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年本市發生的第六起殺案!”
年輕的警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皺在了一起,出沉思的表。
“是呀,這該死的兇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搭檔孟璿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害者的這麼快就出現了。”
“這就說明--”王宇言又止。
“什麼?這說明了什麼?”孟璿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麼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說明我們必須儘快破案才,不然面臨的力就會越來越大……”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璿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然有,不過現在還只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討論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賣弄自己呀!”孟璿撇撇,“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幹嘛每次都這麼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又開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看上去不像是個員警,倒像是個落拓不得志的藝家。
而二十四歲的孟璿卻恰恰跟他相反,格活潑而開朗。的材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的短髮,蘋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覺。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是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裡一大半的鬚眉男子都不是的對手。
現在,這漂亮刑警上穿的是便服,絳紫的圓領羊衫下,鼓起的脯驕傲的凸現出高的廓,下是一條淺棕的西裝,一雙白皙的腳穿著黑涼鞋。
“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給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璿歎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兇手了,就不會有這麼多子無辜害。”
“別說得那麼肯定。”王宇認真的說,“這次的兇手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殘忍的傢伙。即使石隊長帶領我們出馬,和兇手較量的勝負機率也只有五五開。”
“喂,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孟璿信心滿滿的說,“邪不勝正,我們一定能捉住這個兇殘的惡魔……”
話還沒說完,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嘟--嘟--”的警笛轟鳴聲,又一輛警車從遠迅速的駛了過來。
“呵,是石姐來了!”
孟璿忙快步走過去迎接,王宇跟在後。
警車開到封鎖線附近停下,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雙漆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的纖小,致致的流著玉一般的澤。
“石姐!”
孟璿清脆的喚著,同時車門“砰”的一聲乾淨俐落的關上了,王宇的視線很自然的從那纖濃合度的小上移開,迎上了一雙蘊含著聰慧、鎮靜、堅毅和清冷的眸子。
這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刑警隊長石冰蘭!
今年才二十八歲,不但是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刑警隊長,也是所有警花當中最人的一位。無論是那清麗俗的容貌、威嚴冷峻的氣質還是惹火浮凸的材,都煥發出一無與倫比的魅力。孟璿無疑也是個漂亮的警,可是和石冰蘭站在一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了不起眼的陪襯。
此刻,這位刑警隊長像任何時候一樣一不茍,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段上,整整齊齊的穿著全套的警服。墨綠的上紮在深藍的齊膝制服裡,使看上去顯得神采奕奕、英氣人。不過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那異常高聳的脯,一對足有38寸的滿房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而出的錯覺。
“阿宇,小璿,你們怎麼這打扮?”石冰蘭著兩個下屬,姣好清麗的瓜子臉龐上,那兩道彎彎的秀眉皺了一下,“出現場怎麼沒穿制服?”
孟璿吐了吐舌頭:“我們剛才正好在這附近散步,一聽到報案就急著趕過來了。”
說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有點。
“哦!”石冰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睛裡閃過一笑意。本來給人的是一種不易親近的冷豔,甚至還威嚴得有些嚇人。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風。
警局裡的所有同事都認為王宇和孟璿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們倆卻不知怎麼搞的,儘管關係很要好,但卻很長時間都沒能建立起人的關係,直到上個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進展。
石冰蘭是已經結了婚的人,當然知道這“散步”的含義是指什麼。由衷的替這兩位得力下屬到高興。
“這是短短四個月裡兇手犯下的第六起殺案!”王宇開門見山的說。
“現在只能說是謀殺案,有沒有被強,還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石冰蘭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說,“所以目前還不能斷定,這件案子的兇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一定是同一個!”王宇出神的說。
石冰蘭倏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峻的著他:“阿宇,為員警,我們應該著眼於事實,用科學的態度和嚴謹的分析去得出結論。直覺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
“當然不僅僅是靠直覺。”王宇聳聳肩,“我這麼說正是經過了‘嚴謹的分析’!”
最後五個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怪腔怪調的。孟璿被逗得有點想笑,連忙咬住下忍著。
“哦?先說來聽聽!”石冰蘭不聲的說。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謀殺案,兇手總是希死者越遲被發現越好,拋的地點大多會選擇在荒僻的地方。可是這個小公園呢?雖然最近遊人稀,但是中途被人撞見的可能還是很高的,兇手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才把運送拋棄到這裡的。這是比較反常的行為,可前五件案子卻偏偏全都如此!”
孟璿頓悟說:“沒錯!前面五件案子,有三拋在馬路上,兩拋在居民社區裡。兇手真是囂張啊,好像還生怕我們發現得太遲呢!”
“他這是在向警方挑戰!”王宇雙眉一揚,“連續殺人的兇手都會有某種獨特的作風,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斷!”
石冰蘭沉默了片刻,麗的臉龐上出沉思的表,雙臂習慣的環抱在前,遮住自己飽滿高聳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雙峰。
“如果真是這樣,這意味著已經有第七個遭殃了!”冷靜的說。
“確實。”王宇深表贊同。
“為什麼這樣說?”孟璿著人的眼裡充滿疑問。王宇卻沒有回答。
“從以往五件案子來看,兇手在拋棄掉--也就是上一個害者--的當天,馬上就會再綁架一位!”石冰蘭解釋說。
孟璿這才明白了過來。然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腦子裡同時泛起一個念頭。
--不知道這次被綁架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