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熙大致猜測得到，玉如過來，估計是有什麼事詢問了。

玉如跟玉熙說了自己的來意：“四妹跟蔣欣姑娘好，不知道有沒有蔣欣說過向家的事？”若是沒得選擇，也無話可說。可有的選擇，卻又怕選錯了，實在是糾結得不行。

玉熙沉默了片刻，說道：“好像是有聽蔣欣說起過向家。”

玉如眼睛一亮：“真的？蔣欣姑娘怎麼說？”本來只是運氣，沒想到真著了。

玉熙以前是覺得玉如上輩子嫁得不錯，但那是以上輩子的觀念。可現在看向夫人并不是好相的人，向志學并不是什麼可以托付終的人：“蔣欣說表舅母跟向夫人關系很差，出嫁以后無事都不大回娘家。發生什麼事我不清楚，但蔣欣的表舅母我見過，是個很和善親切的人。”

玉如面sè一僵，蔣欣的表舅母好相，那向夫人肯定是個不大好相的人：“那向家四爺呢？”

這問題問得，實在是沒水準。誰家姑娘會大大咧咧討論外男，這要讓人知道還得了呀！

玉熙搖頭說道：“這個蔣欣倒是沒說過。不過昨rì去主院也聽大伯母說了兩句，也知道向四爺一些基本況。”頓了一下，玉熙說道：“我有一些個人的見解，不知道大姐想不想聽。”

玉如忙點頭說道：“四妹你說。”

玉熙說道：“向四【但睡覺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

想了大半個晚上，玉如還是覺得青萱說的對，嫁人得嫁個有本事能養家的，而不是嫁個敗家的：“青萱，可我昨天已經答應母親了。現在說不想嫁到向家去讓母親怎麼想，母親肯定會跟生氣的。”

青萱說道：“姑娘，夫人最多也就罵姑娘一頓，比起終大事那不算什麼的。”青萱會這麼努力勸說玉如，一半是為了玉如，一半也是為了自己。是玉如的丫鬟，將來肯定是要陪嫁過去的。嫁到向家，人多是非多是其次，向四爺又是個沒本事的，將來主子不得好們當奴婢的更糟糕。可嫁到曾家去，就算曾夫人難纏仔細應對就是了。至于說曾爺以后分不到家產，男人有本事就靠自己掙家業。

玉如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拿著給秋氏做好的一雙鞋，頂著一雙熊貓眼去了主院。見到秋氏，低著頭說自己不想嫁到向家去。

秋氏愕然：“你昨rì不是答應了嗎？”昨rì答應的事今rì就反悔，這當婚姻是兒戲呢！

玉如都不敢看秋氏的臉，按照青萱教的法子，實話實說了：“母親，昨rì我見到向四爺他長得好，所以一時沖答應了。可我昨晚想了一夜，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味。男人長得好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飯吃。嫁人還是得嫁有本事的，男人有本事才能蔭妻庇子。”

說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秋氏，見秋氏怔怔地沒有說話，心忐忑不安，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