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妃聽出不對來。
放下筷子,問兒:“雯兒,鐲子是怎麽回事?”
衛雯下意識握了握手腕。
平南王妃順著看過去,看到的是空的手腕。
“雯兒,你的鐲子給了駱姑娘?”
衛雯咬著,一副懊惱失言的樣子。
平南王妃看向衛:“兒,你來說,到底是怎麽回事?”
衛不覺得有什麽大不了,道:“就是那日兒子去請神醫被拒,想到駱姑娘請神醫的事於是去請幫忙,作為答謝把妹妹的鐲子送給了駱姑娘……”
平南王妃麵上雲布:“怎麽沒聽你說過這些?”
“這麽點事,兒子不想讓您心——”
“糊塗!”平南王妃一拍桌子,氣得臉發白,“別人都踩到你妹妹頭上了,你還說就這麽點事兒!”
衛雯忙勸:“母妃,您別氣壞了子,一個鐲子不值當什麽。”
平南王妃冷笑:“這是一個鐲子的事嗎?今日看上你一個鐲子能要過去,明日再看上別的呢?養大了胃口,以後是不是連你未來夫婿都敢搶了?我隻聽說駱大都督這個兒飛揚跋扈,可沒想到竟然跋扈到雯兒頭上來。”
衛看著母妃與妹妹一個罵一個勸,忍了又忍道:“母妃,其實也不是駱姑娘搶的,幫著去請神醫了……”
一個鐲子,總比不上請神醫難得吧?
平南王妃與衛雯一頓,齊齊看向他。
衛實在不理解人的想法,訕笑道:“母妃別氣,其實是咱們賺了啊。要是能請神醫,妹妹那樣的鐲子不知道多人樂意送出十個八個呢。”
衛雯暗暗咬碎銀牙。
二哥這個呆子,真是氣死了。
就像母妃說的,這是一個鐲子的事嗎?
駱笙想要酬勞,跟二哥要什麽不行,再不濟還有平南王府呢,怎麽就盯著的鐲子不放了?
分明是平時就對懷嫉在心,故意惡心呢。
平南王妃也被兒子的天真給氣著了,不過還是再把神醫請來給王爺看一看最要。
“我記得雯兒的鐲子有一對,另一隻在玉選侍那裏。”
這對金鑲七寶鐲還是清點庫房的時候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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