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壽宴上,柳恒一都跟隨在柳老夫人的邊,應酬賓客,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殊榮。
但柳恒一心裏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為那份雲京注的原件,讓柳老夫人對他另眼相看,才能夠如此順利。壽宴結束後,柳老夫人難得地拉著他又說了些話,柳恒一耐心地敷衍著,好一會兒才,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思索著整件事,越想越覺得奇怪。
他和柳瑾一都是庶子,原本份地位應該相差無幾,但他剛出生滿月,柳老夫人就突然不適,高燒發熱了好幾天,百般求醫都沒能降下高燒。後來請了相國寺的師傅來看,說是被人衝撞,算來算去,竟然算在才滿月的他上。而當姨娘帶著他到京郊的莊子上後,柳老夫人竟然真的奇跡般地退燒痊愈。
這樣一來,柳老夫人認定他與反衝,對他一直不甚喜歡。
再加上柳瑾一在中間搬弄是非,惹得柳老夫人對他越發不喜。隻是,原本有葉氏和皇後太後在上麵著,柳貴妃急需外戚扶助,因此柳老夫人雖然不喜歡,連帶影響柳貴妃的觀,但他畢竟是柳府的人,總比外人可靠,因此明麵上卻還過得去。
直到葉氏謀逆,被皇帝連拔除,七殿下又被尋回,深得皇帝寵信,柳貴妃和柳氏一夜之間繁盛無二,再也沒有家族能夠和柳氏相媲。
沒有外患,憂便暴了出來。
若論才能,他並不比柳瑾一差,也為柳貴妃和柳府奔走出力。但現在柳瑾一任職吏部尚書,掌管百考核,和柳貴妃以及七殿下宇泓燁走得很近,朝堂眾人對柳瑾一趨之若鶩。而他卻還隻是吏部清吏司郎中,被柳瑾一死死地攥在手心,為了求得平安穩妥,為了妻妾子能夠在府中立足,他甚至不得不逢迎討好柳瑾一,為他奔走效力。
名為兄弟,實則主仆,他又如何能夠甘心?
但這些年,他用盡一切辦法想要討得柳老夫人的歡心,或者和柳貴妃七殿下拉近關係,但卻都被柳瑾一從中作梗,未能如願。可是今天……他卻突然有了機會!如果他能夠抓住,就此和柳老夫人親近起來,今兒拉攏柳貴妃和七殿下的話……
就在這時,他的獨生子柳雪瑾突然進來,手裏拿著一個盒子,神奇怪。
“父親,孩兒剛才回到房間,發現被褥中多了這個盒子。原本還擔心是誰想要算計孩兒什麽,可是打開一看,裏麵竟然是一對壽星獻桃的古瓷瓶,看起來應該是好幾百年前的舊。你說奇怪不奇怪?”柳雪瑾並不知道這就是自己父親原本備下的壽禮,猶自道,“隻可惜,壽星頭部的地方沒有保存好,碎掉了,否則以祖母對古瓷瓶的喜,將這對古瓷瓶送給祖母,定然能夠讓歡喜。”
聞言柳恒一霍然起,道:“給我瞧瞧!”
接過兒子手中的盒子,柳恒一打開去,果然就是他原本準備好的壽禮,隻是壽星頭部被打碎,頓時明白了柳瑾一的用意。壽禮本最重意頭,絕不能毀損,何況被打碎的地方是壽星的頭部,若是這份壽禮被老夫人看到,說不定會認為他存心惡毒,因為不得的喜,而故意詛咒!
想到這裏,柳恒一頓時驚出了一冷汗。
壽宴上出了假壽春圖的事,老夫人已經很惱怒,隻是礙於麵不好發作,若他在送上有問題的壽禮,豈不是火上澆油?柳瑾一這樣做,是要徹底毀掉他和老夫人之間的關係,從此在柳府,在朝堂都無法立足!柳瑾一這是要將他上絕路!幸虧有人將壽禮換掉,換老夫人期待已久的雲京注,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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