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大喜,秦大先生既然答應的如此爽快,那麼,這兩件事看來在秦大先生手里并不是什麼難事。這卻是凌天忽略了,秦大先生博學之名滿天下,別說一般貴族家中,就是當今王國朝堂之上,也有不人出自秦大先生門下。秦大先生只要開了口,像凌天這兩件事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凌天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明天我便跟那邊拿些銀票,給先生全權理。恩,估計五百萬兩也應該差不多夠了。”
“五百萬兩?!”秦大先生一個趔趄!幾乎摔倒。就算要買一棟大宅子,也用不了這麼多銀子吧?五百萬兩,簡直能夠建造一座宮殿了!
“恩。”凌天點點頭,看著秦大先生笑了起來。“先生,蕭家給我的那兵作坊,我只是留下一些有經驗的工匠就可以了,全留下,蕭家不會舍得,而我,更不敢用啊。”
秦大先生倒了一口冷氣,“這麼說,最要找兩千個人補充到里面去?”
凌天一笑:“先生不必張,人嘛,有把子力氣就行,這兩千人不難找;銀子主要是花在宅子上。宅子,一要大,盡量的大;二要偏僻,最好在城外不引人注意的地方。三,位置要好,攻守方面要有考慮,恩,就這三點吧。找好之后,不管哪宅子怎樣,我都會大大的改一番的。而銀子,大部分便會用在這改之上!”
秦大先生釋然吐了口氣:“原來如此。”突然一皺眉,道:“你這樣一說,老夫倒是想起了一個地方比較適合。”
“哦?”凌天大興趣,急急問道:“在那里?”
秦大先生道:“便是城南綠柳河邊,得勝山下,梁王朝的福王別院,只不過那位置雖然不錯,依山傍水,易守難攻。本是梁朝皇帝為他的王弟福王建造的王府。但卻是在房子建造了一大半的時候梁王朝便被我大軍所滅,之后,所有人都認為那是一塊不祥之地,位置雖好,現在卻已是基本為一片廢墟。本無人問津。不過,大致框架仍在。稍加整修,建起圍墻,便可勉強使用。公子若是相中了,也不用銀子買,只管帶人去整修便是,保證沒有人會管這件事。”
凌天一手托腮,想了一想,道:“不如這樣,先生,明日我跟著你出城訪友吧?”
秦大先生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凌天這是要跟著自己去看看那福王別院的位置到底合不合心意,而訪友,卻正是一個絕佳的借口!任何人都不能說一個學生跟著師傅前去訪友不行。所以,凌天便能夠明正大的出去,而且不會有人查問,不會有人擔心。委實是一個絕妙的主意!
尤其在現在凌天剛剛在府中鬧得天翻地覆,也正需要出去避避風頭,否則,若時候他還是天天在凌戰凌嘯邊轉悠,不定啥時候就會被憤怒的爺爺父親抓起來毒打一頓了。尤其在蕭風寒還在凌府的時刻,凌天更不愿意這明的老小子會在什麼時候冒出來破壞自己的大事。
想通了這一點,秦大先生恍然而笑,看著凌天的眼神也變得戲謔起來。
事已定,秦大先生也不多留,取笑兩句便自行告辭回房。那邊,縱然在凌天與秦大先生商談之時也未停止過一刻訓練的凌劍,此時已是差不多到了的極限,渾好似是剛從水中撈出來的,頭發一綹一綹的搭在頭皮上,上騰騰冒著熱氣。凌天贊許的一笑,將火盆中又放進幾大塊木炭,本已快要熄滅的火盆頓時又熊熊燃燒起來,短短一刻工夫,房中已是暖融融的讓人穿不住服了。
這時,凌天突然想起一事:貌似剛才秦大先生在時自己把火盆給忘記了……,怪不得老夫子說完話一刻也不停留的抱著膀子溜走了,原來是冷了…….
凌天搖頭一笑,道:“凌劍,速度放慢,一步步恢復過來,然后到火盆邊,換上服。”凌天深深知道,像凌劍這種訓練量,若是一下子讓他停止休息,不僅不會有毫進步,而且會對造極大傷害,所以,必須要有一段時間來緩沖,才能達到訓練的最佳效果。
凌劍答應一聲,果然緩緩放慢了作,到最后停下來時,不等他作,凌天已經將一件大披在了他的上,將他按在火盆邊坐下。凌劍抖,道:“多謝公子!”
凌天深深的看著他,道:“凌劍,如果有一天,你因為保護我而死了,我不會跟你說謝謝!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凌劍激的道:“為保護公子而死,乃是凌劍的榮幸!”
凌天拍拍他肩頭,道:“所以,你也不需要向我說謝謝。”
頓了頓,凌天轉過頭去:“男人與男人之間,謝謝不是用說的。這兩個字,靠一張,是永遠無法說出什麼來的。太蒼白了。”
凌劍眼睛里閃著,低下了頭:“是!”雖然凌劍其實并不能真正理解凌天這句話的意思,卻已經暗暗在心中記了下來。對于凌劍來說,公子的一言一行一舉一,都是值得自己學習,值得自己模仿的。現在不懂,總有一天會懂得,也許到那時候,自己會明白公子的心意吧。凌劍想。
第二天,凌晨。凌天先是鉆到了凌老夫人房中,不知嘀咕了些什麼。接著,便跟著秦大先生,帶著凌劍,后跟著一隊護衛,踏上了隨秦大先生訪友的馬車。
在他后,大堂門口,站著數人。眾人神各異。凌老爺子仍在生悶氣,連出來也沒出來,凌嘯仍是橫眉怒目,恨不得將凌天抓過來怒打一頓的樣子;楚婷兒滿臉關切,凌老夫人一臉的驕傲;更遠,一個人影看著凌天遠去的小小影,臉凝重,猶如面對強仇大敵!臉上帶著深思與探究之,正是蕭風寒。
蕭風寒看了一會,低聲道:“這小家伙出去,定然是有什麼事,你跟著去看看他究竟在做什麼。”他的后并沒有人,連一個影子都沒有;但就在他說完話之后,一條淡淡的幾乎看不清的影在下一閃,消失無蹤。空氣中留下一個字:“是!”
凌空匆匆回到房中,神甚是急切。俯案上,隨手抓過一張紙,急急的寫下幾個字:得勝山下,綠柳河旁,阻殺凌天,不得有誤!
須臾,一只潔白的信鴿從凌府東院振翼飛起,在空中一個盤旋,徑自向南面飛去。看著信鴿騰空飛去,凌空眼中閃過一快意,猙獰的臉上,充滿了興。
凌府,一座高高的閣樓,卻是凌老夫人平日念經禮佛的所在;此時,凌老夫人正站在窗前,手持一卷佛經,眼睛卻是定定的看向東面方向。看到東院中突然沖天而起的信鴿,雙眼中神冷凜如冰!殺機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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