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夫人怎麽不說話?”駱笙出恍然大悟的神,“是被我說中了,無話可說了嗎?”
“你,你實在欺人太甚——”
楊氏白眼一翻,祭出了貴婦們慣使的絕招:昏迷大法!
“夫人!”側一眾丫鬟婆子驚呼著把楊氏扶住,紛紛怒視駱笙。
駱笙搖頭歎氣:“都說為母則強,沒想到我才說了幾句話楊夫人就氣昏過去,全然不管繼子死活了。可見我剛才說得沒錯,後娘就是後娘。”
楊氏雙目閉靠在一名婆子上,把這些話聽個清清楚楚,登時一陣心塞。
佯作昏迷是想讓世人瞧瞧駱姑娘多麽飛揚跋扈,竟把一位侯夫人昏過去,可沒想到這小賤人實在牙尖利,句句不離後娘,直心窩子。
如今騎虎難下,總不能再睜開眼來。
侯爺怎麽還不回來呢,管事又是幹什麽吃的!
楊氏正心中怨懟,就聽那個冷清清帶著幾分揶揄的聲音再次響起:“本來是送許大公子回家的。既然許大公子沒人管,那我就好人做到底把他帶回大都督府診治吧。紅豆,我們走。”
把人帶回大都督府?
楊氏一聽哪還能裝昏,嚶嚀一聲睜開眼,急道:“駱姑娘,你把棲兒放下!”
駱笙眨眨眼:“咦,楊夫人沒事了?”
楊氏站直子,竭力擺出正義凜然的模樣:“駱姑娘要帶走棲兒,除非踩著我的過去!”
駱笙一雙眸子睜大了幾分:“楊夫人寧死也要攔著給許大公子診治,用心太歹毒了吧?”
楊氏氣得險些咬碎銀牙。
這個小賤人為何有這麽多歪理?
不能被牽著鼻子走。
楊氏暗吸口氣恢複了幾分冷靜,冷冷道:“駱姑娘莫要顛倒黑白。棲兒是長春侯府的大公子,也是我的兒子,要醫治自然在家中醫治,豈有被駱姑娘帶去大都督府醫治的道理?”
見楊氏如此,駱笙徹底冷下臉來:“好了,楊夫人莫要跟我講什麽大道理,更別尋死覓活惹人笑話。剛剛我把人送回來你遲遲不麵,跟你講道理你昏倒,現在又說許大公子是你兒子了,難道我不要麵子的嗎?人我帶走了,想把人領回來,長春侯親自去大都督府。”
說完這話,駱笙看也不看楊氏,拂袖便走。
被紅豆扛著的許棲一聽這話,登時急了。
這怎麽行,他不要被帶去大都督府!
看來不能為了臉麵繼續裝昏了。
察覺到扛在肩頭的人蠢蠢,紅豆麵無表一個手刀斬在許棲後頸。
許棲了,真正昏了過去。
紅豆出個欣的笑。
許久沒這麽幹,還是有準頭的嘛。
想壞姑娘好事?哼,有沒有問過紅豆!
長春侯府眾家丁手握棒盯著駱笙一行人,隨著駱笙往前走,攔在前方一邊退一邊等著楊氏指示。
楊氏神僵,隻能裝作沒有反應過來。
駱姑娘的霸道是清楚的,就連得罪了開王也隻是被駱大都督送離京城兩三個月,而長春侯府比之開王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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