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見狀,不肯多說半句,萬一安寧郡主真去了安家,又將這事推到他頭上,他可沒說理去。
太醫診完,匆匆走了,仿佛後有東西在追似的。
安寧郡主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也沒理會這太醫,了下來,“安家最近過得怎麽辦?”這安家並不好惹,有一個當貴妃的娘娘,還有一個王妃,這樣的安家,雖無實權,但也是不好惹的。
貴妃得寵這幾十年,近幾年雖說恩寵不複發往,可畢竟生了三皇子,隻要好好活著,這差不到哪裏去。
“安夫人近日頻頻出門,似乎是為了姑娘的親事。”下人很快就打聽到了。
安家夫人想結一門好親,這出門就是為了相看,這樣的事並沒有瞞著,不得有瞧上閨的主與說呢。
安夫人倒是相看了好幾家,有滿意的,可安娉婷不滿意,這事,就僵住了。
安娉婷眼看,非皇親國戚不嫁,當然,若是位高權重的,也是會考慮的,也不知哪來這麽大的臉。
也不看看自己,都十六了,還好意思挑來挑去。
安寧郡主聽到這話便笑了“那姑娘好是有野心的,想像姑姑一樣吧。”一個貴妃,一個王妃,安娉婷覺得縱然自己不如兩個姑姑,但也不能差得太遠,不然,這安家的名聲往哪擱?
這其中自然也有安娉婷自己的原因。
想到這,安寧郡主突然坐直了子,“三皇子的親事還沒有著落吧?”問。
“不曾聽到風聲。”下人低頭答道。
至於宮裏是否有了打算,又哪是他們這些小人能知道的。
安寧郡主道:“去,給安國公府送個子,本郡主明日去國公府。”
“是。”
安寧郡主的話,下人隻有應聲的份,安寧郡主的脾氣越發大了,誰敢惹若是一個不好,那說不得就被郡主打死,所以,但凡有門路的,都不願在安寧郡主手下當差。
任鶯兒跑到任老夫人的院子去了。
“這是怎麽了?”任老夫人問。
任鶯兒小臉發白,小聲道,“娘心不好,我出來躲躲。”
任老夫人臉一沉,歎了口氣,將任鶯兒拉到懷裏,“孩子,苦了你了。”兒子沒了,就留下這麽一個獨苗苗,縱然隻是個娃,也得仔細養著。
可惜,有安寧郡主這樣的嫡母,任家勢頭早就不如往年了,要不然,要不會要兒子求娶這個早就心有所娶的安寧郡主。
唉。
都怪老頭貪心,想保住爵位,再傳一代,要不,也不會舍了疼的兒子去求娶安寧郡主這麽個魔頭啊。
任老夫人隻要一想,心就跟割似的,疼得厲害。
誰讓安寧郡主是皇家人,他們能怎麽樣呢?
“等郡主消氣了,你再回去。”任老夫人哄著任鶯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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