辦東西全都是程家夫人經手,翠墨跟著打下手。
蘇程有些頭昏腦脹的點了點頭:“行,我都知道了。”
“伯爺辛苦了,如果沒有其他事,奴婢們就伺候伯爺沐浴休息。”
一聽洗澡蘇程的眼睛立即亮了,他現在就想痛痛快快洗個澡。
等他走進浴房的時候才發現,翠墨竟然帶著兩個丫鬟跟著走了進來。
原本就要裳的蘇程立即愣住了,們跟著進來干什麼?
蘇程愣住了,但是翠墨們卻沒愣住,直接就圍著蘇程上手了。
“你們,你們要干什麼?”蘇程一臉懵的問道。
“為伯爺寬沐浴啊!”翠墨有些臉紅的答道。
寬沐浴?蘇程頓時臉紅了,連忙道:“不,不,不用,我自己來就行,我自己來就行!”
雖然蘇程也想驗一下被三個漂亮丫鬟伺候沐浴的覺,但是他怕啊。
翠墨雖然臉紅,但是卻有些忍俊不,不是說這位伯爺詩酒風流嗎?怎麼還一副赧的樣子?
“那可不行,哪有讓伯爺自己手沐浴的道理?”翠墨一臉正道。
一邊說著,翠墨和另兩個丫鬟也沒停下來,繼續上手給蘇程寬。
然后,出乎意料的一幕發生了。
兩個肚兜突然出現,飄飄灑灑的落在了地上。
怎麼會突然有兩個肚兜落在了地上?
翠墨和兩個丫鬟都很懵,有那麼一剎那們以為那兩個肚兜是們上穿的呢!
畢竟這肚兜出現的太突兀了,而伯爺怎麼可能穿肚兜?
但是很快們就回想起來了,那兩個肚兜是從伯爺的口掉下來的。
們抬頭看看伯爺,然后又低頭看看那兩個肚兜,不錯,地上那確實是兩個肚兜不是手帕之類的。
安靜。
十分安靜。
蘇程忍不住額,完了,徹底完了,自己堂堂伯爺的輝形象算是徹底崩塌了!
翠墨三人也很懵,一時間們心里浮想聯翩,伯爺竟然有這樣的好!那豈不是說以后們的肚兜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然后出現在伯爺的……
們想的很長遠,以后閑著的時候就得多為自己繡肚兜,不然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得穿了。
翠墨默默的彎腰拾起了肚兜,就像拾起兩塊手帕一樣,搭在了旁邊的架上,然后默默的上前繼續寬。
蘇程已經徹底放棄掙扎了。
他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然而氣氛卻一直是尷尬的,因為大家畢竟還不。
一直等蘇程躺在床上,翠墨猶豫了一下輕聲道:“伯爺,那,那兩個肚兜我已經洗了。”
必須得解釋清楚!
蘇程嘆了口氣道:“洗了就收起來吧,我被這兩個肚兜差點折磨死了!其中一個肚兜是公主的。”
翠墨聽了頓時瞪大了眼睛,眼睛里全是好奇的神,竟然是公主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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