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柱人的使者到了大食,大食國主向他們求援,說是共同抵大宋。”
常建仁覺得這樣的局面并非是好事,“那個被俘的大食人說,塞爾柱很是兇悍,大宋也不是對手。”
“擔心這個做什麼?”沈安問道:“見識過火炮的威力之后,你認為塞爾柱可能阻擋?”
常建仁搖頭,“可若是一路出海……”
“戰船難道不能運送火炮嗎?”沈安覺得常建仁的腦子有些軸,“我們用普通的戰船運送將士們和火炮,用火炮戰船來保護他們,一旦登陸之后,火炮就是主宰。建仁,你想想,當大宋的軍隊突陸地時,火炮被戰馬拉著跟在后面……那是什麼場景?”
常建仁幻想了一下,“就和打遼人一樣。”
“遼人是咱們的對手嗎?”
“您是想……遠征?”常建仁想了許久,才想到了遠征這個詞。
“為何不行呢?”沈安說道:“大宋的商品必須要找到更大的市場,而塞爾柱攔住了我們的商路,所以要給他們一個厲害,讓他們去西邊廝殺。”
趙曙來了,聽到這話就問道:“這做什麼?”
沈安說道:“臣以為,這做為王前驅。”
讓塞爾柱為大宋開辟道路吧,等他們疲力竭時,大宋再出頭收拾殘局。
“出發吧。”
眾人上馬出發,趙頊和沈安在一起,低聲道:“最近某的日子很是舒坦。”
“你得謝我。”若非是沈安把背后的患說出來,趙頊現在的日子依舊苦得一批,“話說你怎麼看那個孩子?”
沈安也在擔心這個問題,若是趙頊對這個孩子不滿意,以后就麻煩了。
“我給他誦讀了那麼久的詩詞文章,若是男孩,怎麼說也得是個厲害的吧。”
趙頊有些憧憬的道:“到時候我教他怎麼看地圖,怎麼收拾那些臣子……想想就覺得滋滋的。”
蛋!
沈安想到以后趙頊和兒子兩人聯手給臣子下藥,就覺得這個大宋朝怕是要崩塌了。
藥皇二代會不會為加強版?
想到這里,沈安決定以后要提醒芋頭和豆,讓他們和趙頊的兒子要保持距離,特別是要注意飲食,提防這對父子下藥。
一路出了汴梁城,順著金明池一路過去,到了寬闊,就見到了一長溜戰船停靠在邊上。
“見過家。”
秦臻已經在等候了,行禮后說道:“戰船已經準備好了,只等家登船。”
趙曙點頭,然后當先走過去。
秦臻故意放緩腳步,等常建仁上前行禮時,就扶住他,低聲道:“建仁,恭喜了。”
常建仁還想問恭喜什麼,秦臻已經急匆匆的過去了。
一路到了碼頭,趙曙看著戰船,“也就比以前的戰船大一些。”
沈安也不解釋,說道:“且等到寬敞的地方去試試。”
眾人上了船,隨即十余艘戰船離開了碼頭,漸漸遠去。
半個多時辰后,前方寬闊了些,秦臻來請示。
趙曙說道:“朕不懂這些,只想看看火炮在海上的威力,只管試來。”
沈安說道:“如此,岸邊準備些靶子,下面弄兩艘船做靶子。”
秦臻問道:“這是水陸一起打?”
“當然!”沈安說道:“水軍就不該是只在水面作戰,此次常軍侯領軍登陸,一舉擊潰敵軍,這便是經典的例子。水軍此前在登州練的那些將士,就是為了能海遠征。”
“那不是為了遼國嗎?”秦臻有些不解。
趙曙說道:“此事朝中商議過,有備無患罷了,原先是準備對付遼人,直接海打過去,可北伐功之后……嗯?”
他突然看著沈安,“你當時說海直接攻擊遼人的東京道,后來北伐功之后,你又極力鼓吹首先打西京道,拉平大宋在北方的疆土……朕此刻想來,你可是有預謀的?”
“臣沒有啊!”沈安一臉純良的模樣,就差發誓了。
“沒有?”趙曙冷笑道:“數萬大軍在海上折騰,嘔吐都能填滿了從登州到東京道的大海,你竟然就放棄了自己的主張。你這是從開始就在想著去大食吧?”
沈安在他的視下干笑道:“臣……臣……”
“臣什麼?”趙曙痛心疾首的道:“年紀輕輕的就這般猾,這般讓朕頭疼,以后怎麼了得?”
韓琦干咳一聲,“陛下,沈安此舉堪稱是狡黠,臣以為當罰。”
說著他給沈安一個眼,沈安趕請罪。
沒辦法,功勞太多了,那就去一些吧。
沈安很是二皮臉的無所謂,趙曙冷哼一聲,“朕沒那麼厚,功勞就是功勞。”
瞬間沈安就了,覺得老趙果然是一條好漢。
“陛下英明神武,臣……”
“停了你的吹捧。”趙曙沒好氣的道:“旁人溜須拍馬朕都能歡喜,就你的不行,朕一聽就覺著假。”
沒有的事啊!
