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之前說一句閑話,收藏真的很凄慘啊!諸位大爺,拜托收藏一下,萬分謝。
”你在看《楚辭》,這可是子《詩經》。“藍藍不知道跟誰學的走路姿勢,走在草地上像是在草地上飄,真的有點像楚辭里的山鬼。
”男子讀就是《楚辭》,只是我至今還沒能品出其中的三味,所以被你說子《詩經》也沒什麼錯,想看紙鳶呢,不要著急,明天豆沙關就有的賣,一百文一個隨你們玩賞。“
云崢發現自己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壞,最近總是忍不住就要發脾氣,現在越發的厲害了,面對好像也不知道收斂一點。
”云世兄似乎對我們充滿了偏見,寧愿一家人在這里玩耍也不愿意跟我們在一起所為何故?“或許是第一次有同齡人對不客氣,藍藍的談話興致好像更加濃厚了。
”不是不想玩,而是本就玩不起,就像現在一樣,你和我多說兩句話,無兄就表現出一副要生撕了我的架勢,小門小戶的得罪不起,明日下午一定會有人在你家后門賣紙鳶,現在請回吧。“云崢說完就坐在火堆邊上,拿出韭菜盒子準備重新過一下油,涼的韭菜吃多了會漲肚子。
臘見公子邊來了客人,趕收了紙鳶,回到火堆邊上等著吩咐,藍藍拿過臘在紙鳶,來回的翻看,弄得臘非常的張。
蕭無走過來從藍藍的手中接過紙鳶隨意的說了一句:”紙糊的,我聽說東京汴梁城的紙鳶都是輕薄的蜀錦繃制的,上面還系著銀質的鈴鐺,只要放飛起來,宛如天籟,不如我托人從東京汴梁給你購置一個如何?“
這個時代送人紙鳶是很有講究的,尤其是送給婦人子的,更是有很多的說道,一般況下贈送給婦人紙鳶的人只會是他的父兄長輩,等到紙鳶飛到高空之后就會剪斷繩子看看到底能落在誰家。蕭無這麼做,赤的告訴云崢,藍藍是他的人,藍藍的紙鳶就算是落了地,也是他蕭家的。
對這一點云崢沒有意見,十三四歲的小屁孩正是占有極度強烈的時候,說出這番話云崢非常的能理解,只是你赤的滿世界說林縣令就是一個傀儡,這也太過份了吧?
見到云崢眼中的奇怪之,藍藍苦的笑了一下說:“無,不必如此的繁瑣了,明日你從豆沙關給我買一個這樣的紙鳶就好。”
蕭無非常的高興,將手里的紙鳶還給云崢道:“還希明日的紙鳶能富麗堂皇一些,至于金錢則不足掛齒。”
云崢開心地說:“最漂亮的莫過于蜈蚣風箏,展開之后足足有一丈多長,您看是不是在蜈蚣上面點上金,頭面用朱砂來作畫,銀子的鈴鐺不好弄,倉促間只能弄這樣了,五貫錢如何?
當然,匠人還會送您最好的麻線,蕭兄以為如何?”
蕭無笑得更加開心點頭道:“本該如此,我們就此說定了!”說完之后就像一個得勝還朝的大將軍,云崢都將自己貶低為匠人了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藍藍咬咬說道:“你很缺錢?”
“急需,正在蓋房子,需要很多的錢。”云崢回答的極為坦然。
“我看錯你了!”藍藍甩甩袖子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上,這一回沒有用飄的,而是像小鹿一樣跑回了自己的馬車。
梁琪站在車轅上遠遠地往這邊看,見藍藍跑回了馬車,也就鉆進了自己的騾車里,蕭無最是得意,一揮鞭子然后就接著開始賽車,這一回不但男人參加了,就連藍藍似乎也有了興致也加到了飆車的行列。
臘里咬著韭菜盒子一邊含糊不清的對云崢說:“爺,山那邊拐彎有土堆!”
云崢隨口答應著,一邊豎起耳朵傾聽,終于聽到一連串的撞擊聲,以及牲口發出的凄慘的鳴聲,這才滿意的吐了一口氣,從鍋里盛出來一碗香的米粥塞給云二,吩咐他必須把粥喝完才準打花的主意。
自己也端了一碗慢慢喝,今天的收獲很大,不但知道了五和尚那里有柬書,還知道了笑林道士是一個俠客,最重要的是從蕭無那一番廢話里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豆沙縣里確實是主簿說了算。至于價值五貫錢的商業合同,完全是摟草打兔子意外之喜。
前幾天一直在哀愁自己上哪去找柬書一類的東西,沒想到近在眼前,總需要想個法子從五和尚那里弄到柬書才。
不著急,慢慢來,會有機會的,對手如果都是蕭無這樣的蠢材,應該不難弄到才對。但是五和尚絕對不是一個好糊弄的主,誰知道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只用了一句話,就讓自己將本暴的一覽無余,云崢甚至以為他主的接云崢給他戴花環,也是試探的一種,畢竟夾竹桃就長在白云寺的邊上,作為高僧,醫道幾乎是必修課,他焉能不曉得夾竹桃的危害?
失敗啊,好厲害的禿驢,其實現在想起來,這群人自從進了白云寺就在五和尚的考核之下,白云飄的景,面有的和尚,孤零零的主殿,笑傲不羈的酒和尚,隨心所的考試,其實整個局面一直都在酒和尚的控制之下,除了自己的那句話稍微掀起了一點波瀾之外,其余的都是胖和尚說了算,云二做的最出格,自己遭的問詰就最重,胖和尚表面上浪不羈,其實骨子里才是一個最正統的人,云二稍微對他不敬,自己立馬就挨懲罰,這就做代弟過。
看到云大的臉不太好,云二規規矩矩的吃完了自己的稀粥,將小碗放在大哥的面前等著他砸開泥疙瘩開始吃。
云崢沒有拖延,立刻就將泥疙瘩砸開了,剝掉上面的樹葉,白白大的就暴在三人面前,云崢等了一會,沒有外人提出要分吃,嘆口氣,撕下來一只遞給了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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