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發泄的工，平日裏還要給他們洗做飯補裳，若是有哪裏做的不好，便是拳打腳踢。山匪是從來不會憐香惜玉的，管你是大家小姐還是小戶丫頭，但凡不讓他們滿意，便是拳腳相向。這裏的每一個人都被打過。

這並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一旦到了晚上，便要同時伺候好幾個男人，比青樓的子還要不如。青樓子若是紅牌，大抵還是要端著一些的，可在這裏，人毫無尊嚴可言，到了晚上，這些野隻顧發泄自己的語，人在這裏的壽命都不長，沒有人能接這樣長時間的折騰。

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這裏的人對逃跑的人自有一套，抓回來毒打一通，再關起來重複一遍晚上的噩夢。不過幾日，蔣素素上便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了。在這批人中，容貌生的最好，也最是，又是新來的，幾乎每個男人都對充滿了興趣。所以，的日子也就分外苦楚了。

在這樣的地方，那些所謂的都是毫無用的，用來對付王孫貴族家的公子自是十分有用。可在這荒山野嶺，除了激起更多男人的，一無是。隻因為這些山匪野盜，本不懂得憐香惜玉，骨子裏隻有暴和掠奪，因此，在短短的時間裏，蔣素素形銷骨立，幾乎換了一個人。

洗完裳，就要回屋裏去撿柴生火做飯，不想才走到一半，便聽得一大陣馬蹄聲滾滾而來，為首的人在麵前勒住馬，翻下來，了一聲：“妹妹！”

蔣素素有些遲滯的抬起頭來，似乎看了好半天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愣了一愣，了一聲：“哥。”

蔣超簡直是不可置信的看著蔣素素，蔣素素在他心裏向來是纖塵不染若天仙的，從來上都不會有一塵土。如今這個髒汙憔悴，滿熏天臭氣的人是誰？還是他那個豔冠京城的妹妹嗎？

蔣素素看著蔣超，眨眨眼睛，突然眼睛一紅，兩行眼淚滾滾而下，再也顧不得其他，一下子抱住蔣超，哭喊道：“哥，你怎麽現在才來！”

蔣超被蔣素素這麽一抱，鼻尖立刻就充盈著一令人作嘔的臭氣。這對兄妹從來在蔣府過的都是養尊優的優渥生活，打心眼裏瞧不起窮人，自認為高人一等。蔣超瞧見蔣素素如此狼狽模樣時本來就心中一驚，蔣素素這麽一抱，他下意識的就手推開蔣素素，一手卻愣住了，看著蔣素素脖頸見的紅痕目發直。

回來的探子報，蔣素素被擄到山匪窩裏一驚好幾日了，那必然子不再是完璧之了。可心中想著和親眼見到又是不一樣，看到蔣素素上的斑斑痕跡，蔣超心中的最後一僥幸也不翼而飛，腦中登時一片空白，有些無法出聲。

蔣素素渾然不覺，看到蔣超的瞬間，漸漸從前幾天的麻木悲傷認命中走了出來，心中隻有無盡的恨意，聲音也變得尖利而扭曲：“哥，你要為我報仇，要將這裏的山匪全部殺！這些山匪他們不是人，他們打我……。哥，殺了他們，殺他們！”蔣素素且哭且笑，聲音已經瀕臨崩潰，然而話裏中的怨毒卻是毫不減。蔣超是的哥哥，必然要為報仇雪恨，這些骯髒的臭男人等會全都會變一。隻要一想到這些，蔣素素心中就充滿快意。道：“還有那些人，們見過我，一個都不能留！”

隻顧著發泄這幾日心中到的痛苦，卻沒有注意蔣超的神。蔣超盯著蔣素素脖頸上的紅痕，目發直，眼神很有幾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