沈安看了一眼韓琦,韓琦無奈的道:“上次你吹捧老夫時,那眼神看著就像是在吹捧一頭牛。”
噗!
后面的曾公亮笑噴了。
趙曙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韓琦嘆道:“陛下,臣當時千真萬確覺著他就是在吹捧一頭牛。”
常建仁覺得這事兒有些讓人頭暈,更好奇韓琦現在和沈安的態度越發的隨和了。
這是個好變化。
岸邊在準備靶子,下游,兩艘小船在緩緩而行。
有測距的軍士回道:“陛下,可以了。”
趙曙問道:“這個怎麼打?”
秦臻說道:“陛下請看前方那艘戰船。”
“準備……”
令旗揮,十艘戰船齊齊開始側對著兩岸。
船艙里,將領喊道:“打開炮艙,裝填!”
啪啪啪!
集的聲音中,側舷一邊打開了許多口子。
趙曙了一眼,問道:“有多?”
“一邊二十門火炮,甲板上前后各兩門,加起來四十四門火炮。”
趙曙點頭,“你等用心了。”
秦臻看了沈安一眼,“當初是沈國公提出來的炮船,在側舷安置火炮也是他的主意,臣等只是執行罷了。不敢居功。”
趙曙哦了一聲,“可好用?”
秦臻心悅誠服的道:“沈國公一開始就提出了在側舷裝炮,后來我等多番測試,才發現這就是最好的法子。”
“沈卿此舉讓大宋多了海上利,待朕看看如何。”
船艙里,裝填完畢的火炮被推出去了些,有將領喊道:“對準岸邊的靶子……”
“點火!”
轟轟轟轟轟!
轟鳴聲中,戰船在震,就像是下面有許多怪在翻滾,在撞擊。
“陛下!”
陳忠珩面一白,就趕站在了趙曙的邊。
趙曙也被驚了一下,但旋即冷靜了下來,看向岸邊。
硝煙從下面彌漫出來,鐵彈也飛了出去。
那些立著的靶子被鐵彈打的碎裂,飛濺的到都是。
眼能看到那些黑點撞上去,隨后橫沖直撞。
“一往無前,無可阻擋啊!”
韓琦贊道:“若是攻打幽州時,邊上能有這麼幾艘戰船該多好。”
趙曙驚訝的道:“竟然這般犀利嗎?朕覺著就像是……就像是無數將士在勇沖殺,當真是讓人震撼。”
“陛下,請看另一邊。”沈安覺得今日就是給大宋君臣開眼界的日子,等看到了炮船的威力之后,就不信趙曙不心,到時候弄個幾十艘出來,我滴個乖乖!這世間哪個國家能擋的住這等規模的攻擊?
“轟轟轟轟轟!”
另一邊的側舷開始轟擊,依舊是排山倒海般的氣勢,直接把靶群摧毀。
“陛下,雖然您聽著聲音是一起的,實則是依次點火。”秦臻在解說。
“為何?一起點火不是威力更大嗎?”趙曙已經看迷了。
“一起點火震太大了,戰船不了。”
“是個好主意。”趙曙真的很滿意。
“這是沈國公想出來的辦法。”秦臻是真的把沈安當偶像了,“當初建造炮船時,沈國公就率先提出了這些主意,后來證實都是對的。若非是他,如今這些戰船怕是早就被震塌了。”
趙曙欣的道:“沈卿為此怕是沒琢磨吧?有人說他整日在家帶孩子,不務正業,可朕看來他卻是在家中殫思竭慮的思索著這些問題,可為群臣典范。”
哥就這麼典范了?
沈安拱手謙遜的了幾句,但心中暗爽的直。
韓琦問道:“這些都是怎麼想到的?”
“仔細想。”沈安一本正經的在胡說八道。
這些都是前世的常識,他只是轉移了一下而已,就了群臣典范。
戰船開始轉向,準備轟擊那兩艘小船。
“點火!”
轟轟轟轟轟!
因為這里的河面就那麼寬,不足以讓所有的戰船列陣攻擊,所以只來了兩艘。
四十發鐵彈沖了過去,眼可見彈道。
隨后那兩艘船的邊上水花四濺,接著就是劇烈的震。
鐵彈擊中了戰船,隨即勢如破竹般的沖了進去。
木屑在飛舞,戰船就像是被無數只巨手在拍擊著,不住的搖晃,隨即水線下出現了多個口子,開始進水。
呯!
可水才將開始進去,這兩艘船就開始解了。
在被命中多發鐵彈后,這個時代的船只就扛不住。
兩艘船很快就消失在水面上,君臣都在沉默。
太震撼了!
若說對岸上的攻擊大家司空見慣的話,那麼對水面目標的攻擊還是第一次。
那兩艘船就像是可憐的小白兔,被兩艘炮船給了一番,讓趙曙等人依舊沉浸在那種威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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