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平順在僻靜的旅館養傷,同樣跌了相同的夢境。
夢裡的他帶著靈溪躲避影蛛的襲擊,兩人跌深潭中,靈溪缺氧窒息,他連忙度氣給……
而後,甜如的擁吻,令平順原本皺的眉頭舒展開,角愉悅地上揚。
這才是他的孩,永遠依偎在他的懷裡,陪他曆經艱險困境,弱卻不懦弱,有著比男人還要堅韌的秉。
“靈溪,我的靈溪……”
平順輕聲呢喃著,從好的夢中醒過來,憾地歎了口氣。
早知道他不應該低聲呢喃的名字,這樣還能在夢裡久久地擁吻著……
“吱呀——”
旅館的房間門被推開,平順下意識看過去,發現是給自己送飯吃的風沉。
他連忙甩去心中的浮想聯翩,低聲問道,“況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找到線索?”
“剛才我去了暗沉府裡一趟,那個蠢貨冥頑不靈,眼裡隻有錢財和權利。”風沉邊說邊搖頭,說著將手裡拎著的飯盒放在桌上,“你先吃點東西墊墊,我們邊吃邊說。”
平順也不推辭,坐起來吃著風沉送來的飯菜,“味道還不錯,謝謝。”
風沉隨意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道,“我去問了,那個確實是暗沉下的,他已經承認了。但是卻不肯幫我們扭轉,這就難辦了。”
“難道還能扭轉?”平順眼中閃過希冀的,“既然他能下,你們是親兄弟,你當然也可以解咒啊。”
“不,”風沉卻搖了搖頭,“我說的扭轉,是想讓他幫你的人恢複之前的記憶,被他直接給拒絕了,並且讓我不要摻和王子的事。”
聽了風沉的話,平順瞬間明白了暗沉這麼做的原因,“他說的對,盧克畢竟是王子,你沒必要為了這點事得罪他,壞了自己的前程。”
“什麼狗屁前程,我當慣了閒雲野鶴,隻想過逍遙自在的輕鬆日子,本懶得理會這些。”風沉說著笑起來,“都說了我們是朋友,為朋友兩肋刀,這才是我應該做的。”
既然風沉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平順就沒再說什麼,而是低聲問道,“既然你兄弟不肯幫忙,你現在有沒有彆的辦法,可以令靈溪恢複記憶的?”
風沉皺眉想到了下,十分誠懇道,“說實話,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平順臉瞬間難看的厲害,“那就是說,靈溪很可能永遠都恢複不過來記憶?永遠都要被翼星的思想所支配掌控?”
“理論上是這樣,除非……”風沉言又止,慎重想了想說道,“除非對你的早已經超越了生死,如果死亡都無法、令忘掉你,那麼再厲害的巫也不行,隻是暫時的而已。”
“這……”平順眉頭皺得更加厲害,“我可以保證我對靈溪的早已經超越了生死,自然也是著我的,但是……”
後麵的話平順沒有說出來,不過風沉也已經聽明白了。
平順可以保證自己對靈溪的超越生死,卻不敢肯定靈溪對自己的有沒有那麼炙熱和堅定。
“可惡!盧克簡直太過分了,如果不是他又搶走了我的水晶石,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下這個飛揚跋扈的家夥!”
平順說著,拳頭已經重重砸向地麵,留下深深的拳印。
那枚水晶原本伴著他長大,結果現在卻了盧克的私有,不僅任由盧克縱,就連都變了藍。
平順越想越鬱悶,恨不得現在就奪回自己的紫水晶,“也不知道盧克對我的水晶做了什麼,它竟然由純淨的紫變了藍,而且不再聽我的話,反而任由風沉縱,吸走了我上的神力,唉!”
聽著平順的歎息,風沉猛地出聲,“我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平順訝然看向風沉,大膽猜測道,“難道,他對我的水晶石做了手腳?”
“沒錯,我特意回去翻閱了那本,上麵寫到如果水晶被汙染,就會改變,由純淨的紫變暗的幽藍。”風沉不不慢點點頭,“現在你說紫水晶變了藍,肯定是盧克故意汙染了你的水晶。”
“那個可惡的家夥!”平順氣得拳頭攥得咯吱咯吱作響,“居然敢汙染我的紫水晶,他簡直就是個混球!”
“咳咳,”自己國度的王子被罵,風沉不由輕咳了兩聲,“你先不要著急,他無非是聽了暗沉的話,用自己的滴進了紫水晶裡,這才改變了紫水晶純淨的本質。如果有機會奪回水晶,你仍舊有機會將它變純淨。”
“用我的對吧?這個絕對沒有問題!”平順拍了拍自己的口,“從小那塊紫水晶就被我帶在這裡,應該是吸取了我的氣息才會聽我的號令。等我奪回來,就讓它滴認主!”
“嗯,這個辦法可行,”風沉讚同地點點頭,拋出個棘手的問題,“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你怎麼製造機會接近那塊水晶石?剛才你自己都說了,你的神力已經被吸走,這時候是沒辦法跟盧克的。”
這個問題問得平順再次皺起眉頭,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個盧克生狡詐,詭計多端,肯定不會把水晶石放在明眼。
而自己隻有無聲無息地接近,才能有將水晶石帶回的勝算!
平順的眼睛轉了轉,突然想到個好主意。
他立即扭過頭看向風沉,連聲問道,“你懂易容對不對?”
“易容?這個簡單,簡直順手拈來。”風沉說著,突然明白了平順打得什麼主意,“你該不會告訴我,你想要易容去盧克邊吧?”
平順沉穩點頭,“沒錯,不虎焉得虎子,我就是這個意思。”
“不行不行不行,”風沉連忙搖頭,“易容簡單,但是你想要偽裝彆的份藏在盧克邊,風險太大了!盧克並不是蠢貨,他分分鐘都可能將你的偽裝給看穿,到時候你就危險了。”
“這是最後的辦法,隻有這樣,才有機會去他邊,有機會將水晶石給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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