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岔子，你所說的蔣家嫡，實在是令我有些不悅。你將大錦朝的戰神抓回來這麽久，日日審問，可審問出了什麽？”

元川愧疚的低下頭：“屬下無能，沒能套出蔣信之的真話。”

“錯，”聖搖頭道：“他早就說了，隻是你沒發現罷了。”

“元川駑鈍，請聖明示。”他不解的看向子，卻聽見子慵懶的聲音傳來：“你日日審問他，他卻如何都不肯說，甚至連一丁點端倪也不會放下。據我所知，蔣信之在軍中行軍打仗，舉止並不是這般謹慎之人。如此小心翼翼，護著的人必然是極為重要之人。我聽到的消息，蔣信之同這個蔣家嫡子極好，而當初蔣信之初回大錦朝京城，也是這個蔣阮將他從埋伏圈中救了出來。自從這兩兄妹見麵後，蔣信之的路節節高升，一路順風順水，你覺得這是巧合嗎？”

元川一驚，電石火間已經想明白了許多事。看向子道：“聖是懷疑……？可隻是一個普通子，如何知曉這麽多未來的事？”世上能人異士眾多，可一個深閨子，無論如何都讓人太難以相信。

“為南疆子民，你自己也是巫樂出，有什麽不可能？”聖麵紗下的聲音嫋嫋聽，仔細聽來，卻又含著一種淡淡的殺機：“你忽略了這些，因為你並沒有將放在心上，你認為不是你的對手。而我，一開始就沒想過要留的命。”

元川低下頭：“聖英明。”

“他竟然將同門師兄弟都請回京城保護，我原先覺得如此聰明，倒是可以為我所用，如今看來，卻是令人生厭。蔣家嫡，既能不聲不響就破了京城中我們人安的暗裝，宣離那個廢也敗在手上，令我大開眼界。聽說蕭韶贏了天晉，班師回朝後就會與大婚？”突然輕輕笑了：“聽著就覺得可笑！”

什麽重話都未說，語氣一直都是如之前一樣的慵懶和，甚至還帶了幾分甜膩的嫵。可元川聽在耳朵裏卻是不寒而栗，他在聖邊這麽多年，太了解想要做什麽了。越是這樣，越是說明心中的恨意越深，下手也越狠。終於，元川忍不住問：“聖，要對下手麽？”

子瞥了他一眼：“有人會比我們更急，你想個法子消息給宣離，就說火燒糧倉的事是蔣家嫡的主意。如今我還沒辦法離開，錦朝有些事也該開始作了，元川，待錦朝班師回朝的一日，你混到隊伍裏，跟著去京城吧。”

“聖……？”元川怔了怔，道：“這就開始手了？”

“錦朝那群人如今越發不濟事，我邊能信任的，隻有你了。”笑盈盈的看著元川，麗的眸子仿佛上好的寶石一閃一閃，就像在看自己最心的人。道：“元川，除了做好我安排的事，你還有一個任務，宣離這個人實在是太無能了，若是他沒辦法殺了蔣家嫡，你就替我殺了。我不想看見活得太久。”慢慢的，一字一句道：“班師回朝後大婚？我也想看看，和一大婚，究竟是個什麽畫麵。”

元川心中一凜，恭聲應下，轉便出了帳中。

……

時間仿佛過的很快，邊關到底再沒有傳來什麽壞的消息，那蔣副將聽說也被錦英王救了回來，渾上下飽折磨，仍是咬牙沒有投誠。這麽一條漢自是讓皇帝龍心大悅，先前的謠言不攻自破，原先還在觀的朝臣們紛紛又起了別的心思，估著看自家兒有沒有可能同蔣家結上一門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