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破滅,其中的崩潰可想而知。蔣阮沒有讓人直接將蔣素素劫走,隻是稍微引導了一下,湊一係列的巧合。即便是蔣權最後追查起來,查出的也不過是蔣素素自行從馬車上逃跑。至於蔣素素的結局完全是一手造,蔣素素日後想起此事,會不會毀的腸子都青了。
那山匪是什麽人家,子魯,更不可能懂得憐香惜玉,蔣素素進了山匪窩,就是遇見一群虎狼。那些山匪對人向來大方,蔣素素生高傲,必然不會伺候那男人,惹怒了男人的下場,夜楓想想都為蔣素素歎息。
世上能折磨人的法子眾多,難得是從神上徹底摧毀。蔣素素一心想要爬上高門大戶過人上人的生活,可一山匪窩便再也不可能輕易出來,日日過的都是低賤的生活,豈不是比打殺更讓人痛苦?
夜楓站在瑟瑟冷風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心道這未來的夫人果真是厲害,殺人不見的功夫也算是到家了。日後務必小心伺候,切莫要招惹了。且不說主為夫人做主,單是夫人一個人也能玩死錦英王府一眾人了。
站了一會兒,夜楓好似才想起什麽一般,連忙飛離開。在幾裏地外的一蔽山裏,年輕子正坐在原地對他怒目而視。見他回來,終是微微鬆了口氣,第一句問的卻是:“事辦妥了?”
夜楓詫異的瞧了一眼連翹,原以為連翹第一句話定是要責罵他了,不想第一句關心的還是任務。夜楓打了個響指:“自是妥了。”夜裏荒野風大,連翹渾上下又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翠綠,不由自主的便打了個噴嚏。夜楓見狀,心中倒是生出一層淺淺的愧疚來。說起來今日也是他衝了,直接擄了連翹出去,連翹遲遲不能回府又怕耽誤了蔣阮的事,無奈之下便隻能將信給他了,夜楓為了證實他的確是有能力辦完這等小事,愣是罔顧連翹的抗議將連翹也一並帶來了。
連翹還在著鼻頭,卻覺得上突然一暖,抬頭一看,夜楓下外袍披在上,道:“咳,今日都是我的不是,連累你了。”
連翹別過臉去,小聲罵了一句晦氣,臉蛋卻悄悄紅了。夜楓見狀,也有些尷尬,山裏的氣氛忽的就變得有些奇怪。夜楓輕咳一聲道:“走吧,回府去。”
待二人回到錦英王府,連翹方一走到院子裏,便瞧見珠匆匆忙忙的迎上來,上下將打量一番道,見無事才鬆了口氣:“你去哪裏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白芷瞧見院子裏外頭站著的夜楓,若有所思的再看看連翹,輕聲道:“先回屋去說吧。”
等回了屋,連翹將今日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與了蔣阮聽,末了才道:“姑娘,今日之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張了,請姑娘責罰。”
“不怪你。”蔣阮道:“此事夜楓做也一樣,總歸是蕭韶的人。”
連翹遲疑了一下,又道:“夜侍衛也是想要幫奴婢的忙,還請姑娘莫要怪責與他,今日之事好歹也是妥了……”
“我自是不會怪他。”蔣阮有些好笑:“既然辦妥了就沒什麽了,早些休息吧。”
珠卻是笑嘻嘻的看著連翹道:“連翹姐可對夜侍衛真正上心呢,怎麽話裏話外都在替夜侍衛開?不會是心疼了吧?”
“你個死蹄子當著姑娘的麵也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連翹卻不是個順的,登時便潑辣的回道:“也不知是誰日日與那錦二說笑親和的,今兒個也瞧見你繡帕子了吧,那帕子可是要繡給錦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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