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手下留了,因此雖然仍能覺到兩粒頭上傳來的痛楚,但卻不算很
強烈,足以忍得住。
阿威拽著鐵鏈繼續緩慢向外拉扯,令那對飽滿碩在鋼夾牽引下慢慢變長,
原本圓球形的巨大團被迫展了開來,就仿佛兩座巍峨山峰在一寸、一寸的長
高。
“一般孕婦的子都會變得鬆、下垂,雖然你這對極品巨還沒有發生這
種現象,但也必須加強彈的訓練!否則一日一下垂了就不得了啦!”
說完,阿威突然一鬆手,只見被拉到了極限的頭迅速回彈而去,兩大高峰
同時轟然倒塌,接著就是一陣猶如翻山倒海般的劇烈震,聲勢極其驚人,差
一點帶著頂端的鋼夾一起擊中石冰蘭的下。
石冰蘭痛得悶哼一聲,本能的手想摘掉鋼夾,但卻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攔住
了。
“不許用手!你想拿走鋼夾,就自己用力把它們‘甩’掉吧!”
聽到對方著重強調的“甩”字,石冰蘭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也知道真正的
考驗從此刻開始了。
深深吸了口氣,按照阿威的要求反背雙臂,腦子裏驅逐掉一切念頭,將力
氣都聚集到了前,力的上下抖起來。
“啪、啪、帕!”
滿的大子被甩得歡蹦跳,沉甸甸的球雖然碩大無比,但卻一點也不
臃腫累贅,每一下甩都洋溢著生機,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炫目的滔天浪。
阿威大聲喝彩,不自的拍掌指揮起來:“好好!再用力一點……注意掌
握竅門!好……有進步了……對對,就是這樣!”
在他的呼暍聲中,石冰蘭忍辱負重的抖著圓滾滾的雙。隨著甩次數的
增加,能覺到鋼夾在緩慢的移,從一開始夾住了小半個峰頂,到後來只夾
住頭和暈,最後漸漸只有頭還在鉗制中……
雖然被夾住的部分變了,但也正因為如此,被鉗制的越發疼痛難忍。
石冰蘭清楚的看見,皮革上被夾過的部位都已留下很深的印痕,可想而知這是怎
樣的痛苦,假如沒有這件皮阻擋一下的話,搞不好房都會被夾出來!
“加油!再堅持一下……加油!加油!”
阿威毫無同心的連聲吆暍,充當起了臨時啦啦隊,在旁不停的打氣鼓勁,
催促刑警隊長將抖的更快、更激烈。
石冰蘭咬牙又堅持了片刻,汗珠一滴滴的從額頭滲出,滴在皮上反
出亮晶晶的芒,看上去就像油黑發亮的似的,充滿了健、而的
氣息。
可惜不論如何努力,那兩個鐵夾都還是牢牢鉗住的,怎麼用勁都
甩不。
阿威見狀甚辛苦,息聲清晰可聞,知道這巨警的確已經盡了全力,
於是做出惋惜的樣子說:“看來你自己還不行啊,只好我幫你一把了!”
邊說邊拎起兩個鐵夾間的那條鐵鏈,打開了最末端的一個小開關。
只聽“嗡”的一聲輕響,長長的鐵鏈輕微震了起來,鐵夾上應聲冒出了細
小的火花!
原來這是一副專門設計用來SM的電刑夾!
石冰蘭只到前一麻,兩可怕的電流通過尖長驅直,眨眼間就在
裏肆了起來!
“呀呀呀!”
失控的嘶著,頭猛然向後一仰,整個人歇斯底里般搐著,前那對
碩的巨在“辟裏啪啦”的電擊聲中彈跳。
“哈哈哈,大子自己也會跳舞了!節奏還蠻強的嘛……哈哈!”
阿威看的興趣盎然,隨手拿起一個遙控,打開了室的音響。
那種舞廳專用的搖滾樂頓時響徹整間臥室。
“不!不……關掉……啊啊……主人……啊……求你關掉……”
石冰蘭痛苦的哀嚎著,眼淚鼻涕幾乎一起湧出。上一次遭如此慘無人道的
“電擊刑”是在醫院裏,當時戴的是一副特製的金屬箍,雖然將束縛
得極,但電流卻是平均分佈在整顆球上的。而這次卻只有遭到電擊,敏
度增加了何止十倍,令遠比上一次更加痛楚。
本能的手想拉掉鐵夾,但在猛烈的電流轟擊下,四肢本已不控制,
所有的掙扎只不過令看起來更加狼狽罷了。
唯一的好,是終於可以不用再吃力的“抖”了。那對飽滿堅的大團
就像被上了發條一樣,在前毫無規律的撞甩,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兩個鐵
夾更是像電風扇般瘋狂旋轉著,幾乎每一下都撞到了的下。
“咕咚”一聲,石冰蘭手舞足蹈,站立不穩的跪倒在地。或許是因為到震
之故,左上的鐵夾終於“贈”的甩了出去,足足飛了三米遠才掉了下來。
“哇!好棒……不過還有一個沒摘掉,要繼續加油哦!”
阿威的語聲與其說是喝彩,不如說是憾。他獰笑著抓起鐵鏈,將電流撥到
了最大功率。
石冰蘭臉慘變,痛得連都不出聲來了。這時左邊脯已到輕鬆了,
但右邊房上承的酷刑卻變本加厲,猶如一把鋒利的尖刀了進來,活生生的
把碩大的球剜了去!
雙眼一陣發黑,幾乎當場暈了過去,但是下一秒鐘,神智卻又無比清醒,
清醒到連滿房的每一次震、的每一下抖、頭所遭的刺激以及充
起的程度,全都深刻的印在了每一條神經中。
——把我的子割掉吧!你這個變態……既然你這麼迷我的子,你就把
它割去收藏吧!
這個聲音在心裏悲鳴,石冰蘭很想用盡力氣喊出聲來,但在電流攻擊下連舌
頭都不再聽從大腦的指揮。只能苦苦忍著這地獄毒火的灼燒,皮包裹
著的在地板上扭來扭去,就像一隻暴風雨中的小船,在呼嘯巨浪中大起
大落、無休無止,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擊碎。
幸好,又一個浪頭打來時,晃劇烈的右總算累積了足夠離心力,將剩下
的一個鐵夾也甩了出去,令飽的終於得到解放。
石冰蘭疲力竭的癱在地,大口大口著氣,垂在額前的發梢佈滿了汗
珠,將視線都遮得模糊了。
朦朦朧朧之中,約覺阿威走到自己邊蹲下,手掌輕輕起高聳的雙
峰。
“很痛是麼?哎……我可憐的孩子……是主人不好,讓你罪啦!”
那語氣就仿佛是在安、哄小孩子般溫,但石冰蘭聽起來卻覺得無比噁心
和可怕!
“沒事的……冰奴不痛!”
勉強出一個笑臉,但言不由衷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
“還說不痛?瞧你,子都被夾腫了……頭也被夾扁了……一道道都是夾
子印,”
阿威一邊數落,一邊繼續溫的按著石冰蘭的滿部,手指沿著那印在
皮上的痕跡輕輕,仿佛很是憐惜。
石冰蘭猜不這惡魔究竟葫蘆裏賣什麼藥,只好不去理睬,自顧自掙扎著坐
起。
然而雙的酸程度超過預期,一時之間竟站不起來了。
男人的手臂卻又從腋下穿過來,手掌蓋住了飽滿碩大的球。
石冰蘭輕輕了一下。說也奇怪,此刻雙明明火燒火燎般疼痛,但當對
方的手指輕輕住,並開始細心時,一陣久違的麻快意又湧了上來,
令原本被夾扁的一瞬間就有了充的跡象。
——完了!我的已經徹底向他投降了……他可以隨心所的掌控我的
,按照他的意願,把我塑造的奴或者的婦……
石冰蘭咬:心中一陣恐懼,一陣悲哀,同時還莫名的泛起一疲倦
和弱。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弱!
清楚,即便最終把魔繩之以法、送上刑場槍斃,但這個男人施加在自己
上的魔力和詛咒也永遠不會消失了!自此以後,日日夜夜,將一輩子憎恨
他,但也將想念著他,把他連同的刺激歡愉一起:永遠埋葬在心深最
的地方……
“真的不痛了嗎?”
耳邊響起男人關心的嗓音,打斷了石冰蘭短暫的思緒。定了定神,察覺對
方的大正輕薄的對著自己的耳孔呵山山熱氣,並且還用黏膩膩的舌頭弄著自
己的耳垂。
這是間的調作,但石冰蘭卻清醒的知道,對方所有的意都是
假的!充斥在他裏的只有暴、變態和赤的待!
“真的……一點也不痛……就是有點!”
石冰蘭扮出不堪挑逗的模樣,起脖子,拒還迎的閃避著男人的舌,但
高聳的峰卻又主頂住了他的手臂,兩粒隔著皮突起的圓點仿佛的厲害,
不斷著男人糙的皮。
果然只聽阿威嘿嘿一笑:“啊?好辦,我來幫你治一治!”。
石冰蘭閉上雙眼,滿臉陶醉、期待的表,但神經卻繃得的,做好了
“挨治一的準備。
“讓我想想,該用什麼工好呢?”
阿威自言自語,將架子上的刑一樣接著一樣的拿起,似乎拿不定主意。
“冰奴,你不如自己挑一樣吧?哪一種工你最喜歡?”
“只要是主人挑的,冰奴都……都喜歡!”
“是嗎?都喜歡!嘿,你這個口是心非的被狂!難道鞭刑你也喜歡?”
阿威仿佛驀然被激怒了,隨手抓起架子上的一條皮鞭,惡狠狠的揮了出去。
“呼”的一響,皮鞭帶著風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的弧線,“啪”的中
了石冰蘭飽滿鼓脹的脯。
火辣辣的痛霎時襲來,或許是因為被皮阻隔後減輕了力道,所以還算可
以忍。
阿威見石冰蘭混若無事的承了這一鞭,火氣仿佛更大了,咆哮著瘋狂舞
手臂,將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揮出。
——啪、啪、啪、啪!
淩厲的皮鞭接的聲音在室迴響,石冰蘭秀髮散,被打得不由自
主在地上翻滾。但鞭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專門瞄準軀最的地方招呼。
碩的球、渾圓的腰、健的大和聳翹的部自然都是重點招呼的對象,包
裹在外的皮革上轉眼就留下了橫七豎八的鞭痕。儘管不是直接印在上,但也
一樣沭目驚心。
“現在呢?你還喜不喜歡?嗯?喜不喜歡?”
阿威雙目盡赤,喝問聲中張口出森森白牙,就像一頭發瘋的野。如果說
剛才使用“刑”時,他還偶爾流出一溫,現在就是連這最後一溫也
都撕掉了。
“喜歡……嗯……我……哦哦……冰奴……喜歡……”
石冰蘭忍痛聲回答,但已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的頭不斷搖擺著,
也扭不停,本能的想要減皮鞭帶來的傷害。
可是在皮鞭威力的籠罩下,這一切都徒勞無功,反而更加激起了阿威的變態
。他索喝令石冰蘭四肢著地,像真正的母狗那樣接皮鞭的訓練。
“撐直!四條都要撐直!”
“屁要撅起來!”
“怎麼又忘了?要走模特兒的貓步!”
一聲聲的冷酷命令,伴隨著呼嘯的皮鞭一起落下,持續不間斷的轟炸著刑
警隊長的心。
這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承的痛苦和辱,然而石冰蘭不但忍了下
未嘗交體合歡,女朋友就溘然與世長辭,‘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盡期’!豈料香魂有知,竟附體在一個肥如母豬的女總經理身上。不僅借肥經理的口,道出自己的心聲,還借她身體償還作者深埋於心底的夙願,真是令人掩卷三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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